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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喜欢luo着吗?怎么了?崎山桑看到男人的shenti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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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松开手,后退半步,单膝跪地,抬头,深情款款。

    “我许诺国泰民安,土地富足,只要是在女神的领导之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无所畏惧。你可愿嫁我为妻?”

    “王子,我这一生最不悔的便是遇到了你。”

    玫瑰花瓣纷纷扬扬的从天空中洒落,王子与公主维持着最后的姿势定格在那里,观众哗哗哗鼓掌,帷幕落下。

    在帷幕落下的一瞬间hiroC立刻放开饰演公主的演员,扑到onoD的身上检查他的伤口。

    血已经堪堪止住,hiroC捡起细剑,低声咒骂。

    “该死,为什么道具被替换成了银剑!”

    被加持的银器对于君王来说与普通的细剑并无差别,但是对于准君王来说依旧具有一定的伤害,虽不至死,但是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疼不疼?”hiroC低声问道。“你疼不疼?”

    在舞台上的那一段戏由于是舞台剧,所以镜头的位置始终保持不变……一条过。

    崎山下来的时候看到夕凪正蹲在监视器前反复循环这一段,然后回头对崎山笑笑,继续与监制说着什么。前半段崎山没听清,只听到最后夕凪的那一句。

    “我不信再来一次的话会比这次更好,就是它了,崎山桑好厉害。”

    崎山站在夕凪身后,看到镜头里的自己嬉笑怒骂,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晚上照旧是回夕凪的工作室,回到那个巴洛克风格的房间中,夕凪回到工作室后说等下过来就先去了别的房间。

    崎山把自己关进浴室里。浴室里有一面镜子,崎山凝望着镜子,在某一瞬间依稀不知道镜子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在某一瞬间,在那一瞬间,hiroC揪住onoD的领子压下身,轻声问他你疼不疼的那一瞬间。

    被加持过的银器在极其脆弱的胸口毫无抵抗的刺了个对穿,如果这个人不是onoD只是一个普通的吸血鬼的话早就死掉了,也就是他,是准君王,才能只会受伤而不会死亡……但是依旧很疼,像是正午的阳光直射皮肤那样的疼,像是圣水兜头泼洒那样的疼。

    “hiroC在为我担心么?”onoD眨巴眨巴眼,明明嘴角都疼得在颤抖,却依旧是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如果被hiroC捅一下就能换得hiroC骑在我身上好言安慰的话……那我宁可被捅十次一百次。”onoD摆出一张欠扁的脸。“再捅捅我嘛再捅捅我嘛,然后再抱抱我。”

    hiroC还真就俯下身抱了他一下,然后用尖牙咬破手掌,将君王之血滴在onoD的伤口上。

    onoD终于安静下来。

    他不是不想从地上站起来,而是站不起来,所以不得不说一些其他的话题吸引hiroC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状况究竟有多么糟糕,但是就算他不说,他也都知道,他知道他忍耐的有多辛苦,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大笨蛋。他什么都知道。

    崎山抹了把镜子,把上面所有的景象都抹掉,最后镜子里只剩下自己,棕色的发,惨白的皮肤,傲慢的神情。

    “我——回——来——啦——”

    崎山吓了一跳,从浴室里出去,正看到夕凪在挨个房间寻找崎山的身影,看到崎山出来,夕凪,不,onoD笑眯眯的扑过来。“我回来啦!”他又重复了一遍。“要欢迎的抱抱~”

    hiroC毫不留情的弹了他的额头。

    那天晚上崎山做了个梦,梦境里依稀还是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周遭没有观众,舞台上也只有自己,很快舞台上又多了一个面容模糊的公主,穿着哥特式的裙,一双黑色手套过肘,一手与自己交握,另外一只手扶在自己腰上,跳舞。

    老旧的音乐从不知名的地方开始响起,崎山下意识的退步,再上步,随着节拍旋转。

    旋转,旋转,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旋转,在昏暗的礼拜堂里旋转,没有尽头,没有光明,永不止息。

    很快夏目杀青,崎山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扑到《绯月》上。之前为了配合崎山的档期,《绯月》全组关于hiroC的部分都要跟着崎山走,现在终于可以调整到最佳状态。

    不过说是要调整也并不是从当天开始调整,崎山这边连续两天都是下午去片场,第三天才开始全天跟上。

    早上醒来的时间依旧很早,崎山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到手机,上面提示是竹内的来电。

    “……喂?”

    “崎山桑,我现在在你家下面,今天得回一趟公司。”

    睡到自然醒的梦想泡汤,崎山认命的把自己从床上揪下来,赤脚走进浴室。难得回家睡一晚上而不是在DGS工作室睡,结果早上还是被早早叫醒。

    几十分钟后,崎山一脸低血糖的坐进楼下宾利。

    “没吃早饭?”竹内发动车子。

    “嗯……”崎山病怏怏的答。“今天怎么想回公司了?老大传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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