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舒服得眯着眼睛。
“不深怎么让你爽?”邓景泽说着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只只,说,谁在操你,嗯?”
“叔叔……”陈只只下意识地回答。
“叔叔是谁?”这个回答没有令邓景泽满意,换来的又是几下重重的操弄。
“是……是邓景泽啊……”陈只只此时乖顺得吓人,有问必答。
“嗯……邓景泽在干什么?”邓景泽又加以诱导。
“邓景泽在……在……在操只只的小逼……”陈只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乖乖地回答了。
“乖。”邓景泽这才满意地放过陈只只,不再追着她逼问。
邓景泽此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必须要让陈只只清楚的知道,是谁破了她的身子,是谁在大力地操她。
随着几下猛烈的抽插,陈只只高亢地叫出声,小穴内剧烈收缩,邓景泽‘啵’得一声拔出肉棒,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陈只只的腿间。
邓景泽凑在陈只只耳边,低笑着说:“小东西,还要再来一次吗?”
陈只只瞪着眼睛推开邓景泽,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邓景泽索性不再逗她,把人一把抱起,直奔浴室冲洗了。
反正,来日方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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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 H)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陈只只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碰巧又是周末,两人都没有早起,她一睁眼就看到邓景泽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纵然邓景泽那张帅气的脸庞的确很养眼,可是那种要把陈只只生吞活剥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裸,陈只只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你你你……你干什么?”陈只只话都说不清楚,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挡住自己半张脸,觉得这样就可以隔绝邓景泽的视线。
邓景泽不说话,只牵着陈只只的手拉到自己下体分身的位置,嘴唇凑到陈只只耳边:“只只,我硬了……”
邓景泽早上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话带出的热气扫过陈只只的耳朵,让她感觉痒痒的,陈只只只觉得手心处有一股火热在慢慢的苏醒,赶紧甩开邓景泽的手:“你……你不要脸!大早上的就乱发情!”
许是觉得陈只只害羞地样子实在可爱,邓景泽把陈只只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小丫头,我这不是不要脸,这个叫……晨……勃……”
邓景泽不仅说得清晰而缓慢,而且是一字一句地看着陈只只说的,陈只只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反抗,可能就真的又要被吃干抹净了,她赶紧撒着娇蹭着邓景泽的胸口:“人家昨天已经很累了嘛~”
可惜她这点演技在邓景泽这里简直不值一提,邓景泽几乎看一眼就把她识破了,他慢慢的拨开陈只只的被子,把她赤条条的捞出来:“叔叔昨天可是特地留了一半到今天吃的呀,不可能不行的~”
这个男人是魔鬼吗!陈只只在心里把邓景泽骂了一万遍,还以为昨天邓景泽是因为心疼她才那么快就放过她了,合着他是怕昨天一下把陈只只操坏了,所以打算分两次吃?
简直是老奸巨猾!
邓景泽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道陈只只此刻在想什么,他装作体贴地说了句:“真不行了?”
陈只只一看好像有缓和之机,马上忙不迭的点头,接着就看到邓景泽神秘一笑,她忽然感到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陈只只的双腿就被邓景泽大分开,昨晚欢爱过后邓景泽并没有给陈只只穿衣服,此时一分开腿,腿间的花穴便一览无余。
本就柔嫩的肉缝因为昨天昨晚被暴力撑开,此时已经变得有些红肿,大腿内侧一道道地红痕也好像在控诉着邓景泽昨晚的恶行。
邓景泽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娇嫩的肉缝,虽然动作是轻柔的,但男人的手指毕竟是粗糙的,还是刮蹭地有些痛,陈只只轻哼了两声。
“既然只只说不行了,那就让叔叔检查一下,只只的小逼里面有没有被操坏吧~”
邓景泽停止了摩擦肉缝的动作,不顾陈只只的阻拦,直接两只手掰开两片阴唇,中间的逼洞还是小小的,完全看不出就是这个地方昨晚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邓景泽轻吹两口气,一包淫水就缓缓从逼洞中被吐了出来,陈只只有些羞耻地扭过头去。
邓景泽倒不害羞,轻笑着说道:“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陈只只羞都要羞死了,两只脚蹬着邓景泽想让他把自己放开,邓景泽不放,不仅如此还又言语调戏:“只只的小骚逼就这么忍不了啦?这就自己摩擦起来了?”
陈只只觉得自己要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