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泽想起他刚被调到时战身边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战战兢兢,时战对他很不客气,常常把是就该早点回家结婚之类的话挂在嘴边骂人。后来奇迹般地,他对的态度逐渐变得缓和起来,林西泽还以为是他的表现终于让上司满意了。
现在想来真是天真可笑,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大概早在那个时候,时战就在想如何把自己弄上床了吧。
在吸入大量肌松剂之后,林西泽的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变得柔软,时战拧开一管润滑剂倒在手心里,手指探进股缝间的密穴,把腻滑微凉的液体送进甬道深处。
“啊—”生理的不适和心理的耻辱折磨着林西泽,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撑开、入侵扩张,他想,他应该觉得恶心,最好当场吐出来。但时战的手指给他带来的不适感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每当擦过甬道内某个特定的角落时,林西泽会忍不住瑟缩一下,喉咙深处溢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你好敏感。”林西泽身体的反应告诉时战,这个的性经验少得可怜,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变态原始的独占欲。时战的唇贴在林西泽耳边,牙齿磨咬他莹润洁白的耳廓,三根手指动作不停,顺利地在后穴进出,足量的润滑剂被甬道黏膜挤压发出唧唧的水声。
“告诉我,跟我的时候是雏吗?”他兴致盎然地发问,手指刻意碾过前列腺的小小凸起。
“哈啊—”林西泽迷茫地瞪大眼睛,对突如其来的快感感到陌生,身体如被鞭笞般一颤。时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绝不罢休,狠狠碾磨那一小块凸起的黏膜,逼得林西泽白屁股乱晃。则死死按住对方的细腰,嗓音低沉性感,哄诱道:“告诉我,就温柔地对你。”
早在林西泽正式成为时战的秘书之前,个人经历家庭背景都被仔细调查过多次,他身家清白,人际关系简单,在学校一直是优等生,一毕业就来了第九军团。时战可以确定在他之前林西泽没有和别人有过亲密接触,但他就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满足雄性的独占欲。
“呜啊—不要弄了”林西泽的阴茎在纯熟的挑弄下高高竖起,乱扭的身子也昭示着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时战看准时机,一把掐住了林西泽濒临射精的顶端,“不肯说?那换个问题,你跟罗素睡过吗?”
“啊!”精液逆流的痛苦让林西泽抽搐着身体叫出声,奈何他的手都被反铐着,怎么躲都躲不过时战的折磨,玉茎被人握在手里掐着前端,因无法释放涨得通红,可怜巴巴的像条萝卜。他无力地张了张嘴,气若悬丝:“放开”
“想射?”时战变换着角度在甬道里戳刺,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内壁因干性高潮剧烈收缩,简直像要把他的手指吞了,只有时战知道换上真家伙插进去会有多爽。“你乖,告诉我就放开你。”
“没、没有。”林西泽终于屈服于时战的恶劣,他和罗素确定关系的时间极短,又都是保守派,远还没到那步。“我和罗素没有发生过关系—唔!”
时战刚一放开林西泽饱受折磨的阴茎,白浊便不受控地从铃口缓缓流淌出来,看到被自己的手指生生插射,时战心情不错地解开禁锢林西泽的手铐,帮他翻过身跟自己面对面,舌尖舔吻描摹林西泽浅红的嘴唇,缱绻而不自知:“你们接过吻吗?”
为什么话题就绕不过罗素了?林西泽仰躺在床上喘息,闭着眼回答:“没有。”既然他已经躲不过去,就不要再连累旁人。
“是吗?”从时战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最后看了眼故作冷静的脸庞,提起林西泽一条腿,向胸口压去。刚刚被充分扩张过的肉洞展露无遗,时战的阳具抵在湿淋淋的洞口,身体一沉,硕大的龟头毫无征兆地挤了进去。
“啊啊——”一瞬间,林西泽因痛苦而扬起的脖颈仿佛天鹅引颈就死,喉结凸起清瘦优美的弧度,引时战在上面烙下深吻,下身则固执凶狠,一寸寸楔入林西泽的身体。
“太长了,不行”的阳具尺寸和性爱用品商店里的最大号玩具一样粗长,进入的过程仿佛没有尽头,林西泽觉得自己早就承受不住,下一秒身体又被迫开拓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的肚子里又胀又疼,时刻有被顶穿的错觉,惊恐之下失声道:“你别进......进不来了,不行--”
“如果你不吃抑制剂,现在应该是发情期,就不会这样疼。”时战听得他算不上求饶的哀鸣,动作愈发凶狠,捞起林西泽的屁股,腰腹一挺,整根阳具尽根插了进去,在身下人哀嚎的余音中,他吻了吻林西泽汗湿的鬓角,眼神冷酷得像淬了冰碴:“所以都是你自找的,明白吗?”
“现在嘛,就受着吧。”就是要让他疼,人只有尝过苦头,下次再想做蠢事之前才会好好考虑。时战愤怒地想,动作更加野蛮凶狠,把林西泽撞得身体耸动,几次头顶撞到了床板,又被头昏脑涨地拖回来猛cao。
“呃啊—”身上的在体内横冲直撞,见血的凶兽般逞凶斗狠,林西泽被cao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没有受伤的手试图抵抗时战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坚韧火热,林西泽的力气早就用完,仅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