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换了一身轻便的短衣,勾勒出极细的腰身,一对高峰更是呼之欲出。
她见天色微微黑了,悄悄混进了北辰阁,摸到了裴思房间的窗户下,从窗户往里看去,刚好能看见外侧的床榻。
裴思正靠在床头看书,屋子里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当是那个玉画在洗澡,片刻后,水声停了,温冬探出头,想瞧瞧这个玉画的模样。
刚出浴的女人,披散着微湿的头发,身上只裹了一件丝织的睡袍,女人曲线毕露,而裴思觉得还不够,启唇微微吐出一句话,“脱了。”
玉画有些羞涩,慢吞吞地脱下纱衣,有意在胸口处徘徊了一阵,扯开带子时,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娇哼。
衣裳落地,温冬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身材与相貌,的确长得不错,是个难得的美人,难道是裴思好这口清纯的?
裴思待窗外的人看清楚了,暗地里使了一道劲风,啪,窗户严严实实关上了。
温冬被突如其来的关窗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慌忙在草丛里趴了,良久,不见有人来查看,反倒屋子里穿来一声,“到爷怀里来。”
她松了一口气,重新靠近窗户,侧耳细听。
裴思大手搂过玉画,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玉画被紧紧抱住,又被裴思一身威严压得不敢乱动,全身的注意力都到她身上那只手去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敏感的乳尖上搓弄,又拈着拉了拉,乳尖霎时就硬如石子,玉画断断续续吐出娇吟,男人脸色未变,手突然就伸到了她胯下,一下一下,打着旋揉弄小圆核。
玉画被这突然的剧烈快感冲撞,发出一声尖叫,裴思压低着声音,“爽不爽?”
“……嗯……唔……爽,好爽。”玉画时不时被身下的快感弄得抽搐,语碎不成句。
“想不想要?”裴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想……想要……啊啊啊………受不住了。”玉画被抚弄得意乱情迷,脑子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只会迷迷糊糊地应和着裴思的问话。而裴思眼里毫无情欲,除了领口因侧卧着拉开了,衣着整齐。
裴思撤了手,用帕子擦了擦,在玉画耳边轻轻呢喃,“可惜了,胸不够大。”
话音落下,随手将擦手的帕子扔了,起身欲打开窗户。
温冬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近,暗道不好,急忙抄小径往外跑。
她跑得很快,不敢回头看,因为身后裴思的脚步声特别清晰,响到她头脑发胀。
温冬死命跑,到了花园,耳边的声音似乎没了,她试探地回头张望,果然没有追来。
她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被裴思那厮抓到,画了一副春宫图就气成那样,发现我听墙角不得弄死我。”
她回过头,抬脚欲走,却踩上一块肉垫,嘴触到一片温热,她下意识抿了抿,是个小圆果子状的东西。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的确是,弄死你,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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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可以泻(H)
温冬“……”
她干巴巴地笑着,“王爷,好久不见。”心虚地移开放在他胸上的手,转而朝裴思挥挥手。
“是挺久没见着你了,怎么,就这么思念本王?”裴思皮笑肉不笑,目光沉沉盯着温冬。
“……奴婢自然是想念王爷的,不过奴婢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先和王爷告辞,改日再聊,改日再聊!”温冬撂下这句话,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裴思拎住她的后颈衣领,“方才打断本王的好事怎么就闲了呢?嗯?”
温冬仿佛被一只野兽抓牢了,挣脱不开,“王爷,奴婢方才想起的,所以才跑着赶回来……真是很紧急的事。”
“什么事比得上这件事?”裴思牵着温冬的手,带她摸到一个物什。
那物滚烫火热,在温冬手心还慢慢越来越大,吓得温冬松开了手。
……这么大了还跑出来追杀她,可见她真的命不久矣。
“王爷,……对不起,奴婢错了,再也不乱来了,您饶了奴婢吧,现在解火要紧,您赶紧回去找玉画姐姐吧。”
“玉画?何必舍近求远?”裴思微微冷哼,不知是嘲讽玉画还是温冬。
“?”温冬一时蒙了,难道要她上?今晚她是来看春宫的,可不是来演春宫的!
况且这位青涩得很,偏偏精力旺盛,初夜那次软了她好几天。
更要命的是,说不定这孽根刚刚才玉画身上拔出来。
她有些委屈。
“爷,其实忍忍就过去了。”温冬认真教导他,这位的房中事知识在她面前实在不够看。
裴思听到这话,顿时青了脸,语气冷得渗出寒气,“你要本王忍?”
不待温冬回话,他手臂一带,温冬就转了个身,滚到了男人怀里。
裴思穿的是浴袍,领口大开,露出轮廓明显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