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奕很好奇,“您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声一定会臭呢?我还没告诉您,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呢。”
“心理学家能有什么好项目?恶臭的东西,我最讨厌你们这种面不改色博取信任的人。”
“看来您是对我误会了。”
“办法我也跟你说过了,帮不帮她就看你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滚。”
冯奕从鼻腔吐出一声闷笑,声音很小,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江也琛回来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进门,大步往楼上走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他面前飘过。
靳尘翘着腿仰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睁开眼睛,“哥。”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你又杀人了啊,贩卖毒品枪支这种事情准备做多久?妈在天堂会不高兴的,金盆洗手吧。”
他不屑的看着他,“你懂什么?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实验室里做你的实验,这样妈才更高兴。”
靳尘抿着双唇,心中犯起难受。
子承父业,当年爸也是这样,所以妈才会跟他离婚,又导致被人暗杀,他不肯放左童自由的原因,恐怕也有这个。
江也琛洗完澡,冲去身上的血腥味,下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叫醒她。
“跪起来,屁股朝着我。”
左童艰难的撑起身子,困乏的双眼不停打颤,拿走身上掩盖的被子,裸露的身子什么都没穿,背上的伤痕依然夺目。
标准的狗爬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江也琛拉下身下的浴巾,揉着软下的东西,肉棒缓缓硬起来,挺直的翘起紫色狰狞的粗大,蓄势待发冲入。
他的手很冰,放在她的屁股上,左童害怕的咬紧下唇,火热的龟头抵在了阴唇中间,扶着肉棒强行挤入进干燥的阴道。
几乎快将下唇咬破,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叫,还留在外面大半截,江也琛紧摁住她的腰,猛地往里顶入。
“啊啊!”
刺耳的尖叫,让楼下的靳尘也听得一清二楚,迅速睁开了双眼,内心控制不住的兴奋,慢慢勾起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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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淫水,干燥的寸步难行,江也琛烦躁不已,手绕过她的胸前掐住她的乳头,左童呼救着疼痛,哭着把身子往下去压,这样能让他的肉棒可以出去一些,实在是好痛。
“我说过在操你的时候,不准别动了吧?”
他声音阴冷,搂住她的小腹拽过来,肉棒又再次往里面插入,顶进在子宫边缘。
“啊!好痛,好痛也琛,轻一点呜呜,求你了轻点!”
一旦用这个称呼去叫他,江也琛都会觉得她是疯了,又犯病了。
“那医生过来没把你治好吗?还在这给我装什么疯!”
左童双手紧攥,痛的脸色惨白,阴道撕裂,咬着后槽牙,保持着跪爬的姿势,他毫不怜惜的不断往里抽插,只会插出更多的血。
非但没有停下,还插的更加用力,“贱货不愧是贱货,骚逼里面不流淫水流血呢,我要把你插死了该怎么办?那就成尸体了,到时候奸尸,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他的语气就像在诉说今早吃什么一样冷静,左童吓出一身冷汗,为什么他不能温柔点,她只是想要他温柔一点而已啊。
“主人,呜不要那样对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好痛啊,求求主人轻一点。”
“怎么对待你都是你应得的,给我受着!”江也琛目光阴郁,“就算真把你给操死你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速度加快,肉棒就像根铁棍一样,不断的往她子宫里面戳,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尖叫声传的很远,屋内隔音再好都没办法抵御她的痛苦。
左童撑着床,眼泪哗啦的往下掉,她不敢往前爬,只会引来他更恶毒的鞭打,眼睁睁看着自己腹部隆起它的形状,随着他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面顶入。
左童已经痛到哭声都哑了,深陷地狱的一个小时,被射进过后,下面疼的仿佛不存在了,双腿发颤的倒在床上。
血液和精液流湿了床单,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急促喘气,他不闻不顾,擦拭着肉棒上的鲜血,左童委屈的呜咽,在他面前真的就成了一个性奴,没有任何自由与幸福的奴隶。
肚子中的精液被命令夹紧,不能流下来,没有任何的东西插进去,只能靠她自己紧紧闭合着小穴。
他没有说惩罚的时间,左童就只能一直夹紧,这比操她还要痛苦,只坚持十分钟,便感觉下面酸疼,想要松懈,可精液流出来,又会挨打。
她缩在被子中低喘着哭,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左童想开口对他求饶,却看到进来的人是靳尘。
他换掉了身上那件迷彩服,穿着江也琛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如果没有那一头黄发,简直与他如出一辙的煞气,似笑非笑走到她的面前。
“嫂子还好吗?我哥也太不温柔了,看样子你被虐待的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