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热而烫的巨兽一次次地蹂躏着她的花穴,燥热、酥麻,她体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被浪荡浸透的穴肉瘙痒异常,明明那么窄,被放大的感觉里,却好像能容下庞然大物。
她和林鹤御面对面地紧紧相拥着。
双臂环紧了他的后颈,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着那龟头的形状,没有羞耻地压向自己的湿漉穴口。
青涩的欲望几乎没有遮拦,林鹤御深沉的眼涌起巨浪。
十指深陷,他挺起小腹,凶狠地往那缝隙撞了过去。
热水从他们身上淌过,却冲不掉一身的情欲。
内裤湿得接近全透,她那从隐秘的花丛被勾勒得若隐若现,深幽的清泉峡谷水流不断,他的肉棒擦过一次,便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颤动。
一声惊喘,她的双腿又开始打抖,“呃……嗯啊……”
林鹤御的胸膛压着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
男音低哑,又掺着浓浓的欲望,“别叫了,马上就cao你。”
每一个音节,都落在了他的血气,每一个字眼,都是绝佳的淫词艳语。
右手握紧了她的腿窝,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火热硬挺的肉柱蹭在她的穴口,缓缓磨蹭。
几下之后,马眼一蹭,就挑开了她的内裤缝隙,刺刀一般得抵在了她湿淋淋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表面此时被小穴的淫液浸透得光滑,她颤动得两片厚唇就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刚挤进去一点,就被狠狠咬住了。
甬道才进了四分之一,温热紧窄,还层层阻力。
粗暴的欲望宛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把他拍在岸上,让他的克制都变得举步维艰,分秒难耐,心中急躁,嘴上忍不住狠狠骂了句,“你是多久没做了。”
顾苓此时却已经快哭了,勃发的茎体就像是烧热的钢棍,每一寸,都捅进一个深度,插热了一圈穴肉,细密的磨蹭着,让她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又痒又有点痛,但痛得又有点爽。
她颤着软软的声线,夹着丝丝哭腔,似乎快乐,似乎委屈,“好烫……”
林鹤御的眉心已经皱成了刻刀,太阳穴撕扯得那根神经绞得他痛得剧烈。
从没觉得忍耐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
她无助的音调就像是一颗颗落在平衡木上的珠子,正在将他的克制一点点击破。
这女人哪里是画像里的小菩萨,分明是个转世妖精,专门来收他的。
良家妇女浪荡成这番模样,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钳住她软成水的身躯,额头沁满了热汗,嗓音沙哑浓厚,听的都让人心惊,“你男朋友是有多不行,怎么让你欲求不满成这副德行。”
简直是下凡来克他的。
浑身的肌肉线条都绷成了快快分明的形状,力量一触即发。
攥紧了她的腿,他将硕大的阴茎又往里推了两寸,龟头正一点点突破着仿佛从未被开垦的紧致肉壁,她那湿哒哒的小穴是个极品,比处女还紧,比妓女还湿,吃得他胀痛难耐,又热血沸腾。
肉棒终于挤进去了一半。
顾苓紧窄的壁肉被他的巨大狠狠塞满,绯红的小穴内插着他的开关,连一丝淫汁儿都流不下来。
她眼眶的泪水开始打转,被欺负的样子活活可怜。
“唔呃……嗯……你……你太大了……好……好难受……”
又是软绵绵的语调,被他的阴茎捅得哭腔不断。
但包裹着它的热穴又宛如春水,捅开了一寸,便痛快舒畅,像是被羊水包裹着的婴儿。
林鹤御的额头滚落下好几滴燥热的闷汗。
浴室里热气蒸腾。
他那根巨弦绷不住了。
将她的后背狠狠压上了冰凉的瓷砖,男人沙哑的嗓音恶狠狠地蹦出一句,“给我受着。”
迅猛地直冲了进去。
小穴的肉壁被擦过一阵火辣,顾苓的眼陷入疯狂,“啊……大……好大……”
克制?忍耐?不存在了,想让她少一些痛苦,她倒是折磨得他满头大汗。
这小妖精是个十足的水货。
一棒到底,畅快淋漓,顶到了极致的内穴像是有温热的引力,将他的龟头包裹吸紧,又绵又软,刚好裹住了他超出常人的size和长度。
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
又像是从未被捅开过,阻力重重,让他体内涌起那种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是他的城池,他的天下,在顾苓的身体里,他是她唯一的勇猛将军,无上帝王。
顾苓的小穴就像是八爪鱼,肉壁吸附着他的滚烫,叫他每挺动一寸,便灵魂发颤,激动难耐。
每每被他抽出,殷红的穴肉都难免被翻出一些,盘桓的粗壮青筋绕着巨龙,在她的小小肉穴里驰骋,她仿佛巨浪里的小船,一下又一下地沉浮。
顾苓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已经完全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