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锁</h1>
玉虚峰上的萧越师兄原本就冰冷得让人难以接近,今日更是。
外门弟子有时可有幸一窥他艳绝玉虚峰的容貌,亲传弟子有时可于他攀谈几句听闻他如寒泉般的声音。好似如果能与他结交便是莫大的荣耀。
人们对美丽而强大的人总是趋之若鹜,而他冷酷独立的那个性格更是成为他增加神秘感的面纱。
以至于后来的新人弟子们总以为他是个传说,听听就罢了。
今年刚入门的梁晓就是这样以为的。
今日他下了课,一个人御剑穿过云端,心里想着那几个不容易攻破的法术。
路过一个峡谷时,却突然有一阵剧烈的山风吹过。
他分了心,素日独来独往的他身旁也不曾有同伴帮助,一时间跌落剑身,他迅速反应过来,立刻运气双手结印,却有一阵力又将他托上剑身。
“最近的新人越发胆大了,没人告诉你古峡这里多山风要多加小心吗。”
梁晓听到一个男人低沉而好听的声音,他抬头看去,撞进一双黑如洞却美极的眼眸中,那男人气场强大无比,好似一座千年寒山。
他心中大震,赶忙低下头作揖,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巨大无比,不知为何,被男人这样看着他十分羞愧。
“多谢前辈相救!”
他一时间竟不知再如何说,脑海里又映出男人刚才那双眼眸和他的容貌,梁晓慢慢抬头,又看了一遍他的脸,又低头,这次将头埋得更深了。
他握拳,憋出一句话来,
“不知如何感谢前辈,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日后在下……”
“不必了,举手之劳。”说罢,男人走了。
梁晓抬头,却来不及喊他“前辈!”
他站在剑上, 一阵山风吹过,法袍猎猎作响。
他心里默念,定当涌泉相报。
一路上,他不断地回想着那个男人的容貌,似着魔般地克制着回忆。
有次同门实在好奇,问了他,到底是为何事,近日问怎么如丢了魂儿似的,他如实相告。
同门嘲笑他“你是亲眼见了传说吧,哈哈哈怕不是一见萧郎误终身。”
他尴尬地红了脸,心道男子与男子之间并不是不能相恋,但终归这事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但心想,恩人的确实在出色,他近日回忆已久,想不通这天到底如何养出这般的人物,自己怕不配和他同作为人。
明明气质坚不可摧如山,容貌却又冷又艳,不惜让人心怀巨大恐惧却也要接近,拜在他脚下。
梁晓扶额,似痛苦的叹了口气,同门见他如此更是大笑。
“你真的假的,萧郎当真如此俊秀吗?”
梁晓瞥他一眼,心道俊秀如何形容得出,却又心存疑惑,终究问了出来。
“萧郎到底是谁?可是我们门下?”
同门惊讶地瞪大了眼,
“你疯了不成?那是萧祖师叔萧越啊。”
梁晓这下真的愣在了那里。
萧越何许人也?百年来出的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人物,天生绝佳灵根,听说祖师爷当年测出两人有仙缘亲自下凡接他。
是以即便萧越虽年纪不大,但其高度不是一般弟子可以触碰。
萧越此时在他自己修炼的府邸上,他爱清静,府邸单修在一处灵山上。
此时也没几个人来。
他坐在卧房中打坐,微风拂过他发丝,却抚平不了他眉心皱痕。
他似是忍无可忍,起身转过屏风到塌前。
“你闹够了没有?”
一全身赤裸的妙龄少女倚在床柱边,轻轻啜泣,呜咽的声音似乳莺般,细细如线,却缠在人心上,令人听闻揪心得很。
若细看去,便能看见她脆弱的锁骨上,扣着一双琵琶锁。一头穿过她血肉,一头却悬空挂在半空中,尾端隐去不见踪影。
她虽在哭,身姿娇弱异常,在她周围却又一堆被砸烂的摆设,有些瓷瓶只剩下碎片。
她只哭,不见回答。泪水流下,混着天生灵气散入风中。
她灵气在四溢。
他看穿她把戏。
这少女并不如像她表面那么纯洁去玉惹人可怜,她是前几日在萧越下凡修炼时遇见的妖。
企图将他吃干抹净的妖。
不过失败了,却又不算是全然失败。
小妖喜他阳气,他走近了些蹲下身,面庞靠近了她,她却捂着脸继续哭。
萧越将她手拉下来,看着她眼睛,慢慢道
“你不是想吃我吗?”
小妖听见这话果然停下来,看他。
她一双又大又媚的眼儿,湿漉漉的,透着说不尽的可怜与少女风情。
她唇瓣又翘又红,萧越回味起来,一时心猿意马,抬头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含了口阳气,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