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易的神志渐渐回来了,他察觉到这次并不是他荒诞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他的继子在干他的小穴!易远带着不明的郁气凶狠的操干着这个道貌岸然的雌虫,肉棒每次顶进小穴都能感受到惊人的阻力,仿佛从未被操开过,但小穴的紧致反而给肉棒带来了无上的体验。易远揉弄着蓝易雪白的臀瓣,力气大的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蓝易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他不能与他的继子发生关系。蓝家是传承已久的家族,族内严令禁止雌虫改嫁给亡夫的亲人,他们认为这是不伦的是羞耻的。尽管族内根本没有实质的族规写明这一点,但自小就被灌输了这些“潜规则”,蓝易自然没有念头违背。
其实易远雄父刚去世的那年,蓝易曾不小心看见继子与雌虫上床的场景。精瘦的身躯,粗壮的肉棒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还有易远散发的信息素,瞬间就让这位出生高贵的雌子软了身子湿了裤子。再加上继子身份带来的禁忌感,在外的蓝易越淡然回家躺在床上的蓝易就越骚浪。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蓝易产生了逃避的心理。
易远干了一会儿觉得这桌子有点碍事,于是抱起蓝易坐到了沙发上,蓝易由于重力重重的坐在了肉棒上,顿时,整根肉棒都埋进了小穴,龟头顶开了生殖腔口,易远顿时爽的不行。蓝易却瞬间留下了眼泪,带着哭腔尖叫:“啊啊啊啊——插破了,小穴被顶穿了……啊啊,疼……呜……”
易远安抚的摸了摸蓝易的小肉棒,肉棒又立了起来,蹭在衣服上拉回了蓝易的一丝神智。
“不,不行……阿、阿远,嗯哼,我是,是你的,嗯啊,雌父……啊哈,啊……”蓝易被易远掐着腰快速顶弄,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
易远把手伸进蓝易的衬衫里,不像亚瑟和加百列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蓝易的肚子柔软细腻,让人一摸就再也不想放手。易远着迷的抚摸着蓝易细腻的皮肤,又凑到蓝易脑袋旁边,吸吮着他优美的脖颈,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印记。
“父亲……把衣服脱了,让儿子欣赏一下您优美的背脊可好?”易远仿佛吸引人堕落的恶魔在蓝易耳边吐露诱惑的语言。谁知蓝易反而清醒过来,他自以为奋力的挣扎着想从继子怀中离开,从体内的巨根上逃脱,可看在易远眼里,他这位继雌父在他的怀里轻轻扭动,像是要求更多。
易远起身把蓝易放在沙发上,肉棒在蓝易体内转了一圈就不动了,只静静感受这穴肉的吸吮。易远慢条斯理的解开蓝易的外套:“既然父亲希望儿子来动手,那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肉棒突然停下了进攻,蓝易反而觉得难受,但他依旧抓住了易远的手,软声请求他:“阿……易远,我是你的雌父,是你父亲的雌君,你,你不能,不能插我……你若是想要,雌父可以替你叫虫来,或者为你安排亲事……”易远的目光越来越危险,蓝易不敢说下去了。
若是换了曾经的“易远”,他只怕会把这当作蓝易欲拒还休的推词,只是如今的易远在蓝易眼底看到了一丝惶惑和抗拒,当然,还有他不自知的渴求。易远忽然觉得很有意思,难得在虫族世界碰到一个有羞耻感的虫,他很好奇这种情绪的来源。
易远盯着蓝易看的时候,双手早已把蓝易扒了个精光,面对全身赤裸,小穴还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的美人,易远笑了。他故意用极缓慢的速度把肉棒拔出,有时还故意挺进一点,掌心覆在蓝易胸口,轻轻的捻磨着红豆。在家自慰时啥都敢说的蓝易此时却咬紧了牙关,不肯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媚叫。
“既然如此……为何要叫我来芳然阁呢?嗯,雌父?”见蓝易说不出话来,易远又问:“来的时候,你还用骚穴诱惑我,叫着我的名字,让我狠狠干你的小穴,把你的肚子干大,让你给我生弟弟。嗯?是这样说的吗?”
蓝易涨红了脸,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模模糊糊的时候说了啥,又不能反对易远的话,不然这坏小子肯定会问自己“那你说了什么”这种令虫羞耻的问题。“总之,总之,你快点出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回去之后我再给你转一笔钱,你拿去玩什么都行……”
蓝易这句话彻底触怒了易远,还给钱,把他当牛郎吗?他刚想发作,地上躺着的那位雄子却有了苏醒的迹象。易远看着蓝易羞耻的神情,悄悄用精神力构建了一道屏障隔开了那个雄子和他们俩所在的空间,确保对方看不到他们但他们却可以看到对方。
易远的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卡在蓝易穴内,蓝易感受着后方的饱胀感,紧张的缩紧了小穴,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夹,易远吸了一口气又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易远让蓝易侧躺着面对着那个陌生雄子的方向,然后抬起蓝易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开始猛力抽插。
蓝易知道易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了,他只好期盼这次鬼迷心窍招来的豺狼在把他吃干抹净之后可以乖乖离开,他若是真的改嫁给了易远,先不说他自己的意愿,蓝家绝对会对易家的产业出手。到时候可就不是个人恩怨了。
蓝易被易远顶的一耸一耸的,双眼认命般的低垂着望着地面,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