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但现在看她享受成这样,他恨不得即刻把她抓来,狠狠入到她哭。
察觉影出走来,此时被玄华吮着颈项的人儿忽然睁着水眸向他看去。
她朝他伸出了纤细的手臂。
「你也难受…」她说着,边抬手触碰他。
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之前柳凝曲拿来的秘戏图里也有绘制三人行。
她知道有哪些可以让他们都享受的姿势。
三人** <美人有毒(简)(淡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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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
蓄满阳精的玉壶在玄华抽离后得到了释放。
白沫沿着娇颤的肉瓣流出穴口,在发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影出觉得自己像是著了魔,抛开自持的被她勾上了床。
童镜身子娇小,男人宽大的掌覆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显得她脆弱易碎。影出和玄华的手在她若柳的身躯游移,恍惚间有种他们掌控了她的命脉的错觉。
人们都喜欢追求美的事物,而有些东西美在虚幻、美在易损,他们觉得童镜就是如此。
每个人刚出生时都拥有一双澄澈的眼,但随着年岁阅历增加,虚伪和心机便掩抹了那双瞳仁,就连年幼的孩童都会用哭嚎来和兄弟姊妹争宠、换取大人的关注,为己斗争是人的天性。
所以才显得她有多么珍贵。
纯净到让人心肝颤抖,让他们在保护欲与占有欲中拉扯犹豫,怕弄脏了她,却又想注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们也确实那么做了。
童镜莹白若瓷的肌肤被他们吮到布满红痕,那对柔软的乳儿也被揉到发红,乳尖挺立。纤腰被锢住时亦留下了浅浅的掌痕,只一眼就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连篇。
她是他们的爱人,也是让人沉沦的妖精。
他们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没有练剑、没有习药,没有厮杀、没有救世,只想跟她腻在房里、在床上缠绵,大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此刻童镜正跪趴在床上,手口并用的带给玄华欢愉,而影出掐着她的腰从身后抽送。
看见心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服侍着、被操弄着,他们感到荒诞,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们因此得以看见她不同以往的风貌。
童镜用嘴在帮影出的时候,她乖巧温顺又安静听话,眉眼一片顺服,让人忍不住抚她的发顶,奖赏她的柔静。但她为玄华献上口技的时候,她胆子就肥了。眼神又媚又妖,刻意撩拨刺激、屡屡造次,让人想推开又舍不得,被折磨到想惩罚她。
她在影出身下是被驯服的小兽。被撞击时显得享受又隐忍,呻吟声断断续续连不成串,明明是蹙着眉,哼声却是极其欢愉的邀请,一双小爪子只敢攀着他,高潮时十指无措的张合,不敢真正出力挠刮他的肌肤,只能委屈巴巴的皱着俏鼻,无助的摇头。
对上玄华,她又变成亮着利爪的猫。她会刻意收缩甬道夹他,见到他隐忍又克制的模样后,再拱起腰臀让他更深入、更着迷。她用眼神和媚吟勾惹、催化,诱使他失控,高潮时那双小爪子会在他的背肌搔挠,留下一条条迷乱的红痕。
她怎能又纯真又浪荡的拥有这么多姿态?
简直是他们的克星。
无法独享她的抑郁早被一声声嘤咛抹消,影出揉捏她的臀肉、胸乳,在她体内疾疾抽送,好似身下巨物便是他珍惜的凌波剑,而她的花径是那合适的剑鞘,任剑身出入而不损分毫,还紧紧的吸纳包覆。
交合处早已湿泞不堪,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发出淫靡水声,影出的孟浪是他交付真心的证明,唯有在爱人面前他才会失了冷静,不再缜密深沉,只留下纯粹。
纯粹的爱与欲。
不知过了多久,灼精汩汩射入她体内,她忍不住翘臀一夹,小嘴离开玄华的肉茎,发出动人的淫喘。
她因高潮而小手出力,本来就快到临界值的玄华也被握的精关失守─
不慎将精液射在她梨花带泪的容颜上。
她这回是货真价实的被他弄脏了。
见她未反应过来的怔忪憨态,玄华心中突然升起一阵颤栗,他带着几分紧张和不为人知的快意伸出长指,将她脸上的阳精抹开。
见她还是没动静,他便以指沾附了些,递到她唇边。
「...吃药。」
他听见自己用紧到发涩的嗓音说着。
当童镜开始舔吮他指上的阳液,他便反覆地做着这样的动作。
沾取、喂食,感受指尖被软舌缠绕。
「药?」
在他沉迷其中的时候,影出已经拿着盥洗用具前来,并在听见关键词后发问。
玄华另一手抚着她的发顶,轻轻颔首。
在他们清理的期间,他将关于替魂和喂药的事缓缓道来,影出这才了解为何她直至昨日都还是处子之身,以及那药水的真正用途。
但比起这些,他更心疼她所遭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