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揉进指尖,还想着能跟男朋友破镜重圆?
还想着继续享受爱情的滋润?
可去他妈的爱情吧。
他想要的东西,他从不会放,他不给的东西,谁也都别想得到。
手心里使了劲儿,他铁了心要玩弄她。
顾苓的腿颤得厉害,下身一阵阵抽搐,紧缩。
虎口被咬得狠狠发红。
“她们两都不在,你赶紧出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房东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是看在见过几次陈锦冬的份儿上才给他开门的。
陈锦冬的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飘荡的纱帘突然跃进他的视线。
那个采光很好的阳台,他记得第一次来租房的时候,顾苓就说喜欢这个阳台。
可以在这里晒太阳,看书,以后还能养只猫。
可是……因为他的工资太低,顾苓为了存结婚的钱,不但没能养一只小猫,还把省下来的饭钱都给了他。
而他什么都没能给顾苓。
直到她不见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她。
只有顾苓会在他工作不顺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会在他手头紧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就给他转钱,无条件地信任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他的不好。
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
想着,他就往阳台迈去。
房东已经不想再陪他折腾了,“哎呀,小伙子,你就先走吧,她们合同还没到期,人不会跑的。”
陈锦冬的脚步一顿,生生卡在了那扇门前。
外面的阳光很好,甚至还能听到奶气的几声“喵”叫,小区里总是有很多流浪猫。
右手按上阳台的门,正欲拉开。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顾苓给他调的《信仰》。
他的手搭在门边,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快点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谈,我觉得顾苓好像发现我们的事儿了!”
“卧槽,你是不是疯了!江语儿我跟你说……”
陈锦冬从阳台两步退了回来,转头看了一眼房东。
“你公司对面的星巴克,挂了。”
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房东嘴里骂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姓顾的小丫头对你多好,不知道珍稀,活该!呸!”
骂骂咧咧地往大门走去。
随着一声“砰”的闭合。
顾苓的眼泪掉了下来。
过了保质期的爱情,它会让你生病。
顾苓和陈锦冬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不过最先离开这场闹剧的人,是顾苓。
林鹤御的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将她翻过身来,扣进了怀里。
厉声训斥她,“还好意思哭。”
可怜兮兮的,像是小狗。
又想骗他心软,然后乖乖把她领回去,给她当个备胎情人。
大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滑动。
顾苓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跟他控诉,“喂,别拿你放进那里的手来摸我的头。”
林鹤御一愣。
随即笑声低哑,双目幽深“你不是还吃过。”
哭大声点(加更1000)
收起了仅剩的那一丝笑容,林鹤御阴沉的脸拉到了谷底。
顾苓颤抖着小手擦擦眼泪,哭着哭着就没眼泪了,还打了个惊嗝。
小脸都拧到了一块,老实巴交的。
一副受到了惊吓又无措的可怜样。
林鹤御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他有这么可怕?
抬手扳住了她的下巴,他眉心紧锁,“怎么不哭了。”
顾苓内心震动……他是有病吧。
想着,就更委屈了,嘟起两片粉嫩的双唇,“不想哭了。”
不想哭了?
林鹤御立刻板起脸,那张深邃的脸瞬间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继续哭。”
指尖狠狠攥紧,顾苓的骨头隔着层薄薄的皮肉,被他捏得生疼。
她眉梢紧蹙,眼眶里半行泪珠子又滚了下来。
梨花带雨。
潋滟的杏眼波光动人,每次望着他的时候,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述钟情。
而含着泪的时候,就更楚楚可怜,让人想要把她捏在手心里玩弄,狠狠玩弄。
两行清泪滚了下来,林鹤御心头的那股烦闷似乎消解掉了一些,看着她这么听话地哭出来,终于又有了一点拿回主动权的感觉。
粗粝的指腹挑开她的双唇,一使劲,就撬开了她紧闭的齿尖。
浑浊的双指往里一挺。
嗓音暗哑,凶猛异常,“哭大声点。”
指尖捉住那滑溜的小舌,将她甬道里腥甜的味道全数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