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贾怀明手脚放开起来。
他将身下的孙婆子想成李婵儿的模样,想着自己此刻cao弄的是他三弟的妻子。
想着李婵儿在自己身下被cao得嗷嗷大叫,他就越发的卖力。
孙婆子趴在地上,屁股被贾怀明固定住,上了年纪骨头脆弱,贾怀明太粗暴,将她的腿骨都折断了。
她腿上痛,但身体却又淫荡的很,嘴里嗷嗷的叫着,本是要喊痛的话,出了嘴却成了爽死了,大力cao,大爷真厉害。
一个晚上,房间五人一次一次不断的交合。
张雪凝和孙婆子两个女人,昏死过去好几次。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三个男人发泄完,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
疏影在屋顶面不改色的听了一夜,见他们没了动静,飞身下了屋顶打开门锁,然后直接奔往尼姑庵管事处。
当妙云师太带着一众尼姑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淫秽场面,各个闭眼默念起佛经。
三男两女,光着身体,纠缠到一起。
精液,淫水,血液,口水……混杂在一起,整个屋子里充满了难闻的腥臭味。
“佛门重地,成何体统!”
妙云师太怒了。
在她管辖的尼姑庵出现这等淫秽之事,如何能忍!
纵欲过度 伤了身体
向曲山山顶……
“赵施主,龙山寺乃佛门清净之地,你……这般实在不像话。”
慧空大师虽双目已眇,但行走间却步履稳健,气息绵长。
“情况特殊,还请慧空大师见谅,下不为例。”
赵君度笑着说道,语气里没有几分真心诚意的忏悔。
慧空和赵君度是旧识,知晓赵君度的性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啊,就是个不安分的,以前毛毛躁躁,现在都已经成了大将军还这般胡闹。”
慧空数落起赵君度。
“昨日你……你们……,唉,若不是老衲守在此处,吩咐其他僧人不得上山顶,你们的事情,你们俩……”
“得了,感情您这墙角还听了一整夜,从头到尾,一点都没落下,你一个得道高僧,也不嫌躁得慌。”
赵君度不以为意的说道。
慧空毕竟是出家人,这种事情,他不宜多说。
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扔给赵君度。
“你已经是大将军了,竟然因为纵欲过度伤了身体,你一身内力伤了筋脉,若你在不克制自己的欲念,早晚……”
赵君度打断慧空的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这么啰嗦。谢谢你的药,没事我先走了。”
赵君度抱着李婵儿离开,慧空在原地,摇头,对赵君度无可奈何。
直到见不到慧空大师的身影,李婵儿才开口小声问道。
“慧空大师说你……受了伤?”
“嗯。”
李婵儿紧张的问道:“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事?”
赵君度叹了口气,做出很为难的样子。
“唉,谁让你昨晚要了一次又一次,把为夫都榨干了。为夫为了满足我的娇娇,身体都垮掉了,只差没有精尽人亡。”
李婵儿情绪低落起来,自责的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是我没有中张雪凝的药就好了,是我太不小心连累了你……”
赵君度见她这般,打铁趁热。
“那药效实在猛烈,若是不帮你解开,你怕是会有性命危险。本将军自然不能让婵儿出事,便只能牺牲掉自己。”
李婵儿听到这话,眼泪滚落了下来,满心的歉意和心疼。
“是我不好,呜呜……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等回去之后立刻找大夫给你治。”
“我现在身体这样,大夫可没办法。”
“那该怎么办?”
两人说话间,已经下了山。
王修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赵君度带着李婵儿上马车。
李婵儿心里担心他的伤势,焦急的再次问道:“大夫没有办法,那该怎么办?你的身体不能出事。”
赵君度轻笑一声,捏了捏李婵儿小巧的鼻子。
“只要以后婵儿在床上主动一些,多出点力,本将军的伤就会好了。”
“你!哼!不理你了!”
李婵儿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气恼不已。
头往一边偏,就是不看赵君度。
赵君度大笑几声,捉住她,在马车里抱着她,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李婵儿被他抱着,马车里早早放了安神的熏香。
她身体的放松下来,倦意来袭,很快便沉睡了起来。
赵君度将马车里备着的药膏打开,脱了李婵儿的衣裳,细心的给她上药。
花穴口红肿不堪还在出血,他脸色阴沉,心疼不已。
给她上好了药,赵君度拿出慧空大师给他的小瓷瓶,取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