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渊走了,蒋孟的生活也像是生出了一个缺口。失败的恋情,离开的好友,他也只能把时间都花在打工、学习上,来填补内心的空洞。
像约定的一样,靳泽渊每晚都抽空给他发消息,汇报一下今天的行程,因为是两个人住一间,晚上也没法出去,打电话和视频都不合适。老师还严格控制着他们玩手机的时间,怕他们休息不好,影响比赛结果,总是在十点就把手机没收,还检查他们有没有乖乖睡觉,他根本没法和蒋孟多聊。
听了靳泽渊惨兮兮的描述,蒋孟不由地同情他起来,可自己也有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魅魔。这家伙偷偷翻出来自己的旧校服,竟然幻化出一个同自己般高的白净少年,只是那小巧的虎牙还如影随形,整天趁着无聊溜进自己学校,出事了就凭空消失,也还自得其乐。白天出去鬼混,晚上又嚷嚷着没有体力,压着他一阵乱摸。
蒋孟本来就不是什么意识坚定的贞洁烈男,区区一个平凡人类,哪经得起魅魔的撩拨,没几下就软了身子,只剩下颤抖呻吟的份。一来二去也懒得反抗,对方是个大淫魔,总有办法让自己服软,何况...还这么舒服。
一周时间过半,靳泽渊却突然在十点之后拨来了电话。蒋孟诧异地问起,对方的兴奋隔着听筒都能传递而来。
"我们进决赛啦,大家都出去庆祝了,后天再比一场我就能回来了。"
决赛?学校的重点班就是不一样啊,靳泽渊也很厉害。蒋孟连忙向他祝贺,问他为什么没有一起去庆祝。
"因为我得给孟孟打电话啊,这么些天,既不能见你也不能听你的声音,我都快寂寞死了。"
不得不承认,蒋孟也有些怀念他的嗓音,他在床边躺下,感觉心里突然踏实了起来。
"孟孟,你在干嘛啊,有没有想我?"
"我...这么晚了,我在床上啊。"
自动忽略后面的问题,蒋孟小声回答道。
"我好想你啊,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我?"对方的语气带了几分撒娇,不依不饶地问道。
"一点点吧,就一点点。"蒋孟的脸有些发烫,怎么从前没看出来靳泽渊这样粘人?明明凶的可以。
"哪里想我,心里想,还是下面想?"
"我不在,你下面有没有湿过,有没有自己玩过?"
对方直白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从话筒里传来,像火苗一般烫过他的脸庞,他连忙把手机拿开了些许。
"孟孟,怎么不说话呢,我就特别想你下面的小嘴,特别是现在,想得我直发硬。我们走之前做的那次,你的骚水喷在我的大家伙上,浇得我差点射了,要不是还想多干你几下,我可能早就交待在里面了。"
"你...说这些干嘛?"
蒋孟夹了夹大腿,听着对方直白的描述,仿佛回到了几天前的激烈情事,自己被干到高潮,哆嗦着痉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我好想你,孟孟,啊..."
"你干什么呢?!"
听到男人重重喘息,蒋孟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干什么,羞红了脸。
"我在想着你自慰,孟孟,你帮帮我好吗?听话,现在把裤子脱了,手伸到下面,揉揉我经常舔过的那团小肉粒,会很爽的。"
鬼使神差地,蒋孟的左手已经划入了自己的内裤,那里已经变得湿哒哒了,手指听话地探向那个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轻轻一按,淫荡的呻吟便下意识地泄了出来,让他羞耻地咬住嘴唇。居然真的这样玩弄自己...真是要疯了..
"对,就是这样,揉一揉,会流更多水,或者沾一些在手指上,往你下面的小洞插。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快感一丝丝爬上,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揉弄的速度,如过电般席卷的快感让他几次弓起了腰身,左手很快酸了起来。他将通话开为免提,右手重新探了过去,就着粘稠的液体探入下面张合的小洞。
"哈...嗯啊..."蒋孟动情的叫声放大传入靳泽渊耳中,他撸动狰狞涨大的阴茎,闭眼想象着对方此时的模样。
"伸进去了吗,我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爽不爽?"
"爽...还要..."
"骚货,把视频打开,我要看你的小洞。"
视频邀请的声音传来,蒋孟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下了接受。靳泽渊熟悉的脸庞出现,他莫名地害羞起来,他勾起嘴角,将镜头拉远,怒张的性器就这样出现在屏幕中央。
"腿支起来,把手机放近,下面掰开。"
房间里回荡的男声下达命令,蒋孟就像被欲望驯服的动物一般乖乖照做,把手机靠在枕头边,自己淫荡地张开大腿。
"两根手指都伸进去,现在可以开始操逼了。"
"嗯...啊啊..."
自己插自己,还被男人这样注视着,蒋孟的呻吟渐渐染上了哭腔。他瞟过手机里粗大的性器,此刻随着撸动吐着黏液。
"想吃肉棒吗,再加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