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粗暴地在层层叠叠的吸附上来的穴壁中屈伸着手指,用圆润的指甲摩擦敏感的黏膜,三指的指尖用力的顶在自己的G点上。
男人很少用这样急躁到近乎粗暴地手法对待自己娇小的小穴口,可是今天他似乎比以前还要更毛躁一些了。
被三指撑开的穴口处甚至可以看到深处被插的艳红湿润的肉壁,一点被插的浑浊不堪的白浆顺着指缝挤出来,滑进股缝间另一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穴缝里。
“啊……哈啊…嗯…”即使自己的房间拥有亲测完美的隔音效果,男人呻吟的时候依然不喜大声的宣泄或者自娱自乐的淫词浪语。
已经熟悉了G点位置的手指就轻驾熟的连干在敏感点上,红肿起来的小腺体被压迫出了更多淫水和快感,随着男人快速的深插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唔…哼嗯……”高潮的小穴从子宫深处喷洒出一股一股的热液,一阵阵的浇透男人依然死死的压迫住敏感点来延长快感的手指。
有阴茎环的束缚他放松的打开了自己的精关,浓精从精口畅通无阻的滑过的感觉给他似乎用前端高潮了的快感,可是被两个紧密的阴茎环死死的堵住精液最终没被允许滴出来一滴。
被三指不规则的撑出一个小圆洞的小穴口敏感的痉挛收缩了好一会儿,等到男人脱力的把手指都抽了出来,任由被堵在内部的一腔热潮从痉挛着张着一个小口的洞口淌出来大半,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从绝顶时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就是淫贱,就是空虚,就是资深的性瘾患者。他就是阴暗,就是痛苦,就是总想着负面的东西。
可是越是身在井底,他越想仰望星空。
他熟练的从办公桌上摸到抽纸,烦躁不堪的抽出几张揩干湿漉漉的颤抖着的小肉洞,一小叠抽纸刚贴上小穴就湿的透过了手指。
他丢进垃圾桶重新弄了一会儿,连被连带着喷湿的大腿根也被擦的一干二净,桌面上沾染的白浆也被抹的看不见一丝水迹。
【道理他都懂,可是李世利是他唯一的弟弟孟许宁的“女朋友”,虽然孟许宁一直不受他待见。听孟许宁的介绍那个小小少年就是他带回来见家长的“未婚妻”,可是男人敏锐的的第六感让他感知到他就是个男孩儿。】
【孟许宁从某种意义上剥夺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一切。拥有健全的身体,家长的期许和一片坦明的未来,让被剥夺的孟柯羡慕,最终演变成嫉妒,嫉恨。】
【他想要报复,也筹划着报复,想要反向剥夺孟许宁拥有的一切东西一切事物,让这个弟弟狼狈的把自己的一切拱手相让。】
【尚且少年的李世利是他尝到的第一口报复的滋味。明明是孟许宁口中所谓的未婚妻,又那么明目张胆的对他传达着想要亲近的这种感觉。】
别想了。
简单的清理了身下的水迹之后男人拿过自己脱掉的衣服,从衣柜里捡出睡衣裤摸黑着进了浴室。
他开了四颗高瓦数的暖光灯,强烈到刺眼的灯光终于让他的眼睛能起到一点废物的作用,给他黑的无边的视野蒙上一点暖色调。
他脱掉身上仅剩的的衣物,接了一池微微烫手的热水,踩进浴缸瘫软在里面,让热烫的洗澡水包裹他热潮退尽后微微发冷的身体。
他忍不住蜷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在膝盖骨后埋了一会儿。纷乱的恶念扰得他心神难宁,他想起那个自动送上来的工具人,烦躁不已地想抹把脸,却顶掉了自己泡澡时忘了摘掉的眼镜。
这副和他一样没什么卵用的金边眼镜像条灵活的小鱼一样窜进了浴缸的水里,他摸了两下竟然滑的无影无踪。
孟柯心里烦闷也不作声,焦虑的揉了两下柔顺的发丝。他想着那副眼镜,那是一副被那个莫名对自己表达亲近感的少年推正过的金边眼镜。
或许那个少年长的真的很好看,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们相信他是女的。撞到他胸口时,柔顺纤长的发丝的触感和裙摆的重量,仿佛还在他指尖滑动一样。
就在不久前傍晚在饭桌上,被孟许宁正式介绍了李世利未婚妻的身份,孟柯不以为然反认为很好笑。也差不多明白了李世利那么生气的跑出来八成是因为夫人刻薄的数落他是不下蛋的母鸡,成天只想不劳而获巴望着攀上金枝做凤凰。
如果不是撞到他了,李世利或许不会再给这个家一点面子直接跑掉,之后直接和孟许宁断绝交情,也就没有一家人貌合神离地坐在一起吃饭。
孟柯眼睛不便,他有一份自己单独的饭菜。五个人摆了国宴一样的整整一桌,孟柯也明白是欺软怕硬的孟夫人想看李世利不懂桌前规矩丑态百出的样子。
可是李世利的修养好的却令在座的每一个人吃惊,孟柯能感知到孟夫人阴冷的眼神和孟许宁惊讶的情绪。
狗眼看人低的亲妈,还有那个看来也不是很了解自己“未婚妻”的弟弟,都让孟柯心里阴暗的思绪一层一层的浮上来。
他忍不住翘了翘嘴角,灰白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点阴冷的嘲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