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易远才有空好好思考,这一思考,不得了啊。别的雄子旁边少说也围着三四个雌子,还淫声浪语不断,肖朗身边却只有那一个雌子,淫叫的还是肖朗。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雌子大概身份不简单,所以旁的虫才不敢一起去寻欢作乐。
奇怪的是,肖朗好像并不知道那个雌子的身份,既然大家都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呢?还是说是雌子都知道而雄子不知道呢?
算了,管他呢,反正最后应该也不会牵扯到他。不过他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不囿于常规,但最后那个雌子居然也敢上雄子?一开始他上了肖朗他不阻止就算了,勉强理解为他是不愿意得罪自己这位雄子,但后来……等肖朗醒了以后,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不过……自己算不算开创了一个壮举?不过,这个社会应该不会允许雄雄恋吧,名字好奇怪……种族最重要的当然是繁衍,这也是生物的本能。所以很多时候不作为这个种族的一员,只是作为自己的话,个人的意愿就不太重要了。
没有人在乎你自己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他只知道你与众不同,你是不对的,是违背所谓规则的,哪怕你没有侵犯他一丝一毫的利益,他也愿意蹦跶蹦跶的指责你。
不知不觉,悬浮车已经到家了,易远从沉思中抽身,下车进了屋子。悬浮车把虫送到家之后就会自动飞回停车位,平时就会统一停在专门的停车位,出门只要招来悬浮车即可。
易远进门之后发现蓝易居然坐在沙发上,而加百利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
蓝易看到易远进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随后他就恢复了从容。
“你的婚礼我基本上都安排好了,还有礼服你自己定个时间让他们送上门给你们试一下,你挑几件,婚礼的地点请柬我都准备好了,宾客名单你看一下还有没有要添的。还有婚礼的流程要确认一下,你们的公证虫想好找谁了吗?”
“emmm,那时间呢?婚礼的时间定在了什么时候?”
“那不得看你吗?”
“可是你不是说地点已经准备好了……”
“哦,在澜庄,我包了澜庄一年,这一年里的时间你都可以挑,还是你想再晚一点,那我再去跟他们续订……”
“不用了不用了,就下个月吧,下个月……20号。”有钱人真会玩,易远擦汗。下个月20号离现在还有一个月多点,那就先去扯证吧。
“好了,我没什么事了,你……”蓝易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易远,易远干咳一声:“咳,雌父,我送您。”说完易远还心虚的瞄了一眼加百列,可加百列并没有抬头。
等到易远和蓝易出了门,加百列才抬起头,眼神复杂的望着门外,婚礼对于虫族来说可谓是十分的不重要,除非是皇族这样往往带有浓厚意义的联姻。因为婚礼是难得的正式的,规矩的宴会,没有那些啪啪啪和嗯嗯啊啊,雄子一般都不喜欢这样严肃的宴会。婚礼,听上去似乎是很美好的词汇,但是……与自己无关吧。
这几天易远娴熟的取了他的指尖血糊弄了监察部,但是身体数据的良好说不得会引起监察部的注意,到时候雄主恐怕也会……不,雄子哪会受到惩罚,顶多是一番警告,而自己……面前的局面好像是一个死局,一个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斩断翅膀囚禁在床榻之间做性奴的命运。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易远这边和蓝易出了门,蓝易招来了自己的悬浮车,易远也跟着“呲溜”上了车。
蓝易羞恼道:“你干什么,快下车!”
易远抱住蓝易,把虫拖到怀里,狠狠吻了下去,只把虫吻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才放开。“雌父。”易远轻轻呼唤。“真想雌父也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我当然会出现在你的婚礼上,我是你的雌父啊。”蓝易酸溜溜的说。
易远失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你的哥哥们我也发了请柬,不过他们可能不知道你已经搬到这来了,你也告诉他们一声。做事要想的周到一点,公证虫呢,你要想好,一般都是有名望的雄虫,如果你有合适的虫选可以告诉我,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那我来替你邀请也行,宾客名单也记得要确认一遍……”蓝易理了理易远的衣襟,絮絮叨叨的说着。
易远又把虫拉过来吻住:“雌父替我做的我还需要确认吗?”
“唔嗯,要的,这些事情你要自己学着干,我看你也成家了,以后易家的产业你也学着打理吧,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得学一点东西啊。”
“……”易远愣住,感情易家的产业在人家眼里真的没啥大不了的,说还就还了,难道之前自己是跑错剧本以为自己进的是玛丽苏女主与极品亲戚争夺父母遗产的打脸爽文?
易远望着蓝易真挚的眼神,轻啄一口脸蛋:“我先走了,雌父路上小心。”
回到家的易远心情复杂,招惹蓝易本非所愿,但是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可爱的雌子当然得留下了,只是这个蓝家……要不改天登门拜访?或许亲自求娶会比较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