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歪到了。
“我给您上药,答应我最近不要下床挣扎,好吗?”
她没吭声,正当冯奕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却突然开口。
“那你得看他会不会对我温柔点。”
江也琛坐在书房中撑头沉思,冯奕进来给他汇报情况,叮嘱他尽量温柔一些。
话没听话,他突然起身朝着门口去。
“你可以走了。”
男人身形高大,黑色的西装裤衬托起笔直的双腿,进入房间站在她的床边,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而来,白色的衬衫已被扯的纽扣崩裂,宽敞的露出胸膛。
左童低着头,头发凌乱,狼狈红肿的脸隐隐泛着疼痛,不断吞咽着口水,全身在打着哆嗦,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疯够了吗?”
话语冰冷到了极点。
他突然伸出手,往她肩膀上的一点往下摁去。
“啊啊!”
绝望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在房间中,她痛苦不堪的缩着身子却没办法反抗。
那里有一颗他亲手打进去的钉子,越挣扎越疼痛,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她这种不听话的孩子。
江也琛冷笑,眼尾轻弯,如此妖孽的面容却散发着魔鬼的凶煞。
“一年前的今天,就是因为你逃跑才出的车祸,一年后的现在,还想着怎么跑吗?疯了整整一年啊,宝贝,我对你忍耐的极限越来越低了,再不好好听话,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承受起的。”
又疯了是吗(慎)
又疯了是吗(慎)
冯奕日常来为她做心理辅导,这次她手和脚都被锁上了铁链,脖子加上了项圈,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唯一的活动范围便是床上。
上次手腕磨破后,他特意叮嘱过,不能再绑这些东西了,结果还是又绑上了。
冯奕试图将铁链解开,才发现只有江也琛的指纹能做到,他皱起了眉,拿起一层棉花在她手腕上包裹着。
“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吗?”
女人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这副样子,他又知道她在冥想些什么了,思绪早就跑到了梦里面。
冯奕试着把她给叫醒,却不敢用力去推她,担心会让她神智造成混乱,又会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
“左小姐,前段时间你告诉我,你说自己被上司批评了,能详细点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吗?”
还是不说话。
低头,记录的本子上有个叫郑雀的人,这是她念出过的名字,只要搞清这个人,大概就知道她在梦些什么。
“郑雀?”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钢笔,慵懒的往后倚靠,黑色的衬衫袖口被折在小臂处,双腿随意交叠,给人无穷的压迫感。
“这人,是以前她的同事,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左小姐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一个公司里做产品设计,做了三年都没升职的底层员工。”
他在笑,似乎是嘲笑。
冯奕想要问更多,江也琛拉开抽屉,扔给他了一份文件,“她的公司已经被我买下来了,这里的资料有你想看的,只要能治好她的疯病,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调查出来。”
冯奕道谢接过,走之前,又叮嘱一句,“麻烦对她温柔些,不要再拿铁链绑着她了,手腕已经破开了。”
男人的目光骤然一冷,语气加重,“我怎么对她不是你说了算,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不再多说,这个男人并没有把她当做人,而是在征服一个动物。
左童双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就像死了一样。
江也琛走进来,紧皱的眉头间满是不悦,上前掐着她的脖子,“你又在这给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突然望向他,干燥的唇轻吐着他的名字,“也琛……”
男人冷笑,“又疯了是吗?”
“宝贝,梦里的东西是不是特别好?你可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温柔的叫过我名字,梦里面的我对你很温柔吗?嗯?”
她又发起了呆,连眼睛都不眨。
江也琛舔着后牙槽,勾起嘴角笑着,慢慢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身去拿柜子上的皮鞭。
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鞭子往她腹部上抽打,她全身只穿了吊带的真丝睡衣,鞭子的力道将衣服抽烂,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惨痛的哭嚎声连外面的走廊都听得见,正在打扫的佣人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继续叫啊!宝贝。”他扬起鞭子,不停的往她身上抽打,阴暗的脸上浮现狞笑,不如说是开心,这令他快感十足。
左童大哭着扭动身躯四处闪躲,铁链的束缚,她躲不开这鞭子,只能哭喊着救命。
“救命?谁会来救你,真令我大开眼界,三年了还没驯服你,身子被我抽坏多少次,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他发狠的将鞭子抽在她的大腿上,尖叫声沙哑,扯破了喉咙,铁链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