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只楞了一下下就乖巧地听从了花老板的话。
一定要让花老板满意。你这样想着。
你在他乳珠上重重地揉捏,手指也努力地在他的小穴里前前后后地抽插。
“嗯啊啊…小丫头”突然的强烈刺激让花老板猛烈地喘息,他按住你认真实践的小手,眼里满是潋滟的水光和勾人心魄的媚态“你简直快要了我的命…”
花老板一边说着,抽出你乱动的手指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你再次挺立了身姿的性器,扶着柱身慢慢进入那处深幽的人间销魂地。
腰身一前一后地扭动,带动着他的身体不断地上下,细滑软嫩的臀肉在你的大腿内侧摩擦。小穴如贪婪的小嘴吮吸你滚烫坚硬的性器,你在他穴里横冲直撞,一路上大杀四方登基为王。
好奇怪啊…可是也好舒服。进入别人的身体是这种感觉吗…好热、好烫,被紧紧地包裹着,像冬天泡在温温热热的水里,温暖的水流一遍遍地在你身上冲刷拍打,不对不对,比那个舒服得多。
你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花老板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你只想深些、再深些,将你那个东西埋在花老板里面,永远都不要出来。
“小姑娘…看着我。你有什么感觉?”似乎是不满意你目光不在他身上,花老板板正你的脑袋,一双美艳风情目便对上了你的眼睛。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将你的感觉一五一十地讲给花老板听。
花老板好像很满意,看着你的目光更是酥软入骨柔情似水。“那我若要阿碗以后只同我做这样舒服的事…阿碗可是愿意?”他故意收缩着后穴,一张一弛地挤压着你的性器。
你勉勉强强听清“以后”“愿意”几个字,一分清明九分迷乱地问道“以后也可以吗?”
“只要阿碗想要…阿碗可愿?”末尾几字带着鼻音,听来又甜又腻,直叫你晕头转向没了方寸。
“阿碗愿意。”
“好姑娘”他楼着你的腰扶你坐起,柔软的唇舌在你颈间游走。你的衣领早已散开,他的手灵活地探进去抚上含苞待放的花蕾。
异样的酥麻传遍全身,你心神一颤。
“花…花老板!”
“嗯。怎么了?”被点名的花老板没有丝毫停顿,反而顺势吻上你的脸颊。星星点点般的吻落下让你有一点点痒,但你还是怯生生地说出你的想法——
“我娘亲说只有相公才能碰那里的…”
“哪里?”花老板笑着,手指略用力地捏了那点雪顶红梅“这里?”又整个握住你微挺的一只乳房把玩“还是这里?”
饶是你再不通情爱之事,此刻也隐隐感觉花老板是在戏弄于你,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
“那阿碗捏回来。”花老板亲亲你的额头,把胸前的茱萸塞进你手里“不过小丫头,我倒是好奇,你娘亲既然告诉你这些,那她可说过,能碰你这的,又是何人?”话音未落,他腰一挺,包裹着你的小穴便用力收缩…
……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你与他终是双双攀顶。腰间和下腹同时染上滚烫的精华之际,你颈间湿润,耳边传来带笑的轻唤——
“小相公…”
你再次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
房里暗暗的,灯盏里仅有浅浅的一点灯油,火折子也随意地放在木桌上。月的清辉从半掩的窗户洒进,在地上投射出黑色的阴影。安静孤寂的房间立着仅有的几件家具物件,却未曾有过第二人的踪迹。
你从床上坐起,低头查看:衣衫整齐,只略微有些褶皱;床铺被单一如往常,规规整整地堆放在靠墙的边角处。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揉揉有些晕沉的脑袋,之前的旖旎场景模模糊糊叫你看不真切。
你觉得你大概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回屋便睡了过去直到现在。只是这梦中的景象未免有些太过奇怪,而且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还未消失,仍然让你浑身酸软脸颊发烫。
梦里的花老板似乎比以往更好看了些,可是具体好看在哪,你又说不上来,只觉得那张脸朝你一笑,你便晕晕乎乎没法思考。
你忽然有些委屈,蜷缩起身子,纤细瘦弱的手臂环过双腿,把脸埋进双膝之间喃喃自语。
要是能再见一次,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