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拔出来,粗大紫黑色的肉棒,往她脸上甩去,满是口水,粘黏在脸颊上。
“你敢呕?谁给你的脸!”
他扶着肉棒不断的往她脸上甩,左童受着屈辱讨好,至少他没再用巴掌扇她,“对不起主人,我好好舔呜…会让主人满意的。”
江也琛心生出调教后的满足感,扶着她的脑袋安慰般揉了两下,“可要好好舔啊宝贝,这张小嘴可最喜欢吃精液了,舔出来全都是你的。”
“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如此感激不尽的模样,他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轻了不少。
只要她肯听话,像条母狗一样在身下爱着他的肉棒,他还是会同情的给她奢侈几分温柔。
他恐怕还不知道
冯奕来查房,观察她的状态,她刚睡醒,双眼带着朦胧渴求的望着他。
看着她的嘴角,对一旁坐着的男人说道,“江爷,可要对她轻一点才行啊,嘴角不是这么好愈合的,来来回回反复撕裂,伤口会越来越难愈合。”
江也琛抬眸瞪他,“一个医生而已,也希望你能知道你说的话,点到为止。”
他笑着应下,“当然,毕竟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能管住您。”
左童在被子中悄然伸出手,想要去抓他的衣角,却被冯奕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一眼她对自己求救的目光,露出礼貌的笑。
他走出病房没多久,李运进来,俯身在江也琛耳边低声。
“那毒枭这么大的胆子吗?”他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李运免不了担心,“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江也琛撑着扶手起身,“会会他,我要看他倒想怎么从我手里,把这批货搞到他手。”
左童被他用力掐着下巴,呼吸都是免不了的颤抖,嘴角红肿还隐隐泛着血迹。
“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儿,我不在的时候,外面有很多人可都专门盯着你呢,病房里也有监控,懂吗?”
他挑起嘴角故意一副看不透的笑容,深眸中泛着阴郁波光。
左童握紧床单,“知道了…主人。”
他走后,也不敢有一丝的动弹,角落里的监控,每分每秒都记录着她的言行举止。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走,冯奕会帮她的,快点。
观察到江也琛离开,冯奕快步拿着针管快步走去了病房。
装作为她打针的时候,低头悄然说道,“等会儿我会把这个房间的监控切断,外面还有很多人把守,我会把你护送到顶楼,到时候就是得爬着管道,也得逃走。”
左童喜极泪涕,不断的感谢他,“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奕勾起嘴角,将针管中的药,推入进她的身体中,“大可不必这么感谢我,举手之劳,况且我也是可怜你,被那个男人虐待这么长时间,倒是辛苦了。”
不会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可终能解脱的这种感觉,快让她哭出声。
冯奕轻而易举的将电路切断,确保不会再开启,他打探了两路走廊上的情况,已经拜托几个护士全部拦住他们。
楼梯口和电梯口都有人把守,电梯中也有监控,保险起见,走楼梯会好一些。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衣服,穿上护士的衣服不会让人怀疑。”
“好……”
左童扶着床起身,脑袋却一阵眩晕,她被迫大口喘气,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坐在病床上,这种感觉始终消散不了,头好晕。
她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对什么药物过敏。
看到门口有人走进来,以为是他,“冯奕,我好难受,你究竟给我打的什么药?”
站在那里的人迟迟不说话,只看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左童抬头,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手捧向日葵,黑发被染成一头金黄色,带着夸张叛逆的耳钉,一身另眼的迷彩嘻哈装,朝她慢慢挑起熟悉的笑容。
“嫂子。”
她差些一口气没缓上来,那张脸,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江也琛,双腿瘫软在床边,用力撑着床沿。
“没事吧?”
靳尘朝她跑过去扶着她,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在桌子上,“嫂子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我就是医生。”冯奕大步走近来,拉起她另一只胳膊,打量着他,“你是哪位?”
靳尘看着他,露出职业化礼仪的笑容,“左童是我嫂子,你说呢?”
眉眼与江也琛几分相似,不笑时都是冰冰冷冷。
左童捂住狂跳的心脏,拉住冯奕的衣袖,“他是江也琛的弟弟,靳尘。”
“哦,原来如此啊。”他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看像他的目光多了打量,“是随母姓吗?”
“冯奕……”左童不断捂着心脏喘气,“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药?”
“只是消炎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