将他缠的死紧,每当她移动时,精口就会被她的最深处又挤又磨,让他体会何谓被快感凌迟的感受。
「童童…让哥哥抛一下好不好?」柳凝曲这回的语气已经不只是请求了,还带着乞怜和撒娇。
童镜没听清他说什么,但出于对他的信任,仍是下意识的点头。
下一瞬她的臀被托起,男人一抛一颠的顶胯贯入、撤腰抽出,每一下都让她酸爽到想放声大叫。
「曲哥哥…呜呜…」她的指甲几乎要刺入他隆起的肩肉,但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处,没人在乎激情下的小损小伤。
「童童乖阿…」柳凝曲咬牙挺动,他强行忍住射意,不想让童镜觉得他太快结束。
可是童镜实在太紧、太会夹了,刚才还没动的时候还能忍,现在一动,那股舒畅直冲脑门,饶是再会忍也撑不了多久。
又抽插个十来下,他终于在传说中的名器里缴械投降。
他释放的那刹那,两人一同发出喟叹。
「童童舒服吗?」柳凝曲动作渐缓,他在她体内留恋不舍,不想马上抽离。无论性器是坚挺还是疲软,花径总是能完美的包覆,那股安全感和紧致感是口舌无法比拟的。
童镜不清楚自己泄了几次,她只知道柳凝曲的阳物与她合适到近乎完美,可以让她神魂颠倒、香汗淋漓。她喘着气,发自真心地夸赞:「舒服……」
「有多舒服?」他轻抚她的脸,爱极她此时脸上的迷醉。
她没回答,只是蹭了蹭他的手心,发出像是猫一样的呼噜声。
柳凝曲吻住她,对她的爱像是要满溢。
「童童。」他辗磨她的唇,一边低喃。
「…怎么了?」童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事。」他浅笑,千言万语化为缄默,转而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童镜阿童镜。妳可知是妳赐予凉薄的我一颗爱人的心?
最初我只是无心的赠妳一朵花,妳却用澄澈的眼回我一串银河。
我就是那时候爱上妳的阿。
灯笼坏了又何妨?哪怕没有点灯,妳本身就是光明。
*
推敲 <美人有毒(简)(淡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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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敲
两人洗浴的时候,柳凝曲央求童镜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越明显越好。」他像是巴不得让人知道自己已经有主,用正经的脸说着胡话。
童镜唇边的梨涡显现,在他心口处种下一吻。
柳凝曲看着那点莓红,情感饱胀充盈起来。「童童日后一定要天天补上,才不会淡掉。」他要用这个印记提醒自己,这颗温热的心是她给的,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为她献上一切。
她不明白他的坚持,但还是答应下来。
穿好衣裳后,柳凝曲抱童镜来到梳妆镜前,他知道一向是玄华为她簪发,便也不抢这活儿,只不过像前几日那样,为她擦些保养的物品。
「去桌案坐着等会儿,我拿做灯笼的材料来。」柳凝曲亲昵的用小指刮她的鼻,说完后便去书柜取纸。
童镜坐在案前,目光扫过堆叠的帐本,一枚发出亮光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一眼,她认出那是在湘庄外遇敌时,对方用的梅花刺。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她拿起它并紧紧握在手里,随即走向柳凝曲。「…曲哥哥怎么会有这个?」
柳凝曲看见她手中的梅花刺,好看的眉头蹙起。「这东西有毒,童童先还给哥哥。」
童镜摇头,杏眼直勾勾望着他,坚持要得到答案。
柳凝曲知道她的执拗,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这事得慢慢说,既然都要和妳講了,不如请影出和玄华一起,也好厘清前因后果。」
童镜颔首,转身便推门而出。
柳凝曲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竟隐约在她身上看见了影出的影子。
坚韧果敢,无惧无悔。
也不知这小小的身子里蓄积了多么强大的力量。
*
众人坐定后,柳凝曲挑拣重点说明,约莫半个时辰后大伙终于厘清原委。
他们决定将各自理解的情况陈述并统整,借此推断敌人的手法和目的。
童镜是当事人,她从芦屋开始说起。
一开始是各大门派进攻围剿,当时敌人尚不知她有血毒,对她的血气没有任何防备,才会大意的群聚在芦屋内,采取近距离的方式攻击她。
再来是马车上遇袭,这回在户外,但因为有影出护着她,所以她没有伤到毫分。当时的敌人武器样式相同,推测是出自同一门派。
接着便是入湘庄前的遇袭,此时敌人开始使用暗器且不露面,刻意与他们拉开距离,并有一名武功上乘的人在指挥其他人。那人全身而退,其余人则死于追敌蛊之下。
入庄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