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做了这么久仍然安全归结于自身独特的体质,安抚爱人比闹别扭更为重要,温柔的本性更显男性的刚硬。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或许可以…”你迟疑的说,满是情欲的嘶哑声线里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下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将女性魅魔带入更深层的快感。
“明明是你要离开我。”男性魅魔不安的抱怨,眼里是满满的委屈。
那双蝠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畏畏缩缩的藏在身后,一点也看不出年轻魅魔是神采飞扬。
你被阿普尼久违的脆弱惊到了,下身刻意收紧,想要给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却被强势的cao弄开,对方并不领情。
有眼泪故作柔弱的打在你的肩上,阿普尼仿佛逃避一样只是一个劲的沉下腰cao干,并不给你询问的机会。
要魅魔在交欢中保持理智真是一种奢求,你迷迷糊糊的想,大脑自觉的发布贴近雄性的指令,只因为那磅礴的快感。
握在腰身上的手用力得发白,趾骨相撞,有好一阵你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声和你甜腻的呻吟,穴肉发热,痉挛,那粗硬的性器不管不顾的将你送上了高潮。
直到被射入怀孕后的第一次精液,你才柔情似水的抚摸他的侧脸,下身还有未褪去的酥麻。
“听话,告诉我,阿普尼。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里得知什么你要离开的奇怪消息,但这并不影响你诱哄对方全盘托出。
以爱意投喂你(5)vh
你还未来得及解释你拒绝的原因,那人就翻身上了床,那张俊秀的脸在灯光下明暗分明,显得有些阴翳。
对方的身体触碰到你的一片光裸,过分单薄的穿着让你害怕的缩起身子,你看向他,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被拒绝了的男性在灯光之下毫无表情,再也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眼里透出执着的光。接着,他探手摸上你小腿光滑的曲线。
你再一次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因为这一次他的目的再不是暧昧不清,而是目标性十足的,那双手往上滑去。
直到把住了你弯起的膝盖,对方轻柔的在你腿间用力试图让你分开双腿不再遮掩,你才条件反射一样的向他踢去。
光裸白净的腿踢在对方腰间,却被对方卸了力挽在手中,那双自带着弧度的眼借灯光看向攻击的来源,拇指刻意的摩挲。
你蓦然回忆起对方的体液溅在你的小腿上的微凉湿润,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如幻境一般的迷离,那时带着低喘的男声此刻满是笑意。
你的背脊原本是放松的,微微弯着,如同懒怠的猫,此刻却警惕的直起来身,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灯光让对方整个人都染上昏黄,原本就带着亲和力的人变得更加柔和起来,好像他不是敌人,而是前来与你结盟的盟友。
他看着你眼睫下那一小片阴影,右手摸上你的侧颜,温柔的试图擦拭那片阴霾,那轻微的吐息接近你,你的眼前瞬间只有那双亮的吓人的眼。
简直是一个在赌局中掷下最后筹码的赌徒,带着过于热切和滚烫的希冀祈求命运女神的眷顾。
仿佛你只需为他摘下一片树叶就足以换来他满心的忠诚。
而你内心满是空虚。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早已在命运之中颠簸为行尸走肉,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被恶意笼罩,你不知道这幅被虫蛀的空无之心还剩下些什么。
于是你异常带着柔情的握住对方的手,悲伤又哀切的予以回望,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
对方很是惊喜,满是喜悦的想要吻你,腰身的布料在你肌肤上摩蹭出痒意。
大脑在发号施令,肾上腺素在迅速攀升,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颤抖,你好斗的身体在压抑,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而目标一无所知。
你的眼刻意传达哀愁,低低的像对方解释你的低落,你的失望,你的不如意,就像是失足的少女要找到最后一束光。
当他安慰你,那挺拔的男性躯体在你面前善意的佝偻着接近你时,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头埋入对方的颈窝,然后…用尽了所有力气横劈在对方后颈。
只余下锁链声在室内回荡,像是在为男人的信任感到不值,又像是金戈相交的配乐。
即便真的是那样的脆弱,你过强的自尊心也无法让你坦率的吐露在任何人面前,怀中的重量陡增,你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怀柔政策已经过于完美的收尾,你轻轻一推,男人无意识的躯体就倒在一旁,凌乱的发丝让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致命的弱点却暴露在你的眼底。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有些迟疑的,你看向横尸在地毯上的玻璃水杯,如果摔碎,那就是完美的工具,足以制裁这个将你玩弄与鼓掌之中的满是执念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