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在兰登监狱工作很多年了,也看守过各种各样男女老弱病残的囚犯,但这个新人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她看起来是个体面人,皮肤细腻白皙,遮住半张脸的凌乱头发可以看出昔日保养的痕迹,即使是被粗暴地推进单间的时候也没忘记避开地上的水洼。
押送的卫兵锁门之前朝她吐了口唾沫,如果不是有人拦着可能还会踢一脚。,同班的看守小声叹息:“可怜的赛缪尔,他的姐姐再也回不来啦。”赛缪尔是他们中最痛恨侮辱他人的那个。
亚当记得那件事,半年前帝国搜捕异教徒,其中有人提供了大量线索,赛缪尔的姐姐非常不幸地和其吻合,同其他人一起在大广场被处决。然而在新的执政官上位几天后,一份厚厚的文件袋被摆在会议大厅圆桌的中心,告诉所有的参会者格雷女士是如何利用那次清洗来解决政敌的,那些被处死的平民不过是“不可避免的牺牲品”。执政官对他们中竟有如此品德低劣之人感到愤怒,经过取证后对她进行了公正的审判。
她就是格雷女士?亚当偷偷询问同僚,得到一个肯定的点头后,他对这漂亮女囚刚产生的一丝同情马上烟消云散了,欢乐监狱里有许多不明不白的倒霉鬼,但这女人绝不无辜。
头几天女囚一直安分守己,不考虑入狱原因,她是犯人里讨狱警喜欢的那一种。直到某个中午,格雷试图在亚当例行收回犯人的午餐盘以便消毒时和他说话,她没有任何不敬的言语,但亚当还是拒绝记忆她说了什么。语言是她的武器,她用这武器害死了很多人,可能比整个守卫队加起来还要多。
从那天起,她和许多人聊天,并且也加入那些疯疯癫癫的犯人大喊大叫的行列,不同的是她的喊话更加富有感情和逻辑,甚至吸引了几个同伴。这种行为很快被阻止了。
亚当在值夜班,同时坐在椅子上睡觉,自上次越狱事件后狱警的排班变得越来越不合理,咖啡已经喝完了,好在一瓶麦酒让同事不会举报他在岗位上打盹的事。
他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亚当不安地拔出剑四处张望。一个牢房门大敞着,两个狱警站在那儿,他冲了过去,没有人越狱,狱警把门打开的以便把格雷女士从牢房里拉出来。
一个狱警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让她的左脸暴露在灯光下,那是一个丑陋的圆形烙印,告诉公民这疤痕主人是个无耻的骗子。她非常慌张,皮肤早已在艰苦的生活里变得黯淡,看起来和其他贫民出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你们疯了!”亚当低声怒吼。旁观的一名狱警——他贿赂的队友史密森不以为意地向他摆摆手:“没事,这么多人看着她跑不了。”
难道他们不怕温莎小姐不满吗。史密森嗤笑:“温莎小姐还在处理半年前的损失,她可没时间关心我们是否侵犯了这婊子人权。”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个人称代词。
狱警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拉下裤子把自己挺直的阴茎塞进格雷身体,鲜血流下,她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亚当试图放开手中武器,关节因用力发白,那个可怜的女人注意到他了,碧蓝的双眼向他请求着。
他吸气,呼气,慢慢把剑插回剑鞘。那双美丽眼睛里的希望熄灭了,空洞地望向空气,就像半年前绞索上的人。
站在前面的人跃跃欲试地想使用这张臭名恶彰的嘴,又害怕老二断送在里头,于是捏住格雷的下巴一拉,然后放心地把他的东西塞了进去。亚当听见了清脆的脱臼声。
其他小队的成员被响动吸引过来,看清格雷脸上的疤痕后朝他们耸耸肩,丢下一句“你们随意”后回到自己的岗位。亚当把视线移开,是时候回归工作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女人身上,如果因为围观同事做爱让囚犯逃脱他会完蛋的。
犯人大多躺在干草睡觉,少数几个清醒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外头的强暴,这可是难得的娱乐活动,其中一个黑发男人朝他笑了一下。亚当记得他,他是因为盗窃进来的。
他的同事射进女人嘴里,和几分钟前就穿好裤子的同伴把格雷关了回去,散开去做各自的工作。亚当走到隔间门口,她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裙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脸上有个巴掌印,也许是他看犯人的时候打的,她的嘴还张着,没有人帮她复原。
“脸伸过来。”女人呆呆地坐了好几秒,视线逐渐聚焦在亚当伸进栅栏缝隙的手上,确定是在叫她后迟疑地靠了过去。他在她粗糙的脸上摸索一阵,把下巴按回去。格雷嘴唇张合几下,什么也没说,又退回了角落的阴影里。
“我很抱歉。”亚当小声说,那团阴影一动不动,也许她没听见。
他很抱歉没有阻止他们,几个月加班的压力需要途径发泄,温莎小姐希望她的手下是法律的维护者,他将欺瞒给他工资和地位的人。
他很抱歉在看见她的惨状后,仍坚定地认为她罪有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