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轩在真皮沙发上坐下,唯我独尊地分开腿,像驱使奴仆一样傲然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文钰看着他裤裆胀起的分量十足的鼓包,好像蛰伏着巨大凶猛的野兽,她腿软地跪坐到他腿间,娇美的脸痴迷地贴紧他裆下,“是,郑总。”
文钰洁白贝齿咬住郑总裤子拉链往下拉开,粗硕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弹跳出来打在她脸上,硬烫得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却被打得更加饥渴,双手迫不及待握住粗壮的茎身,张嘴吮舔龟头顶端溢出的缕缕黏液,而后含入龟头吞进肉茎,刚含了一半小嘴就已被撑得满满当当,她缓慢吞吐着继续深含,舌头缠裹住肉茎不断吸舔茎身上饱胀的青筋。
“嘶,这么会吸,骚嘴吃过多少根鸡巴了,有几百还是几千了?”郑亦轩被她服侍得舒爽至极,褪去了冷傲自持,淫辱着她猛挺胯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文钰的嘴被强迫撑到极限,娇嫩的脸被粗硬耻毛扎得又疼又痒,口腔被肉棒插磨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呼吸间都是男人胯下腥臊的浓烈气味,使得她迷醉地放纵肉棒往喉咙口捅去。
郑亦轩的肉棒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龟头每撞到喉口,就被柔嫩喉口裹住摩擦箍夹。“骚货,都给你,这么喜欢吃就全吃进去!”他爽得粗暴抓着文钰的头发愈发迅猛地往里抽插,硕大龟头次次重捣咽喉直插到喉管,享受细窄软嫩的喉管痛苦地绞紧吸裹,舒服得用力压住文钰的后脑勺狠狠一碾,抵住吸精的喉咙恣意射了出来。
文钰被灌了满嘴浓精,大部分直接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剩下的嘴巴还是装不下,从嘴角不断溢出,她不住地吞咽着,还吃不够地伸舌勾舔唇边的精液,被插得水蒙蒙的眼睛望向郑亦轩。
郑亦轩望着她张大楚楚可人的眼眸淫荡地吞精,胯下刚刚稍稍发泄过的肉棒又硬胀不已,面上却无表情地下令,“自己躺到床上去把骚逼扒开。”
文钰嘴巴吸鸡巴吞精时骚穴早就痒得不行了,听到这样的命令急不可耐地爬到床上仰面躺下,扯下丁字裤双腿呈M字大张,纤长的手指捻住软媚幼嫩花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不断流淌骚水的鲜嫩肉缝。
男人紧盯着她的骚穴厉声命令,“再掰开,被操烂的烂逼还装什么矜持!”
文钰用力拉扯着滑腻花唇,骚穴里的粉嫩淫艳的穴肉都被扒得外翻出来,一颤一颤地抖动收缩,“哈啊……要扯烂了……太滑了……掰不开了……”
这样的骚贱荡妇敞着浪逼相邀哪有男人可以拒绝,郑亦轩眼中欲火熊熊,径直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大力撕开包装,套到巨硕的肉棒上。“呜,别戴套……要大鸡巴直接操烂……骚穴要吃精液……”文钰淫浪扭动着圆翘丰臀,娇声渴求。
“就凭你这下贱烂逼也配,被操过多少次染了什么病都不知道,还想脏了我的鸡巴?”郑亦轩鄙夷不屑地冷酷道,抓着她的双腿拉成一字,没有做任何前戏,粗硕巨根狂猛无匹地全根操入骚穴,直接操穿了花心。
“啊啊啊啊……大鸡巴操进骚心了……好大……太深了啊……呜啊……”文钰痛爽得尖声淫叫,滑热骚汁股股喷泻而出,骚穴肉壁贪婪黏住肉棒夹紧吸缠。
“好紧!被男人奸烂了还这么紧,骚逼这么喜欢鸡巴吗贱货!”骚穴里的嫩肉像吸盘似的吸抓肉根,插到花心的龟头被紧紧咬住要榨干精液般死命吮吸,郑亦轩爽得大肆羞辱她,大鸡巴打桩机一样猛力狂操,次次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被捣得软烂的艳红媚肉被肉棒扯出穴口淫浪外翻,又被狠狠捅回去。
“啊啊啊……要被干烂了……好酸……好喜欢……骚逼喜欢鸡巴……没有鸡巴就不行……骚逼就是妓女……”文钰被他辱骂践踏刺激得愈发狂浪,不知廉耻地夹着鸡巴顺着他的话把自己说得下贱不堪。
“别侮辱妓女了,妓女都没你这么贱!”郑亦轩越操越得趣,畅快地边骂边暴捅骚穴,肥硕龟头凿开绵软紧密的肉穴发狠顶操子宫,疯狂钻碾软热幼滑的宫口,看到文钰雪堆般高耸酥胸被操得浪摇乱晃,兴奋地抬手一巴掌扇到那又大又软的奶子上,扇得白嫩嫩奶子淫艳地发红。
“啊啊啊啊……干到子宫了……我好贱……好爽……不要打奶子了……”文钰双乳乱颤地娇躯狂震,淫穴山洪暴发一样狂涌蜜汁骚液,郑亦轩大鸡巴被淫水冲刷得爽极,双手罩住她一双大奶,揉面团一样狠力蹂躏,抓得白皙乳肉都从指间溢出。
“操死你!真爽!贱逼用力夹!我要射了!”他大鸡巴横冲直撞直捅进子宫,在宫颈的夹箍下激爽爆出精液,又重重磨了好几十下子宫壁享受高潮余韵,才抽了出来,将装满精液几乎要崩裂的避孕套随手扔在地上。
“呜啊啊………精液………骚穴要吃精液……”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文钰一双美目迷乱地盯着被扔到地上的套子里涌出的成股浓精,蛇一样扭着腰爬下床,将骚穴对准那滩黏稠精液直接坐了上去,嫩滑花唇浸在浓精里不住碾磨,饥渴开合蠕动着吞吸精液。
这样的淫贱场景让郑亦轩的鸡巴霎时又硬得发疼,但他冷着脸拉上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