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周子倾这个禽兽精力惊人。
把他按在洗漱台上抽插了上百次还没射出来,见他捂着眼睛,还一把抚开,攫住他的手指,五指相扣,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
周子倾本想冷硬待他的,但瞧见那双艳红的眼睛露出怨愤的情绪,他的动作慢慢轻缓下来,他舔弄着徐文煜的喉结,轻笑一声:“你找我,不就是为了挨操吗?又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周子倾这句侮辱性的话,成功点燃了炸药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高傲的公子哥,忍气吞声“啪”得碎裂了,怒火突破承受力的临界点,让他一时战胜了对这男人的恐惧。
徐文煜抿唇,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才道:“你一直不信我,那又为何同意我的请求?你是在耍我玩?还是想打击报复我?”
徐文煜睁着红肿的眼睛控诉:“周子倾,我说我生病了,可你知道体贴吗?只会强迫我,玩弄我,你这算好好来过吗?”
“……”周子倾不说话,他抱起徐文煜,胯下那物因为动作又往深处探入,徐文煜一声闷哼,恼怒地瞪着这个男人。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的话?!”
周子倾把他抱进了水池里,温热的水包围了身体,徐文煜在进池子的那一刻,就挣扎着想脱身。
周子倾却俯身向前,把他牢牢固定在周身之间,水声哗然,差点抽出的巨物,又顺着热水润滑,顶了进去。
“呜……”徐文煜忍住呻吟,忍不住骂了句:“你这变态。”
“我刚刚弄疼你了吧?”周子倾舔弄着他的耳尖,见人在他怀中抖动,他沉声道:“我是故意的,故意不往你舒服的地方操。”
周子倾冷笑一声,把住了徐文煜的性器,上下抚弄起来,他清楚知道这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耳尖便是其一。
“你这淫荡的身体,即便是痛也能爽得硬起来,不是吗?”
徐文煜半硬的阴茎很快就被抚摸得挺立起来,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闷哼喘气。
“不是……”
周子倾将他耳尖含进嘴里轻咬着,声音带着暧昧的水声:“徐少爷,你想要我信任你,可你一直在对我说谎。”
含在身体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动作起来,徐文煜不受控制地发颤。
“你说重新来过,我就依你重新来过?你未免过于天真?”
“我……嗯啊……你先停手……啊……”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扪心自问,你敢说真话吗?!”周子倾猛烈抽动起来,水花四溅,徐文煜失声尖叫,被推到池沿壁边跪趴着,屁股被捞出水面,周子倾凶狠撞击,粗壮的巨物“噗呲”、“噗呲”地抽动着,次次撞到徐文煜的敏感点,双管齐下地撸动着他的阳物,将人抚弄得失声呜咽。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徐文煜晃着红肿的屁股想躲开。
可快感总比痛感来得可怕,容易让人沉醉,面对周子倾他毫无胜算,没一会就双眼失神,忍不住舒服地哼叫,可恐惧也随之而来,身体哆嗦得跪也跪不住,可越下坠那可怖的性器就越往里钻,他被抵在池沿边,承受着高频率的贯穿。
身后那人在他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就像一条黑大蟒,在朝他吐着舌信子,他被蛇身包裹着喘不过气来,意识在漂浮,肢体不受控制地扭曲摇摆,舒服地嗯啊呻吟。
男人见他败给欲望不忘嘲笑他的淫乱:“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面对面,男人舔着他胸前的乳头,用舌头卷进嘴里,轻咬吸吮。
徐文煜茫然地看着他,泪水簌簌而下,他已经无法思考,眼前的人已经和七年前的人重合,时空错乱,他是个淫乱不堪的贱货,每日每夜只想着男人的鸡巴操进他瘙痒的穴里,他们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颠鸾倒凤,他给男人舔下体、口交、吞咽着腥膻的阴茎,嚷嚷着要喝主人的精液,他淫荡、他骚货、需要男人的精液浇灌,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在主人面前他就该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给主人操,充气娃娃都比他高贵,他还得主动勾引,求他的主人操他。
“你待在我身边就得挨我操。”
徐文煜精神恍惚地看着周子倾……随着动作摇晃着……大脑一片空白……
……
“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心里想着秦思远被我上是什么感觉?”
“就你这样也配喜欢思远?你就是条母狗,喜欢吃男人的肉棒,你这骚货下面湿成这样,还好意思说喜欢他吗?还是说你想他操你?”
“舒服吗?喜欢吗?乖乖把它舔硬了,我用它来操你。”
“你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不该喜欢秦思远,你也不能喜欢秦思远……”
聚光灯下,汗水在少年们面颊上流淌,台下掌声雷动,台上是洋溢青春笑容的少年,有谁的目光追随着谁,偷偷掩藏的心事,是谁在身后看着那两个相辅相持的top2,又是谁对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