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梦醒</h1>
见红衣美人泄了身,他便急忙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
剥开美人衣物,他将下身那直挺挺的一根紫红色的阳物抵在花穴外顺着缝隙来回磨蹭,粘稠清亮的水便沾满了阳根,差不多时,他将那物插入美人的花穴之中,慢慢地抽插起来。
他做的忘我却冷不丁地看见不远处有一白衣女子正往这儿瞧。
她面容稚嫩而清魅,神态天真而娇憨,一身轻透白衣盖不住曼妙身姿,她鹿儿似的黑眸盛满好奇。
那眼神似曾相识,盯得人一身邪火。
阳根往花穴里更深地插入,他一边招手叫那白衣美人过来。
她眼睛一亮,走过来,细细地看着两人交合之处,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似的。
太子这时已逼近射精,他见白衣美人那张稚嫩而天真的面庞凑近了瞧,便将阳根从湿热的花穴里抽出,马眼儿对准了那稚嫩的脸蛋儿,一手快速撸动着阳根,低吼着将精水射在了她脸上。
下身一片的酥麻让内心极度满足,他不禁俯身吻了吻她粉嫩的唇,似安抚般的蜻蜓点水。
她的眼似会说话般的,充满迷惑不解,一只白皙的小爪子摸了摸脸上的精水,她看了又看,用指尖磨搓了一阵又闻了闻,最后竟将指尖放入嘴里吮了一遍。
她看着太子说:”没味儿。“
太子从未见过这么可人怜的小东西,便深深地笑了,说:“这个不是用嘴巴吃的。”
她问:“不用嘴巴吃用什么吃?这个不是奶么?”
他笑意更深,问她“你见过男人产奶?”
她便思索一阵,说:“女人能,可见男人肯定也能,不过可能挤出来的地方不太一样。”
“我看你没尝出味儿来,多一点许能知道这是不是奶了。”
她道好。
她便俯身,将已经软了的那肉条放进嘴里,吸允起来。
他躺在地上一阵一阵地低吟,那小东西用舌尖正在眼儿里掏,让他除了快意外又有种隐隐的尿意。
红衣美人也凑过来倚靠在他怀里,他将手伸到她胸口处轻轻揉捏着她温暖的乳肉。
正舒适不已时,下身一阵剧痛,让他痛叫出声,他向下身看去,那小东西竟伸出了一口白牙来正狠狠地咬在他阳根上,剧痛中他大怒,一手掌掴在她脸上。
却将她半张面皮打落了下来,血红腐烂的皮肉之中还有蛆虫在白骨中涌动。
他又惊又叫,眼睁睁看着下身自己的阳根被她撕扯下来,剧痛之中尿液混着精水一同射出来。
他痛苦至极,向身旁看去,却见那红衣美人衣衫散乱露出青黑色的乳肉,面目也是青黑,一双血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白衣女子半张面皮被打落,皮肉挂在下巴处,扯得另外半张娇媚的脸变了形,她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说。
太子捂着喷血剧痛的下身,想要跑,不防跌在松软的地上,那黑色松软的土里,有苍白的骨露出,再抬头看去,雾霭散尽,四周尽是厉鬼山精。
他再也受不住,一阵尖叫,从床上坐起,结束了这场梦。
他醒来时正是深夜,四周漆黑而寂静,下身剧痛似还在,他掀开了被褥,手伸进裤裆里揉搓着软肉,不多不少都还在,确认后他松了口气。
身上大汗淋漓,又冷又湿,厉鬼的面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喊来守夜的太监,套了袍子急匆匆往殿外走。
太监见他醒了,以为殿下病症大好,却又见他面目苍白眼中尽是血丝,虚弱无比,仿佛病得更加重了。
太子一路不住地想,前几日国师便说他身边有阴物,似刚缠上他不久,他没信,他从小便一直当这个国师是个神棍,有点小技俩骗骗他父皇就算了,不料前几日在暖阁之后便一病不起,恰巧张敬亭和那女子刚回不久,梦中那熟悉的场景更让他确信。
那两人是厉鬼无疑。
寒风之中到了观星台,他同以往一般寻那人,见他正在夜观星相。
他立于栏杆旁,宽大的衣袖在寒风中飘荡,黑发被一顶白玉莲花冠高高束起,月光之下颇有些仙人之姿。
太子见了他就像见了救命恩人似的,瞧他心里是止不住的亲切。
他讲出了自己所有的猜测便听国师说:“我前几日倒见了白泠,但看她好似不是怨气所化的厉鬼。”
太子皱眉,不知要说什么。
又听国师道:”算了,既不是厉鬼也可能是一般妖物,且等白天之后我试探一番。”
他思索一阵继续说,“原本五十年期限将满,不久我就要回到上界,皇上敬我为国师,带我不薄,我帮你这一次也算功德圆满了。”
太子便更加信了这真的是个神仙。
他又问:“国师可有计谋?”
“你这几日先在我这里,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变做你的模样去降那阴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