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并不我没有、只是舔、舔了——”
“好啊。”他横眉倒竖,嘴角却诡异地翘得更高,这么诡异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
我的身体被他带着半倒在了床上,脚尖仍能着地,屁股则是一半抵在床上一半凌空着的状态。
这有些费力。
不得不说。
“像我之前对你一样吗?”
“啥、什么之前——”
他继续笑着,手指挑开我的衣领,摸索到了我的纽扣,却轻而易举地放弃了“解开它”的想法,而是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低头看去,被白色内衣包裹着的胸仍是一马平川。
泪了。
这个人在抽什么风。
我搞不懂他。
“像之前那样。”他一手按住我的身子,让我不能动弹。
我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底,屁股抵不住床的不适感让我不住地缩着身子。
“薛、薛祁?”
“需要我帮助你回忆一下么?”
我在心里嘀咕着“什么鬼东西”,而后诡异地顺着他的话头联想到了之前被他按在桌上舔弄的场景。
知道他一定是想错了,我惊叫出声想要制止。
“薛祁我没有——那个!”
“无所谓。”
他说道。
他的手握上了我的大腿根,力度有点大,舔弄我身体的舌却很温柔。
像是品尝一颗甜美的果实一般,忍不住想要将其吞食殆尽却总害怕囫囵吞枣食髓无味。
猪、猪八戒吃人参果?
我想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比喻。
现在我知道了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由头来对我做出一些淫乱的事情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没有办法继续天马行空。
他的舌尖从我的脖颈一路下滑,到了内衣上,十分色情地叼着我平平无奇的内衣边将其拉下,露出了我因为羞耻而立起的乳尖。
啊啊。
已经懒得反抗了。
反正我再怎么说也打不过这群暴民。
薛祁是、陆晨海是,就连沈遇——
我的思维突然止住了。
因为我突然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来都不忍心拒绝我遇哥。
谢言,卑。
胸口传来的刺痛感把我的思维再一次地拉了回去。
因为先前的走神而完全放松的代价是,我没能忍耐住那一瞬间带来的刺激感而低低地叫了出声。
“哈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羞人的声音的我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却无法动弹。
薛祁仍然单手擒着我。
他的舌尖围绕着我的乳尖打着转,似乎是故意地发出了令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掩耳盗铃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分泌出了液体,一股一股得从闭合的穴口挤出去。
心思缩紧穴口想要将它们吞回去,它却也总能从中泄出。
就好像,有些人。
心中明明只有一点点小小的缝隙,却总有人会拼了命地挤进去。
他也一样吗?
胸口传来的羞耻的水声,让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了。
我无法违背自己的生理反应,于是低声地呻吟着。
薛祁给予我的是不知是奖赏还是惩罚的爱抚。
有些硬挺的西装裤的面料隔着已经湿透了上内裤蹭上我敏感的花蕊,施舍般地偶尔给予我快感。
他居然没穿病号服。
我要举报他违反游戏规则。
他用膝盖恶劣地顶弄着我,几乎用不着亲眼去见证我都能感知到,那可怜巴巴的花蕊被他的动作蹂躏来去,甚至偶尔嫩芽被猛地顶上,于是带来一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惊叫出声。
然而我支撑着身体重量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
我容易吗。
来这才几天,我就做了多少次了!?
两次?三次?
我的体力还没被消磨完、到现在还能和薛祁在这里整高难度体位还真得亏了我体力好啊。
我将手巴上薛祁的身体,像个无尾熊一般。
我低声地让他将我放到床上去。
虽然自以为是没好气的危言,但看到他翘起的、明显真挚许多的嘴角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明显是把这东西当作“情侣”之间的撒娇。
或许我真的改变他了也说不定。
或许他也真的喜欢我。
呃。
那陆晨海的血友病症状又该怎么解释呢?
已经无从顾及了。
仿佛恶劣地刻意想要扰乱我的思绪似的,薛祁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做着令人颤抖不已的动作。
在我的身上煽风点火,引起我的小腹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