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执行任务的日子,路克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好让自己能接受这是一套正常的衣服。他把高跟鞋和头饰放在盒子里,在衣服外面套了一层便服,带了一顶帽子遮住头发,就带着盒子驱车提前赶去酒吧。他昨天已经和新人搭档约瑟夫混了个脸熟,提前去酒吧踩好了点。
现在是下午5点多,酒吧人很稀少,仅有几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路克压低帽檐,避开有监控的地方,闪进了厕所。
这个酒吧的厕所很宽敞,单间格外的大,甚至每个单间都配了洗手台,不知道是有什么格外的用途。路克钻进其中一个单间,把外套脱了下来,在穿高跟鞋的时候,隔壁的墙上忽然传来撞击的声音,吓得他差点摔倒。
他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到隐隐约约的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立刻明白隔壁在干什么勾当。路克红着脸站起身,不再去想他们干的事,转身去脱下来的外套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口红,这还是他向房东太太借来的,这位太太当年是个朋克乐队的主唱,得知路克来借口红不好意思的展示了自己的荧光色口红柜,路克只好本着低调的原则拿了一只黑色的。他拿着口红对着镜子薄薄地涂了一层,因为不熟练,一不小心涂出了唇线,他只好顺着那涂出去的一点又描了一边,这个性感的嘴唇顿时叫这张纯情的脸多出了一些色情。
路克瞟了一眼手腕上用黑色蕾丝伪装的手表,里面装着定位器,方便警方接应。这一会儿功夫指针已经快要指向6.00,路克深吸了一口气,把盒子藏在一个角落里,平复了一下心情,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他对高跟鞋实在不是很熟练,只好微微摇摆把控平衡,看上去倒像是扭着屁股走路了。
路克慢慢走向吧台,酒吧已经有不少人了,有几个人朝着他吹口哨,路克僵硬地回了个微笑,去找酒保领托盘。
叼着烟的酒保站在吧台后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新来的?”路克小声答了是,酒保饶有性趣地看着他,快速的写了一张名字和电话的卡片,斜着从路克的上衣插在他奶子旁边,真诚地夸奖:“你很漂亮,”又在他的胸前瞟了一眼,“身材也很好。”
路克脸上爆红,小声答了句谢,端着托盘快速地走掉了,连摇晃的高跟鞋都拦不住他的速度。酒保看着他摇晃的屁股咂了下嘴,“还是个雏啊。”
路克穿梭在人群里,悄悄寻找着福克斯的身影,他已经在警局对那张脸烂熟于心。旁边不时有手伸过来在他身上揩油,不是捏一把奶子就是揉他的屁股,路克几次想要反抗,但想到任务,又只好放松绷紧的肌肉,努力记住几个最过分的人的脸,心里恨恨地把他们折磨了好几遍。
等到路克搜寻到福克斯的脸时,他的上衣和裤子上已经被塞了好几张卡片了,这还是被一些揩油的手揉掉了一些的结果。
路克不着痕迹的向着福克斯那边靠近,这个人果然很狡猾,他反扣着一顶奇怪的帽子,肢体很夸张的在空中乱舞着,看上去像是磕嗨了的小青年,和群魔乱舞的舞池融为一体,任谁能联想到那个总是彬彬有礼的罪犯呢。路克看着地面,装作无意地把高跟鞋卡在地砖的缝隙里,富有技巧性地一崴脚,带着托盘一起倒向福克斯。
福克斯被酒浇了一身,强壮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路克的腰,帮他站稳了身体。路克赶紧道歉:“’”话还没讲完,就被福克斯吻住了嘴唇,路克满脑子骂人的词“谁他妈告诉我这个人渣不近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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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被他吻得双腿有点发软,周围人都朝着他们起哄。福克斯揽着路克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转头冲着周围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抱着路克向着厕所走去。
酒保遥遥看见这一幕,擦了擦自己手里的杯子,叹息了一句,“没赶上啊。”
路克被福克斯抱着进了一个厕所单间,这家伙的鸡巴硬挺挺的戳在路克的大腿上,路克暗骂,“这家伙这么容易发情的吗?!”他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那个男人看了不会精虫上脑呢?
福克斯一脚把门踢上,门自动落了锁。他把路克放到马桶盖上,路克不着痕迹的摁了两下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发送了行动消息,心里安慰自己,虽然过程有点奇怪,至少也算完成了任务。
福克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自己送上门的漂亮兔子,胸牌上写着“艺名”,他看上去确实很像个刚掉进地狱的天使,不过福克斯更想知道他的本名,“我是否能荣幸地知道您的名字?”他看上去就像在舞会上邀请女士跳舞一样。
路克脑子里还在想别的事,听到他的问题,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直接就回答道:“路克。”等路克反应过来后,顿时懊恼了起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个罪犯。
福克斯看着他的可爱的反应,调笑他,“我看您可不像个勇敢的男孩儿路克含义,我更情愿称您为”他看着路克暴露的衣服,“路可妮,您就该叫这个名字,毕竟您只是个男妓。”
路克牙痒痒的看着这个男人,真想现在就把他抓起来,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