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稀疏的毛发上沾着血迹,阴唇红彤彤的,将她放在浴缸里,清洗着她的下身。
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的被水冲走,他手法轻柔的捏着阴蒂,直到下面洗干净,流不出一滴血。
男人面无表情的起身,解开衬衫,一件件褪去衣物,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猛地拽起,摁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她昏睡着,身子支撑不了往下倒,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江也琛操控着她的身子,待肉棒硬起,掰开她的双腿,毫无润滑,残忍的插了进去。
艰难捅进干燥的阴道,又是脆弱的处女膜,毫不怜惜的被他顶破,男人啃咬在她的脖子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气,声音沙哑。
“童童,我进来了,好舒服啊。”
“怎么操多少次都是这么紧,能感受到我的东西吗?下面缩的好用力呢。”
他掰开她的双腿开始抽插,不止是被捅破的血,还有经期流的血液,染红了涨紫色的肉棒。
昏过去的人没任何情趣,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臀部,只能依靠身子的本能反应来收缩起阴道,夹紧他的肉棒。
“嘶,童童,要是醒着就好了,一定让你跪在地上被我操的一直往前爬。”
病态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去扇打她的翘臀,掐着她的大腿,白皙的皮肤上被他折磨的一片青红。
江也琛痴迷的望着她,掐住她的脖子往墙壁上摁去,张开嘴狠狠咬住她的双唇,宛如要将她咬的撕裂,亲口把她的嘴巴咬流血。
这还不够。
他有心折磨她,要将她身上全部留下自己的痕迹,用力掐住她的奶子往手心里攥紧,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经不起折腾
经不起折腾
那杯红糖水中有足够晕倒一头牛的药量,她醒不过来,只能任他折腾,江也琛把她身体折磨的满身青紫,咬破了很多地方,她的胸前也遍布着牙印,伤痕累累。
黑紫的肉棒上沾满她的血液,怀疑里面已经被他操破了,这么多的血,应该不止是经期的血量。
又一次射入她的肚中后,喘着不平稳的呼吸,才将压在墙上的她抱进怀里。
穴中的精液已经很多了,撑得她肚子微鼓。
把她放在浴缸里清洗,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残碎的布娃娃,她歪着头昏迷不醒,被水打湿的发尾黏在脸上,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机。
江也琛检查着她的呼吸,确然还活着。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快被他咬掉的乳头,还在流血中。
的确有些过分了呢。
他叹了口气,“怎么这么脆弱?经不起折腾。”
算算她醒来的时间,应该是明天下午了,身上这些痕迹可都要涂药才行,被发现的话,说不定又会想着怎么逃离他了。
在给她上药时,又忍不住在她身上凌虐了一次,托起她的臀部,往她血液淋淋的小穴中塞入,占有的舒服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望着左童身上的那些痕迹,将她操的更加用力,发狠的顶撞,操进她的子宫中,舒服的一声声叹息。
“童童,好想操死你!操死你!”
她整个身体趴在床面,脸压在枕头上,快要窒息,突然咳嗽了一声。
江也琛突然顿住,停顿了两秒,确定她真的没有醒。
男人伸出手去拽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拉扯,她仰起头眼皮往上翻,身后的人发出恐怖的狞笑声。
“你是我的童童,要一辈子给我操,一辈子!”
下午的阳光刺眼,灰色的窗帘轻轻吹动,光线不断折射在她的脸上。
头疼欲裂,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光太刺眼,忍不住又闭上。
好疼,好难受。
左童将头歪在一侧,她说不上哪里难受,可身子只要稍稍一动就好疼啊,大腿为什么这么酸。
“江也琛……”
空荡的房间中呼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江也琛。”
左童胳膊颤抖,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她拧着眉头,自己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牛仔裤和上衣,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胸口。
“嘶——”
像是被谁咬了一样,好痛!
她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到身体上有什么痕迹,下面真的好痛,怀疑自己是来经期的后遗症。
可为什么会睡这么时间,她环绕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想下床却不敢,害怕自己站不稳跪在地上。
书房里,男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看着卧室监控上的画面,一直等她自己冷静下来,十分钟后,他才起身走去卧室。
见到他的瞬间,左童着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发生什么了?我为什么会睡到现在,身子好痛啊。”
“你昨晚发烧了,记不得了吗?”他手中端着热乎乎的姜汤,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暖,轻叹一口气。
“我快担心坏了,还好你醒过来了,怎么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