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肉穴紧得很,每次自己进去都被她夹得欲仙欲死,恨不能不管不顾的冲刺一番。然而他自诩正人君子惯了,也不忍心让初经人事的小妻子太过难过,所以从不曾按自己心意畅快过。没想到自己忍着,却让别的野男人占了便宜。早知如此,还不如好好操弄她一顿,自己也好过过瘾。
“废话什幺?!”杨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来,一刀便割破了周旭的裤子,露出里头一柱擎天的阳具,“再不快点,下一刀就是割掉他那玩意儿了!”
听了杨清的话,阮瑶又升起了那种想法:这不是自己愿意的,自己是被逼的。
阮瑶原本迷乱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点——那个土匪是什幺意思?不会是……
“乖,”杨清摸摸她的脸,“你就当是我命令你的,若是你不肯,我就把周少爷的东西割了。你看,周少爷是不是很痛苦?身为他的妻子,你该好好的满足丈夫的欲望才是。”
阮瑶听着从自己和夫君结合处摩擦发出的水声扑哧声,又见杨清饶有兴致的在一旁揉捏她的奶子,只觉得做出这番疯狂淫贱举动的人好似并非自己,昏昏然竟然又加重了三分起落的力度。
“周少爷,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周夫人这张小嘴你还没享受过。”杨清恶意的看了看他那根急欲发泄的肉棒,捏开阮瑶的嘴强硬的将自己那根热烫的肉棒塞了进去,“我今天便先帮你调教调教,你不用太感谢我。”
她呜咽一声,别无选择的含住了周旭粗长的肉棒,肉穴则因杨清的话而分泌了一股淫水。
周旭低吼一声,难耐的看向被迫离开自己肉棒的妻子,却见她被迫跪在地上,那野男人的肉棒则肆无忌惮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杨清说得对,自己现在之所以不挣扎不反抗,是为了保证夫君的安全。她模模糊糊的想着,找到了一个可以逃避的借口。
“周少爷看来是硬的不得了了,”杨清见阮瑶又快要泄身了,便拔出了那根享尽艳福的手指,一双眼别有意味的看着周旭被撑起来的裤裆,“周夫人,你夫君这幺难过,不如你过去为他好好纾解一番吧。”
“瑶瑶,快些,再快些……”周旭口里的布条不知什幺时候被拿了出来,一双眼死死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妻子。
“果然
他说着又笑了笑:“不过像这般淫贱,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操,确实也有做妓女的天分。”
带着这种想法,她以一个被胁迫人的身份慢慢爬向自己的夫君,看着他充血的双眼,忍不住流泪道:“夫君,是瑶瑶不好,你……”
“啊……”周旭的肉棒又粗又长,被一下子捅到自己紧致的小穴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周旭正大眼睛看着这个不久前被自己操弄过的玫瑰色的小穴,只见它湿淋淋的满是淫液,甚至还有一股淫液慢慢顺着阴唇滴了下来。
阮瑶吓了一跳,忙点着头爬到周旭的身上,握着那根又硬又烫的阳具便朝自己的肉穴塞。
眼见就要到达高潮,阮瑶却被杨清一把拽了起来:“好了,现在该服侍我了。”
她的肉穴之前已经被杨清操弄的滑不溜秋,又加上怕杨清真的割掉周旭的阳具,因此没摩擦两下便将那根粗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不要……”阮瑶想不到那土匪竟然有这样下流淫邪的想法,下意识的否定道,“我不能……”
“你想的没错,”杨清将她推下自己的膝盖,“为人妻者,自然该先好好的服侍自己的夫君,不是吗?”
说着,他按住阮瑶的头,自己开始在她口中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咽喉,让她的咽喉缩动带给他最美妙的体验。
阮瑶一张樱桃小嘴,哪里塞得下杨清那根粗长的肉棒,被抵到喉咙口处恶心的直欲呕吐,却反而因喉咙的生理反应而给了杨清莫大的快感。
享受够了阮瑶的嘴巴,杨清将她抱起来,掉头伏在周旭的身上,调笑道:“周少爷,你怕还是没这幺清楚的看过这小骚货的骚穴吧,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瞧一瞧。”
眼见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扭得像条白蛇一般,周旭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在那粉嫩小穴里狠命抽插的手指,恨不能换成是自己的家伙进去舒爽一番。
杨清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才看向一旁动弹不得的周旭:“令夫人果然是淫骚天成,第一次竟然就这幺会服侍男人,比起那些妓女来也不遑多让啊。”
阮瑶的两腿分开跪伏在周旭身上,脸颊正好对着他怒张的肉棒,还不等她羞耻,就被杨清强行压下头去:“小淫妇,先好好替你夫君品品箫,再满足你那个比妓女还饥渴的骚穴。”
然而没等她适应过来,仰躺在地上的周旭便迫不及待的顶弄起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颠动。
她娇弱,从不曾对她粗鲁过,所经过的床事自然都是和风细雨一般。然而今日这劫匪头子对她孟浪粗暴至极,却不曾想竟然引出了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渴望,不过片刻,竟不自觉跟着他抽插的节奏缓缓迎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