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易远在和上将大人调情,而身处监狱的加百列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哪怕是当初刚被抓起来的时候,帝国最高监狱每天对他施以酷刑,他也不曾喊过一声痛,而如今,他落在了监察部的手里。
全由雄子构成的监察部掌控着帝国第三监狱,专门收纳伤害雄子的雌虫。而这里的刑罚与其他监狱都不一样。
加百列被四只机械手牢牢地固定在整个房间的最中央,被注射了抑制药剂抑制了虫核力量的他虚弱的毫无反抗能力。全身的虫纹黯淡无光,衬着加百列的眼神,一片死寂。
房间外监控室里的雄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房间里的加百列,下身埋着一个雌子的头,正在上上下下的活动着。面前的数十个监控器清晰而又全面的展示着加百列赤裸的身躯,以及身后正在被两个机械按摩棒进进出出的小穴。没有雄虫信息素的雌虫很难情动,而小穴自然是干涩无比,用来润滑的只有加百列的鲜血了。而加百列的阴茎底部则被牢牢锁在,整个柱身都涨成了紫色。
加百列为自己感觉到羞耻,经过这些天的凌辱调教,小穴一次次的撕裂又一次次的自我愈合,加百列竟从这些道具中得到了一丝快感。在接受从前的易远的调教时,他总会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而旱了多年的身体一朝接触信息素立即水流不止,那些来自地下室的鞭子烙铁的调教也是基于这个基础上的。而如今少了雄虫的信息素,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强占的加百列发现自己或许真的跟其他的虫没什么区别,都是摇尾乞怜的可悲雌虫。他垂着头,闭上眼睛,这些天他不断的想起易远,从最初被分配给他作雌奴,接受他无止境的暴虐凌辱,到入狱前那次异常的性爱。
原本加百列可以坦然的说自己毫不后悔给易远吃下了卡拉兽肉,只恨为什么没有一劳永逸的杀了他,让他在精神海崩溃的剧烈痛苦中死去,为此他甚至愿意承受比精神海崩溃还要痛苦百倍的死法。但现在,自己还在接受监察部的雄子的调教,可见自己的雄主并没有死,意识到这一点的加百列竟然偷偷松了口气。而意识到自己竟然松了口气的加百列更加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以前手下说的那种被操服了的雌虫。
可是加百列并不觉得自己会从凌辱调教中获得快感,意志坚定心狠手辣的他不可能有那种斯德哥尔摩的症状,那那些莫名的情绪……想到自己被抓之前在雄主面前那一番“真情流露”,虽说是早已计划好的表演,但其中似乎真的带了一些自己的情绪。
都怪那该死的最后一次性爱!加百列面无表情的推卸责任。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雄主,后穴里进出的按摩棒不再让加百列觉得那么难受了。
“嗯!”加百列嘴角不小心溢出一丝闷哼。后穴里双龙的按摩棒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顶到加百列的子宫口,还带出了一丝淫液,房间外的雄子惊奇的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没有雄子都能流水的雌虫?这也太骚了吧!他忍不住放大监视器的画面仔细观察加百列的小穴,还没等他观赏结束,房间门就被“砰”的踢开了,神情冷峻的亚瑟上将收回长腿,退后一步回到了易远身后。而看清房内布置的易远脸更是黑如锅底,但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将刚申请到的释令扔给了面前的雄虫,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放人!”
这雄虫虽然霸道,但是亚瑟上将威名在外,这个雄虫看着也不好惹,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把加百列给放了下来。后穴乍然失去填充物,一时难以收紧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而一丝淫液从这个圆洞里缓缓流出。失力的加百列正以不雅的姿势撅着屁股冲着天,这翕张的圆洞也就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易远暴怒的捶桌:“开门啊!”
调教室的门打开,易远迅速进去准备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加百列披上,而亚瑟却先他一步给加百列披上了军装。
以如此狼狈不堪的方式出现在自己昔日的敌人和雄主面前,饶是加百列自诩脸皮已有飞行舰厚,现在也烧红了脸。
易远粗暴的把虫从地上拉起来塞进军装里然后扛起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雌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出了监狱,亚瑟赶忙将自己的悬浮车招来,易远又一下子把加百列扔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亚瑟坐到驾驶位,设定目的地为易远家,悬浮车就可以自动行驶了。
坐进了车里,易远还是难掩暴怒的神色,自己的人被别的雄子这么猥亵,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可是这又的确是第三监狱的法则,他没有实力责怪监察部,更没有理由责怪加百列,失去生气对象的易远只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加百列从后座座椅上直起身,看着易远阴沉的脸色,内心酸楚,但嘴上却还是轻描淡写的:“雄主,若是嫌我脏,尽可以把我卖到地下搏击场去,也算为您提供最后一笔价值了。”易远清楚的知道,在他还没死的情况下,未经他允许,入狱的雌奴也是不会被他人享用的,顶多就是机器操一操,再接受陌生雄子的视奸之类的。有时候不够有吸引力的雌奴甚至没有雄子愿意去监视他。还没等易远开口,前座的亚瑟急忙开口:“雄主不可!搏击场鱼龙混杂,若是被这星盗逃走了,帝国一定会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