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雪腻无暇的肌肤上沾满晶莹的汗珠,汇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腻人的白晰与樱红,映射出绮丽无比的色彩。
同时,虽然仙子的前穴后庭都是极紧窄的,但怀孕初期,男人们担心伤到宝宝,都不曾碰过她的前穴,以致如今竟重新闭合,生出环膜,而后庭却不存在这样的顾虑,反而在这段时间里成为男人们发泄欲火的主要承担者,虽然依旧紧致无比,却是早就适应了男人们的肉棒,而前穴却恢复的如幼女处子般紧窒生涩,使得占有它的男人得意之余也不禁小心翼翼,百般呵护。
圣洁高贵的仙子张着嘴,那双盈盈水眸睁得大大的,就像是一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时不时的抽搐着自己雪腻光洁、汗湿湿、水润润的玉体……终于,伴随着“啪”的一声闷响,男人的胯骨凶猛的撞击在仙子肥嫩的臀瓣上,浓密的阴毛争先恐后的挤进仙子紧窄的臀缝,甚至连硕大的精囊也挤进去了一点——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竟然就这样完全插入了仙子的肛菊之内!
此时的仙子,已经被这对父子一前一后夹了个结实,天生媚骨的体质让她很快就适应了开苞的痛楚和男人的粗大,在男人超强性能力的调教下,举止高贵、气质清冷的圣洁仙子已在不知不觉中彻底变成了欲海淫娃,她娇媚的呻吟着,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浮在脸上的是既娇羞又火热的百般魅惑,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搂住身前公爹的脖颈,因为姿势变换的缘故,粉腻修长的浑圆玉腿不再被强壮的公爹揽在臂弯,而是主动交夹着盘在男人的腰间,浑圆饱胀的乳球时而被男人强壮的胸膛挤压成肥厚的圆饼,时而又如弹力球一样反弹回原状,娇艳的樱桃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洒着奶汁。两个男人贪婪的一人一只将它们掌握在手掌中把玩,两根粗长圆硕的巨棒在她的前后嫩穴里反复的进出着,如打桩机一般随着身体的律动在粉红的花瓣和菊蕾间抽插着,“啪啪”的撞击声在屋子里反复回响,而美丽的仙子也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晃着自己的臀胯,迎合着两根凶物的进出。
任谁看了眼前的场景,都会为之震惊:男人的阳具是如此的粗硕,而仙子的菊蕊却又是那样的窄小,就像是成年男人的拳头非要捅进茶壶的壶嘴,完全是违背现实的。
“不……没……啊……啊……停……停……啊……”
与前穴抽插时发出的声音相比,来自后庭的撞击声少了些水意,却更急促,更响亮,这其中的缘由倒并不是作父亲的年老体弱或是作儿子的不知怜惜,而是雪衣仙子的前穴花径生来浅窄,虽然在系统的改造下也渐渐有了“延径套杵”的特性,但多要被男人肏干上一段时间,身体充分动情后才会缓缓延长,而此时奸她的秦家男人,哪一个的肉棒都是个中翘楚,又粗又大,像是此时的公爹大人,哪怕已经肏上了几十个回合,但那肉茎仍只能插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就深深的撞在了花心上!余下的棒身只能露在外面,硕大的精囊更是碰不到仙子的阴阜。而与此相比,仙子的后庭菊道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也因此,身后的大伯子次次都能全根而入,硕大的精囊“啪啪啪”的撞击着仙子肥嫩弹翘、绵软紧致的雪腻臀瓣,发出令人心颤的响声。
“呜呜……衣儿不……啊……啊……要死了……啊啊……”美丽的仙子还想着反驳,但身前身后两个强壮男人的攻势很快就让她败下阵来,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快要将她的神智淹没,眼前时不时的闪过一片白光,让她连东西都快要看不清了。雪衣只觉得自己好似大海中的孤帆,在风浪间无助地飘摇,任由天地的神威主宰自己的命运。
的阳物一点点的挤开了仙子娇嫩窄小的菊蕊,向着那曲径幽深的花蕊深处挺进。
“没什么?瞧瞧,这是什么!”说着,四郎便在仙子嫂嫂的胯下摸了一把,然后将满手的亮晶晶呈给她瞧。
“……啊……啊……不……啊……”
然而,短促的悲鸣声戛然而止,得到了她的后庭的男人只是略做喘息,就紧紧抓住仙子的纤腰,抽动着肉棒在仙子的菊道内来回做起了活塞运动,他的力量是那样的大,菊道内的褶皱、肉环和强劲的紧缩都阻止不了它。顿时,房间里回响起另一股肉体相撞的“啪唧”“啪唧”的不堪入耳的响声。
美丽的仙子发出一声悲鸣,为自己后庭的失守而哭泣,为自己被父子两代人同时奸玩而哭泣。
然而,这违反常识的一幕此刻却在真实的上演着,犹如成年男人拳头般粗大的龟头正一点点的挤开窄小的“壶嘴”,又一点点的深入其中,去探索仙子后庭秘境中的神秘与快乐。
如此,一前一后,两首节奏不同、音调有别的淫靡之曲便同时上奏,却显得格外和谐,而仙子娇媚颤颤、泣音婉转的吟唱,更是完成了这场演奏会的最后拼图。
“不什么?你个小骚货,瞧瞧下面流了多少水儿?连屁眼子也在流水儿,和个水帘洞似的,外表清冷高贵、仙气飘飘的,身体却比青楼里的妓女还骚!说,父亲和大哥是不是将你肏得很舒服啊!?”一旁的秦昭武嫉恨交加的道。
浓郁的体香混杂着前后两穴散发出来的蜜香,不断的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