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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见了她这销魂模样,眼神瞬间就变了,掐着她的腰就往里面整根没入。
全部进入后,酸胀感盈满花穴,她蹙着眉唤他:“慢、慢些。”
“嗯……你放松……”他应了,就着这个姿势,粗硕的阳物轻易就顶到舒适的地方,他压着她浅浅抽插两下,她的喘息声渐渐变了,双靥染了红。
他身上的汗水落到下来,在雪白的背上引起点点灼烧感,空隙间,她就转过头去看他。
层层叠叠的绯帐下,他眉眼俊朗,黑发凌乱洒在坚实的胸膛上,灼灼望着身下白嫩的玉体,肩背轮廓分明,劲瘦的腰腹一下下挺入,很是动情。
被填满的酸胀感越发强烈,蜜穴里抽插得十分畅快,绵密充实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任他卖力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也很惬意,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
“怎么?”他以为她想要亲吻,就靠过去。
“没什么,你停一下,”她此时软软笑了,眼中碎着光,“诶,停一下。”
梁潇此时正气血翻涌,硬硕的龟头卡在穴里,亟待解放,闻言十分不解,但到底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他耐着性子俯下身,热气熏染了面庞:“怎么了?”
她搂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潇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成亲的时候?”
他自然记得,但是那时候两人很是窘迫,所以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每天都期待你这样抱我。”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黏稠,沉重地顶了她一下:“嗯,我知道。”
她被他一下弄得一阵喘,“那你呢?”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我从前,不是说过了吗?”
“哪次说过了?”
他瞪过来,凶巴巴的,“你就是忘了。”
她咯咯笑:“那你再说一次。”
梁潇没说话,低头含住她的唇,吻得她“呜呜”地叫,搂着她的臀一阵猛烈地抽插。
汹涌的快感绝顶而来,她失神地对上他带了笑意的深邃眼眸,在他的注视下满面潮红地绞着蜜穴,身体一阵痉挛。
“兰兰……啊!”他跟着重重喘息一声,猛地抱紧了她,她还在极致的余韵之中,就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之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气。
待缓过来后,他却不肯看她的眼睛了,耳尖通红地撑着身体起来。她从后面去搂他的腰,声音里软糯的甜,“潇潇,你再说一遍。”
梁潇把她的手指掰开,凶巴巴地道:“你又没听见吗?”
“嗯。”
他回头瞪她,却见她抱着软枕朝他笑,指尖缠绕着青丝,玉白的肌肤上红痕暧昧,全是刚刚留下的痕迹。
“郎君好没良心,刚刚才要了我,现在连说句话也不肯了。”她难得这番模样与他调笑,粉面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情致,甚是撩人。
梁潇心中一动,目光热切地过去亲了她的嘴唇:“兰兰,要我死在你身上都行。”
她脑子一热,心中柔情蜜意,跟着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日日这样抱着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猛地压倒了,与他陷入了锦绣红被中,一夜荒唐。
第二日,念着放榜的事情,周兰不到寅时就起了。
梁潇还睡着,她不忍叫醒他,将袖子扯出来,自己悄声下榻,去外间洗漱穿衣。
没一会儿,绣球就过来报喜,“恭喜娘子!您中了探花!”
此事昨日便知道了,周兰没有太多惊讶,从容微笑:“报子来过了?你让人封十两银子送过去。”
绣球拥着她到铜镜面前坐下:“主君已经招待过了,娘子,我给您梳头发。”
“好,今日要庄重些。”
今日有喜事,周兰仔细打扮了才出来,还未至前厅,便听得人声嘈杂。
家中宾客盈门,纷纷过来恭喜,周父前厅招待,笑得合不拢嘴。
周兰过去一一见过,言谈间讲起金科状元,有人恭维道:“说起来,此人与周娘子应是同乡呢!”
“听说此人是五皇女在圣上面前举荐的,也不知有几分真才实学。”
周兰一问过,才知道,竟然是李涿。她暗暗心惊,面上却不露分毫。
有人对李涿被皇女举荐一事颇为不屑,阴阳怪气:“听闻状元娘子是一等一的美人,也不知是否因此,才格外得五皇女青睐,哈哈。”
“唉,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才白白占了一个名次,不然凭周娘子的人品才学,指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呢。”
周兰闻言皱了眉,上前分辩:“此言差矣,李姐姐与我是同窗好友,论学问小妹是远远不及,此番夺魁,是名至实归的。”
众人听她这样说,当即不再说李涿如何不好,而是笑道:“周娘子太谦虚了。”
过了三日,金榜前十均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