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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qing期三(烛台切(主)、鹤wan、羞耻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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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胸口传来,与此同时,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

    两种刺激各不相同,又互相加成,慢慢变得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哈啊…”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嗯…”烛台切妥协了。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阿鲁基…”他哀求着。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又是数十下抽插。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如此过了一会儿。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千叶看鹤丸。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屋内情事初歇。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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