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一落地就开始筹备此事,王女史生生累瘦了一圈,闻言恭敬道:“回殿下,月初奴婢已再三清点过,各品类数目都对的上,请殿下宽心。”
她理解阿姐的处境艰难,也明白自己只要活着,她就绝对不会放弃她,和番虽苦,却不是一线生机都没有,冯月婵会努力活下去,等待阿姐迎她回国的那一天。
“马上就不热了,”手指从乳房滑至侧腹,又从臀瓣和大腿一路向下,薄无伤紧扣着她的膝盖,想用话语安抚她又不自觉露出了一点怯意,滴着汗自言自语道:“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轻点……獾郎、唔……你轻点!”
“唔……”他终于也发出了一点令人羞耻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她被他入的合不拢齿关,呻吟啜泣一浪高过一浪。
幸而门外没有守夜小奴,这个时辰歌伎娘子们都在陪客,无人注意此间的动静。小郎君做贼心虚,一个人溜出去打了盆水,迎头撞上今年的初雪。
“你要死啊!!”小娘子浑身发抖,通红着脸骂他,“不许动……”
她淡淡应了一声,神情却不见稍有放松,反倒有种被抽走主心骨般的怅惘茫然。王允仙想了想,自作主张又添了一句:“殿下的话奴婢都带给公主了,公主亦有一句话请奴婢转告殿下。”
爆竹声中一岁除。
皮肉相撞,耻骨相接,他像迷失在了欲念里,一点也不肯怜香惜玉:“为什么要轻点?刚才不还舒服的吱哇乱叫吗?你就是……口是心非,操你一顿就老实了!”
不知碰到了什么,小娘子失态至极的尖叫一声,少年吓得一愣,然后咧嘴无声的笑起来,受到莫大鼓舞似的专注向某处发起进攻。
女郎的那处仿若一张小口,又湿又紧又滑,试了两三次才勉强挤进一个头,霎时间后腰到后脑酥麻一片,少年脱口骂了句脏话。
他只觉得脑子里的某根弦要烧断了,不知哪里冲出的念头,叫嚣着要弄疼她、烙印她,她的眼泪和喘息比什么歌舞都好看、好听。空气成了黏糊糊的一团,鸡子清般兜头盖脸将二人裹在里面,他听到自己问她:“怎么不叫了?再叫大声点!”
“薄、啊啊……慢点……”
五月十八,东宫明德殿灯火通明,甲胄粼粼。
软绵绵的乳肉挤在胸前,十颗指甲嵌进皮肤,郎君似能感知到她的心跳,如一粒不断跳动的火种,烧的人血都沸腾起来。他不无混乱的想:今夜怕不是要死在她身上……
醒来时房里点着灯,薄无伤酒意未散,仍有些辨不清今夕是何夕——直到感觉哪里不对,扯开裤子看了一眼,当即惨叫出声:“他大耶的!!”
冯献灵头发里全是汗,双腿盘在他腰上,一手挡着脸一手抵在他胸前。郎君依稀记得从前老贺他们吹牛,说女人在床上偏爱某几个姿势,有心想摆弄她,又实在分不出精力和体能,只好抓着她的手腕死死向内碾去。
“公主请殿下放心。”
汉话中夹杂着几句胡语,也许还有别国番话,她听不懂,只能在他身下哀哀呻吟。
四月初五,陈良俤‘不幸病逝’。二十二日,安息王子与公主、嘉义辞别女帝,启程西归。
五月初六,端阳节后至尊头晕头疼的症状日益加重,白马寺高僧谏言“何不往上阳宫避暑”,初十,上携银面法师、皇子稷、三公主等往行宫小住。
他显然没经历过这种事,原以为刚才那样就是欢愉的极致,冷不丁被她吮咬缠缩,似在夜色中直面一道自天而下的闪电,一切感官都淡去,只余那一瞬的震撼和失语。
“我真的……不行……”不多时冯献灵小腹抽搐起来,连连摇头:“獾郎,獾郎——”
共死
“你别咬我!你你你放松……”话音未落,她不知怎么拧了拧腰,磅礴的快感与本能直冲头顶,薄无伤只觉眼前一白,下身狠狠撞了进去。
正月初三东宫陈良俤抱病,十一周军与大食交战于葱岭以西,死伤四千余人。三月二十九日‘孝安公主’于神都产下一子,至尊赐名鄯嘉义。
双臂攀附在他颈后,头顶时不时就触到床头,他还嫌不够近,也怕真的弄伤她,随手扯了个枕头垫在前面,近乎疯狂的向下压去。
“丝绸,药材,香料……对了,还有桃树苗!”东宫丽正殿,殿下手握一卷长长的清单,与一众女官忙的脚不沾地:“她素来爱吃王母桃,孤之前命人起了一百株桃树苗,另有李树、梨树、柰树各十棵,还有神都的水土若干,都准备好了没有?”
“殿下,妃君,”今夜明月高悬,独孤俱罗及其左右早在傍晚就被人用行军绳捆住手脚,布团塞口,严加看管于偏殿。李同兆全副盔甲加身,进殿时铁片相撞的铿锵声令人不由头皮一紧:“都准备好了。”
冯献灵迟疑了一下才道:“是什么?”
他却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挺腰狠狠抽弄起来:“为什么不许?你……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你也很舒服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