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什么毛病?玩人有你这么玩的?你有本事给我解开,咱俩赤手空拳打。狗东西!”李风肆挣扎地咆哮着。
他被人用细细的金属链条成“大”字绑在床上,身上穿着某种粉色的男式情趣衣服,似掩非掩,右脚和脖子上带了一只响声清脆的铃铛,在他愤怒的狂躁叫喊的时候铃铛“叮铃”作响。
李风肆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试图起身,而后被金属链子拽回去,他的手腕被链子环住的地方已经磨红了,尽管在手环上镶有粉色的毛毛。
“你他妈真让我恶心!我艹你妈的!何凝沉!!”李风肆扭过头,怒目骂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何凝沉穿着西装,很严谨的装扮。领带系得端端正正,袖口没有一丝褶皱,皮鞋干净锃亮。
脸上表情很烂。又烂又臭。
被李风肆骂了,他也不回复什么。
何凝沉利落的解开领带,脱了外套随手扔在地上,他从西服外套上踩过去,留下一道鞋印,他低头仔细地用脚捻了捻,西服不堪一击的乱成一团,跌入尘埃。
何凝沉抬起脚,直接踩着李风肆赤裸着的大腿,肌肉刚刚好,并非软绵绵的全是肥膘,也不是硬邦邦的拿捏不动,他就像刚才用西服外套擦鞋一样,在李风肆的领土上故伎重演。
就像在捻灭地上的烟头一样,何凝沉的皮鞋和李风肆的肌肤亲密接触,随着他冷酷的眼神刺进李风肆的眼眶,他感觉到一股狂野的气息。
他好像是躺在枯萎的层层落叶上,干燥的落叶激起尘埃,在阳光的烘烤下散发着的气息,森林深处的危险食肉动物才会发出的低吼,口中的猎物只能呜咽死去,鲜血燃上心头。
李风肆的眼球充血,又是一番挣扎。“滚!!变态!你手下人知道他们老板这么恶心吗?!”
何凝沉抬起脚,他身体前倾,盯着李风肆,伸出干净修长的右手,捏着李风肆的脖子,另一只脚也上了床,坐在李风肆的腰腹上,右手缓缓划过李风肆的喉结,摩挲着。
李风肆十分抗拒,何凝沉俯下身,吻李风肆的嘴巴,两秒钟后接吻演变成了撕咬,像两头野兽,血从李风肆的嘴角留下,混合着唾液,何凝沉直起身,把李风肆脖子上的铃铛扯下来,塞进李风肆嘴里。
李风肆把带着血的铃铛“呸”地一声吐出来,掉在了他胸膛上,李风肆的右肩有一道手指长的疤痕,和血迹斑斑的铃铛相得映彰。
何凝沉低头衔起铃铛,“唔”,李风肆嘤咛一声,何凝沉亲口把铃铛重新推进李风肆的嘴巴里,舌头搅动着,铃铛沾了血和唾液,只能闷响,像跳跳糖一样的声音,却没有糖的味道,只有一股奇异的铁锈味。
何凝沉那副烂表情早就消失殆尽,他轻轻眯着眼,很享受地低语:“我想操你。”
李风肆只觉得自己是在百米高的悬崖走钢丝,左右摇摆,一步不慎就粉身碎骨,他以为何凝沉只是想羞辱他,没想到.....何凝沉.....是个疯子。
他张狂和嚣张的气焰没了,用力地把头颅往枕头里埋,想要远离何凝沉。声音打颤,“我他妈干了什么让你犯病了?你滚开.....”
何凝沉慢慢的说:“你干什么我都犯病。”语调向下坠落,接近危险的边界。
李风肆昨天还坐在跑车里,周围一圈小弟,他黑吃黑灭了同城的另一股势力,此后一家独大。
墨镜,黑皮衣,马丁靴,大胸的女人,香烟,金戒指,重机车。
没有人比这一刻的李风肆更肆意,他就是“晨绝黑星”,这座城市的地下之皇。
地下之皇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在何凝沉床上睁开眼。而且发现自己被羞耻的扒光了衣服,绑在了床上。
他玩过的女人男人不尽其数,在床上的姿势花样繁多,却从来没有以这种姿势躺在一个男人身下。而这个男人是何凝沉,一个厌恶黑道到极致的男人。半商半政,光明磊落,曾向广大市民郑重宣告他将打黑除恶,义不容辞。
何凝沉的嘴唇流连到他的脖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像吃某种鲜美的果实一样吸吮着。
艹,还真他妈打黑除恶。
李风肆恨不得现在有把刀,剁了何凝沉。狗日的,他妈的他虽然算不上一世英名,好歹也是道上人人都得敬着的人物,更是个皮糙肉厚的真爷们儿,他已经确诊了这小子脑子有坑。
何凝沉还游走在李风肆的肌肤上,就在李风肆脑子里疯狂骂人的时候已经到了胸膛,他轻轻衔起李风肆的乳头,用牙齿慢慢地研磨,一口又一口。
像是不过瘾一般,何凝沉用力的吮吸让本来就充血的乳头更加红肿,上面闪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何凝沉很有耐心,李风肆甚至觉得他伺候的不错,比夜总会小姐要强。他身体已经燃烧起一种燥热,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动情的红色。
何凝沉抬起头来,双唇水光粼粼,红润又性感,迷离的眼睛看着李风肆的下颌,凑到他的耳边,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何凝沉边舔舐他的耳朵边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