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瑾趴在床上,冷不丁轻呼一声,正替她按摩的秋白一愣,慌忙问道:“可是奴婢力道太大,弄疼公主了?”
“没,没事。”徐瑾声音小得近乎听不见,面上一片潮红。
她总不能说,自己被秋白的按摩又弄得情动了吧徐瑾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身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被人随便碰一下就开始发软,蜜穴里一阵阵的搔痒,似乎又开始往外流水了
徐瑾也不敢看秋白,只拿眼角余光偷偷瞄着她,见秋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锦被里的手一点一点挪到下身,指尖刚碰到紧闭的蚌肉,徐瑾的身子登时一个颤栗,嘴里差点就叫了出来。
秋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面露疑惑。
难道真是她太用力,让公主不舒服了?
秋白心里有几分自责,六公主自幼被二皇子和四皇子宠着,比其他公主更加娇气,平日的用品也尽可能都是最好的,肌肤嫩得连半点磕绊都受不得,就是稍微按一下,那红印都得好久才能消去。方才六公主又被二皇子四皇子那样弄着,身子定然更禁不住力气,她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徐瑾见她没想到别的方面,心里松了口气,手指慢慢挤开蚌肉,里面果然是一片湿滑,她一时不小心,手指差点顺着就要滑进蜜穴里。
她薄薄的下唇被咬的充血绯红,娇艳欲滴,杏眸里一片水雾迷蒙,就是再傻的人也能看出里面浓浓的情欲。
徐瑾扭过头,避免自己现在的样子被秋白看见。
二皇兄和四皇兄总说她这么敏感甚好,无论何时,他们来找自己,随意玩弄几下胸乳或是伸手在她穴口磨蹭,徐瑾便能听见他们笑着说她像口井似的,一刻都不停地往外出水,甚至是将手拿到自己眼前让她看上面粘稠清透的液体。
等她看完了,他们又要自己把手上的液体舔干净,仿着cao穴的动作,手指在她嘴里抽插着,徐瑾不敢反抗,听着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津液随着手指被带出来,掉在她跪着的大腿上,徐瑾低声呜咽着,花穴自发地开开合合,淫液被一股又一股地推出来,因徐瑾是叉开腿跪在书桌上,垫着她练字的宣纸,那淫液直接滴到宣纸上,晕开好大一团,弄得徐瑾写好的字也全花了。
想起两位皇兄平日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徐瑾觉得小穴里绞动的更厉害了。
她好想有什么东西填进去,把自己的花穴撑的满满的
被滚热,粗大的事物堵住的充实,那样满足的感觉,徐瑾揪紧了锦被,娇小的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缩着,皇兄们每次只在外面蹭着,或是只插她的嘴,任她怎么说穴里痒得难受也不肯插进去。
徐瑾记得二皇兄曾经疑惑过,说是以前一直都只这么玩她,她反应也没这么大过,甚至是才刚开始捏着她的乳头左右磨蹭,手在穴口摸了两把,淫液就直接从穴里喷了出来,让徐元棣惊得回不过神来。
“皇妹十五岁了,从六岁教到现在,也该养成了。”徐元庆不以为意,笑着又把欲龙往她嘴里推进了几分。
徐瑾舔弄着肉棒,脑海里却是那粗长的东西在自己穴里疯狂进出的景象。
她猛地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眼里一片惊慌。
不可以,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皇兄们知道!
徐瑾喉头微动,让秋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自己的外衣拿过来。
她想出去吹吹风,让脑子清明一些。
秋白为她穿好了衣裳,想着夜里外面寒气重,又取了一件披风跟在徐瑾身后,免得她出去后觉得太冷。
刚出门口,徐瑾就见到了高公公。
她有些诧异,高公公这会儿不应该跟着父皇,在玉明殿里参加秋收晚宴么?她还没想明白,高公公已经到了她面前,朗声说道:“六公主接旨——”
“儿臣接旨。”徐瑾慌忙跪下,心里惴惴不安。她在这后宫一直本本分分的,一年到头也就是过年时能远远地望见父皇一眼,父皇会有什么旨意给她?徐瑾心里一咯噔,莫非父皇知道了她和两位皇兄之间的事情?
“六公主徐瑾,温柔贤淑,品行端庄,实乃皇女之典范,深得朕心。今南昭意与东国结成友好,为两国更亲,特封其为安荣公主,即日随南昭使臣离都,和亲南昭,钦此。”高公公说完,从旁边宫人手里取过明黄的卷轴,双手奉给徐瑾,“请六公主接旨。”
徐瑾木然地抬头,看着高公公手里的圣旨,眼里的光彩破碎四散。
和亲?
秋白在后面急得扯了好几下徐瑾的衣裳,她才机械地叩头谢恩,接过了圣旨。
看着面前瞬间没了生气的少女,高公公也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情。
如此一颗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