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投入都碎得淋漓极致。
征服女人,他从来只用下胯,偶尔用手,嘴巴是禁忌的,是封闭的,是不能触碰的禁区。
而顾苓就这么轻易地打破了他的戒律。
就像此时,他吻着她,就已经酣畅淋漓,下身勃发得颤动起来,喷出了丝丝淫糜。
他想吻她,就跟他想cao她一样。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不想放过。
所以他也自甘堕落起来。
彻底跟她趟进了这阿鼻地狱,他此时不想醒来。
吻得快要窒息,吻得快要晕厥。
林鹤御才将面色潮红的顾苓放开。
她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而燥热湿润的某一处,它早已汩汩流出了水。
她那不堪蹂躏的棉布内裤,只要仔细摸去,潮湿又粘腻。
那是动情的爱液,也是激情的证据。
变换了一个姿势,他背靠着沙发,将顾苓双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跨上。
隔着两层裤子,他们火热的一塌糊涂的私处紧贴在了一起。
一声嘤咛。
她丢盔弃甲。
面红耳赤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粉嫩的唇被吻到靡丽。
湿润的眼里晃着情欲的水光,她没有发觉地就望向了林鹤御幽深的眼里去。
他小臂上的青筋暴起。
压着她的后腰就向下沉去。
像是要冲破这两层布料。
将热情与爱欲都尽数发泄。
她浑身失了力气,像溺水的人抱紧了浮木一般,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迷蒙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气、轻声呻吟。
顾苓娇软的嗓音是上好的催情剂。
他攥紧的五指又陷入了一寸,仰头闭眼,只有混浊又浓黑的一片。
疯狂的行径持续了十多分钟。
两人都被汗水浸透了衣衫,狼狈不堪地缠在一块。
一时分不清谁占了上风,谁吃的亏更多一些。
林鹤御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顾苓,你还是太干净,”
顾苓颤抖的身子还在持续过电,但他吐字清晰,她听得也一字不差。
她没抬眼,沉重疲惫,让她想陷入黑暗,
林鹤御的喉头突然压紧,磨出了一句危险的话语,“让我想弄脏你。”
做吧
也许是这伊甸园太过诱惑,也许是这禁果太过香甜。
林鹤御沙哑的嗓音就像是一个摆渡人,正将她一步步引诱进去。
她想让渣男贱女尝到被背叛的痛楚,却被林鹤御先一步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在复仇之前,她掉进了五彩斑斓的迷梦里,她此时清楚地明白,她并非不能拒绝,而是她无法拒绝,她恐惧又期待着此刻的来临。林鹤御是一锅烧热的火,她是一只青白的生虾,她在他的炙热中翻滚泛红,直至熟透。
顾苓的脑袋轻轻地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
“喂,林鹤御,我们做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打开了欲望之闸的钥匙,让林鹤御才消退下去的火热又蹿了上来。
他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了。
指尖攥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让他好看清这女人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英勇就义?决心赴死?
但出乎他意料的,顾苓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是很安静的也很平和的。
眼里既没有欲望,也没有绝望。
他的指尖就这么无声摩挲了过去,压上她的唇边,温热、柔软。
伸出了两截手指,他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湿滑、热暖,狠狠捉住了那躲闪的粉色小舌。
像是泄欲,又像是泄气,他胡乱又蛮横地搅动起来。
“想开了?”
“嗯。”
被他的动作折腾着,顾苓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净了,被扔在一旁的手机上还有无数个未接来电。
林鹤御根本就不让她去碰手机,压着她狂风暴雨地挺动着,知道她脑子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的确是听不到了。
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连让她报复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撕碎自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又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
在无边无际的痛快之后,她的生命只剩下空虚与寂寥,没有颜色,没有目标。
除了和林鹤御继续做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
变得这么肮脏。
淡定的小脸一片沉静,缩在他的怀里乖极了,就像是一只卸了指甲的小奶猫,娇软的,乖巧的。
林鹤御收回了指尖,以双唇取代了过去。
顾苓没再躲闪,只顺从地让他翻搅着一方天地,沉沦的小舌根本经不起引诱,被他缠绵地带过两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