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缓慢地在冠头上舔圈,嘴巴紧紧地嘬住茎身,牵丝的涎液糊了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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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爻屿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进卧室,一把扔在床上。唐辛皮肤很白,被掐出红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爻屿紧紧压在身下。
“哪里学来的那么骚?”&&周爻屿咬着他的耳珠,呼吸紊乱粗重,热气喷在他颈侧。
“我忘了,你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周爻屿的声音很冷,很陌生,带着嘲弄:“以前蒙着眼睛的时候更骚。”
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已经实现扩张好的肉穴挤按:
“如果我今天不来,你现在是不是在他床上?”
唐辛转不过头,周爻屿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可是他说出的话又像是一把利刃,割裂着他的心。
周爻屿不相信他,怎么样都不相信。
“我走之后你还找过谁?付均昂?还有那个黄老师?”
“不是,没有,黄老师、黄老师他对我很好,是老师…对学生那种——”
“他们都对你好,那我就对你不好吗?”说完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够好。”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喜欢你…”
周爻屿抽出手指,掰开白嫩肉臀,挺动腰身,灼烫铁棍直直楔入肉孔:
“哦?从什么时候?”
唐辛被突如其来的抽插弄得全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不说了?”
唐辛眨了眨眼,泪水啪嗒沾湿床被:“不、不知道…”
周爻屿停住,伸手,强有力地钳住唐辛下巴,转过来,拭去他脸上的泪:
“又哭了。每次都对我哭。”
周爻屿平静地注视着唐辛的脸:“但是现在没用了。”
唐辛连忙屏住呼吸,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落泪,他有些害怕:
“你、你不呜…不喜欢我了…了吗?”
周爻屿松开手,不去看他。
唐辛连忙抓住他的手腕:
“你…你说过,你喜欢、我的…我、我以后…不哭了呜…对、对不起…”唐辛哭得一抽一抽,又拼命克制,结果呛得不停咳嗽,脸上全是泪。
“我真的、在…在改,你说的,我都、在改了…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了,我知道,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对不起,周爻屿…”
“我不是也在欺负你吗?”
“没有…没有,你不是的,只有你、只有你不是,你不是别人…”他握住周爻屿的手,极其珍惜似的抚着脸颊,一下一下地抽噎。
“那付均昂呢?”周爻屿硬生生把手抽了回去,语气冷淡:“你就是这么不被他欺负的?他也不是别人?”
唐辛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后悔于自己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懦弱和退缩,让周爻屿对他失望至极。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周爻屿都不会相信了。
唐辛没有办法了。
眼看周爻屿要从唐辛体内抽出,唐辛着急地收缩肉穴,吸溜了一下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带上哭腔:
“我们、我们做爱,好不好…”
周爻屿身体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唐辛会这么说。
唐辛乖巧地闭上双眼,睫毛被泪水糊成簇,一颤一颤,亮闪闪。嘴巴还难过地瘪着,却硬是扯着嘴角,艰涩地换了一副口气哀求:
“先生,想和、想和先生做爱…喜欢…先生的鸡巴……”
还没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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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爻屿还是抽了出来,唐辛的心都往下坠:“随便先生让我做什么都行,像以前一样,穿、你喜欢的衣服,可以插进来、也可以拍照…”
没有回应。
唐辛慌忙睁眼转头,对方正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
“怎么样都可以?拍照也可以?”
唐辛怔了怔,抿唇点头,后穴小心翼翼地收紧,艰涩地抬着屁股轻轻摇晃,见对方没拒绝,唐辛又一点点往他怀里缩,他有点感冒,说话的时候尾音下坠:
“明天好不好…你、抱抱我,抱抱我,我淋雨…冷…”
周爻屿沉默着扯过被子帮唐辛盖上,在隐蔽的床被里喘着粗气干他,趴在唐辛身上,腰杆飞快挺动,粗硬肉具像烙红的铁棍,在狭窄柔软的湿孔里蛮狠地抽插。
唐辛被cao得熟软,浑身酥麻,呼吸紊乱,眼角一大片湿晕。周爻屿每顶到那一处,他就止不住地战栗,咬着唇轻声嗯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吐息,背部的肌肉骤然绷紧,硕圆的龟头抵着那颗栗子大小的嫩肉用力地磨,滚烫肉棒在湿滑窄热的穴腔里一抽一抽地射精。
唐辛沉默着松开被咬烂的下唇,悄悄把头埋进床单,让布料吸干泪水。
唐辛拿出藏在衣帽间的情趣内衣,以前一直没有胆量周爻屿面前穿,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唐辛原本是粉白调的皮肤,穿了黑色,显得全身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