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的入神,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量,我只觉得脚下一空,顿时失去了支撑,双臂胡乱抓住窗框,一个不稳,倒头栽进窗内。
“嗯。”黑白碰了碰我的唇。
起一件袍子抖了抖,披到我肩头。
“阿煜,这是真的。”他发出一声叹息,覆上我的手背。
“哎呦,摔的也太惨了吧!”
“我要洗澡。”
轻的像一片雪。
我抬起手盖住眼睛,手心一片湿润。
“说实话,我想利用身边的人满足我的欲望——不论他是谁。”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猛地看向我,眼睛如同深潭一样,要把人吸进去。
“嘁,这谁不会啊,还要你这个老头子讲。”一个小童小声说道。
“嗤——蠢货。”一个金红的身影踱进来,“这模样也好意思来听讲?”
“阿煜,你觉醒了。”
我气得不想和他争论,突然想起了正事。
黑白的动作很利落,两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借着水流把里面的白浊引出来,迅速地清理了一下。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蛇类的阴冷,倒像一只犬,毫无顾忌地吐露热情。
我的指甲掐进他的血肉,浑身颤抖。
“哈哈哈……你看这闻人煜……”
我的额头撞上桌角,一摞书本掉在
哪怕我一向自诩脸皮厚,也无法安然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还是衣不蔽体的样子。
他撩起我被袍子覆盖的发,伸手要系胸前的带子,我握住他的手。
“差不多得了。”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作为安抚。
我攥紧拳头,顾不得疼痛,向着他冲去。
“叫你踹我!叫你骂我!”我发了疯一样借着蛮力对他又踢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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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堂一阵哄堂大笑。
闻人煌微微笑着,没有动作。
我哼了一声,松开腿,闭眼让身子沉入温热的水里,淹没脖颈。
“好了?”我睁开眼睛。
我扒着窗框,踩在一张板凳上,双脚踮起,尽力望向室内。
“你说清楚,我怎么了?”雷电响彻耳际,让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人与万物共通之性,谓之灵。”
“黑白,我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我对不住你。”
看着他那双翠金的眼,我说不出哄人的花言巧语,只能用言语的利剑,剖开我的心,露出内里的真实。
“今天的事,我……有私心。”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闻人煌……你个畜生。”我擦了擦鼻血,咬牙站起,摇晃着向他走去。
黑白倾身靠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眼底的光亮让我心惊。
回到方才,我刚开口说要洗澡,他不由分说就把我打横抱起,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在阁楼间几个起跃,就落到一间冒着热气的房间里。
一起身,我就感到后穴有股热流顺着腿根往下滑。
“你刚刚问我,我有没有发觉什么变化,是什么意思?”
一只手游蛇般钻进两腿之间,我警铃大作,夹住了作乱的手。
“人皆有灵,沉心静气,悟自然之道,感天地法则,观气海磅礴,灵力潮涨,流通经脉,神力自备,是为聚灵。”
其他小童不是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就是在神游天外。
一阵天旋地转,我只见一根根桌子腿和数双形态各异的靴子。
“你站得起来么?”黑白闲闲应道,反手握住我的手,在掌心搔刮了一下。
他弹一弹手指,一股红色的气流从他指尖爆开,直冲我的面门,将我掀翻在地。
一位老者拿着书本,在讲堂上摇头晃脑地讲道。
“阿煜,能满足你,我很高兴。”他将我扑倒在床上,一边舔舐着我的脖颈,一边呢喃。
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一步步倒退回声音的来向,沿途的风景飞速划过。
“没学会走就想飞?还来讲经堂?”
我正色道:“以后不要那样抱我,像什么样子。”
被他压在床上舔舐,我感觉刚刚消下去的火又有冒头的迹象。
最后黑白用牙尖在锁骨上咬了一记,把我从床上拉起。
等到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像掸苍蝇一样弹了弹指头。
一间幽暗的屋子里蒸腾着乳白色的雾气,我靠着池壁,发出舒服的喟叹。
在他还是一条蛇的时候,我们已经坦诚相待,更何况变成了人。
“里面还有东西,我帮你清出来。”黑白的指尖掐了掐我腿根的嫩肉。
“你说什么?”像是被一道惊雷劈在头上,我抓住他的肩膀追问道。
别人在我这年纪早已开蒙,摸到了修炼门槛,我还迟迟不见动静。然而家族规定只有入道子弟才能进入讲经堂,我现在只能藏在一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