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顶破脆弱的薄膜,直直插进她小小的子宫中。
“痛啊!”
嗓子扯破了音,尖叫着哭喊,身子快被撕成两半,嚎哭着脖子梗红,扇肿的脸落满眼泪凄惨。
江也琛一声不吭,将肉棒拔出,龟头上沾满她的处子之血,看也不看,再次往里插进去,无情的把她当做发泄情欲的机器。
她身子疼的不断抽搐,终究是第一次,下身夹的实在紧,烦人的哭声把他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拽起她的头发训斥。
“我说过让你闭嘴了吧!这就是强奸,我不会手下留情,要想不痛,就给我配合点让我操!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摇起来!”
她被迫往后仰起头,耳边传来残忍低沉的声音,“像条狗一样,快点!”
“呃……”
被松开的瞬间,脸重重的砸在地面,屁股上挨了将近十几个巴掌,她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撅起臀部,高高翘起,忍着破处撕裂的剧痛,微微摆动着红肿的双臀。
肉棒还插进在她的淫穴中,男人脸上终于浮起了笑容,那么恐怖慎人,有趣打量着她的举动,发出低吟的笑声。
手掌扇了上去,紧紧抓住她臀部上的嫩肉,不断攥紧往手中捏着。
“真有趣,淫荡的东西,摇着爽吗?像发情的母狗求操,满足你。”
无情的抽插,他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左童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眼泪砸在地面,竭力咽下泪水。
插得她好痛啊,下面快要烂掉了一样,她已经闻到血腥的味道了。
江也琛速度加快,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垂下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淫荡的啪啪声,除了他以外,毫无快感可言,痛苦的煎熬着每分每秒。
“呜痛,好痛啊。”
“贱货!夹紧点!你不是最会夹了吗?知道让我怎么快点射出来,喜欢跪在地上求我操你,不是吗?”
左童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啊!呜不要把别的女人当成我,我没有那么做过。”
他身形一顿,薄唇勾起了弧度。
“忘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怎么会记住呢。”
她疼的没办法思考他在说什么,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摇晃,双腿已经软的跪不住,手背在身后,胳膊也早已发麻,失去了知觉,她好就只是一个性奴。
施虐的做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或者是一个下午,直至感受到一股热流射进在自己身体中,他终于停止,身后男人传来粗鲁的呼吸声。
左童吸着鼻子,她都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终于熬过来了。
“你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江也琛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掐着她的后脖颈往地上摁,脸紧紧贴着瓷砖,被挤压的五官变形,他兴奋瞪红了眼。
“我告诉你,还早着呢,既然操不死,那总得把你操的半死不活,不然也太对不起我这五个月来的用心良苦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左童,你最不应该说出分手这句话,这就是代价,已经三十多次了,我他妈就不信你记不住!”
啪!
十足的力道,右边本就红肿的屁股被扇破了皮,她痛哭流涕着往前闪躲,被死死摁住脖颈,瞪大了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地面,痛不堪忍,张着嘴巴吐不出一个字。
这副样可爱极了(慎)
这副样可爱极了(慎)
昏暗的房间只有淡蓝色冰冷的灯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哭泣,巴掌挥舞在娇嫩的皮肤,声音交合着此起彼伏,直到哭喊声越来越沙哑。
她身躯狼狈倒在地上,眼睛奄奄一息眯着,双手终于被放开,却连起身逃跑的力气都没。
手腕上青色一片,臀部和脸上更是残忍不堪,殴打的痕迹过于明显,白嫩的玉背也再也看不出原来的肤色,被男人掐的一片片都是紫色的痕迹。
双腿强迫分开,还依然已跪着的姿态倒在地上,穴中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滴滴答答形成一滩水渍。
嫩穴被操的看不出原型,她彻底没了求生的欲望。
咔。
打火机点燃烟草,男人坐在藤椅上,下身的硬物好不容易软了下去,看见她这幅模样,又在缓缓的硬起。
烟雾缭绕着往上飘去,他眯着眼睛,嗪住烟咬住,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爬过来。”
她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别逼我动手。”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抽噎,左童不停抽搐的胳膊,艰难支撑起身子,费力的转身爬着,双眼哭泣红肿。
垂下的双乳摇摆,眼前只有那片白嫩,无比诱惑。
人停在他的面前,指着胯间的东西,龟头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舔干净。”
左童咽着梗痛的喉咙,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过腥味的液体,屈辱。
等她舔得干净,他也已经完全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