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药药性极其古怪,沈郁在君长青进入他的那一刻,脑子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身体却还在不受控制的渴望着,就像他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身躯却还在饱受折磨。
不断的高潮让俩人气喘吁吁,直到此刻,他们也才真正意识到,他们一个是自己好朋友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大哥的好哥们儿。君长青虽知道这眼前的一切都不该发生,却忍不住这频频涌上来的无限快感,耸动的身体不停。
无数白浊被浇灌进了那张已经红肿的小穴里,沈郁期间究竟丢了多少次,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只知道前面的阳根已经吐不出东西来了,花穴也快要濒临崩溃,整个人都仿佛化成了一潭春水,身体却还是没有满足,眼睛却已经清明起来了。
“长青哥,嗯嗯——你是怎么被关起来的?”沈郁的声音很是虚弱。
“那天刚到北蛮,就被迷晕了。”君长青红红的眼睛眯着,表情有些发冷,“后面醒过来就到了这里。”
沈郁纤细的腰肢被君长青抱在怀里,鼻尖闻着他身上,因情欲散发出来的汗味,竟然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雌穴又开始淌水,他呼吸颤抖,在君长青有规律的律动下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嗯哈——长青哥——你、嗯——能不能停、停一下,我要不行了——”沈郁皱着眉,苦着脸央求道,要是再来一次,他怕自己会被做死在这牢中。
君长青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听话的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抱着他,忍着停不下来的欲望,肉根埋在雌穴中不敢再动弹。
沈郁闭着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缓过了神。
“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君长青将头抵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
“也是被迷晕带过来的,”沈郁苦笑,“就在你们出发的前一天晚上。”
君长青抿着唇,“看来是要打仗了,只是估计不只是北蛮。”
“要是只有北蛮,他们是不敢的,”沈郁道,“就算他们再是骁勇善战,我们倚靠人海战术也能熬死他们。”
点点头,君长青赞同道,“你说的没错,他们没这个胆子。”
缠在一起的地方又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粗大的肉棒也竖立得笔直硬挺,沈郁呼吸加重,“长青哥,你、你动一动。”
君长青缓缓抽插了一下,眯着眼睛看着沈郁因为情欲的折磨,脸上通红的犹如三月桃花般的脸颊,“怕吗?”
“怕什么?唔嗯——”
湿热的舌尖抵上了沈郁的牙关,沈郁张开唇瓣,君长青灵活的舌尖便在他口中嬉戏起来,舌头被吮吸的快感和轻微的刺痛感让沈郁微抬起头,收回了自己的舌尖。
“被我干死。”君长青一张眼睛被血丝充斥,却很温柔的看着他,显得狠厉非常又似乎充满着爱意。
沈郁被他看得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笑道,“那就干死我吧。”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一柄肉刃重新破开,那种被撑到满涨的快感重新弥漫上沈郁的身体,让他牙关都颤栗起来。
君长青犹如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箭,脊背弯着,摆出一个凶猛的侵略姿势,快速而不间断的在他体内冲刺。
“啊啊啊——轻点——嗯嗯——长青哥——”沈郁软着身体颤声道,“啊嗯——太、哈——太深了——”
沈郁双手生气的挠着他的背,却被君长青干得摇头乱叫。
“噗呲”“噗呲”的声音重新灌入俩人的耳中,让情欲的色彩变得更加浓重。
待到呼延尔汗派人将沈郁带出去,沈郁已经是有气儿进,没气儿出了。
君长青耳力极好,几乎是在他们走到牢房的十丈之外,就已经快速在沈郁体内抽插了几十下,释放了出来,随后捡起地上一件还算完好的外衫,匆匆披在沈郁身上,系上腰带,再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这时,他们才刚刚抵达牢房门口,他们走进来的一瞬间,君长青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他迅速屏住呼吸,却还是吸入了一些,只是很快,他发现这香是解他们身上的春药的,便放松地吸了几口,于是没过一会儿,两人一块儿晕了过去。
沈郁被带到了呼延尔汗的床上,他昏迷着,只是脑子在这一刻竟然十分清醒,他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之前又被君长青折腾了那么久,如今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就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便很快睡过去了。
这般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耳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沈郁心脏狂跳,他感觉到自己的腰带又被扯开了,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外衫的情况下,在腰带被解下来的瞬间,那件薄薄的外衫便再也遮挡不住他的身躯,于是,身上的点点红梅尽数印进了来人的眼底。
呼延尔汗呼吸开始加重,粗糙的手指慢慢抚上了这具诱人的身体,手指渐渐往下身摸去,隐隐被那根粉白的玉柱遮挡着的淫穴,便也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眸色瞬间加深,凌厉的眼中仿佛有着一轮黝黑的漩涡,不住翻滚,不住沸腾,身下那处立马硬的挺立起来,在衣服上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