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第二个问题的指向性就有点明显了。
“詹哥,都过去了,那还有分析自己前任的道理?”
意思便是他不想再多说。
还是出于某种脾气,在重新得到亲吻白连玺的权利以前,字明均都不想和别人提起他。理由也很简单,没有人想时刻提醒自己有多无能。
詹一江也没有硬要问,话题又转回了直播。
“那就今晚吧,不能再拖了,八点还是九点?”
“没区别。”
“那八点半吧,平台和账号什么的你不用管,我会打好招呼。”詹一江抽了张A4白纸记了些东西,“在公司弄吧,风险小。”
“嗯。”字明均对此没有异议,“那我下午呢?”
“随便你。”
“最近穆导有联系您这边吗?”
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字明均只有在工作状态才会施舍给工作上的事一点时间和脑细胞。
“穆导啊。”詹一江刚才倒是没忘了拿穆寻应举例,这会儿说实在的有点磕巴了,“他目前为止没找我,估计也要看处理结果。”
“您觉得还能按原计划走吗?”
原计划是今年十月杀青,明年年底或后年年初上映。
后期应该没问题,就是拍摄计划不能保证了。
幸好穆寻应的电影没拿别人太多投资,不至于因为主演出事纷纷撤资而无限期停工。
“谁知道呢?”
这些和詹一江没关系,而且他想管也管不着。
“那......郑酽呢?”
郑酽此人,从群众视角来说是和字明均比较亲近的朋友,也更是前辈。
字明均替他感到惋惜过一阵,因为他本是值得拥有那个影帝奖杯的。之后几天字明均没有为他发声,长远来看幸好当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在白连玺公寓的阳台上字明均搜过新闻,也在意过下面的个别评论。
虽然他还没来得及亲自去看看网友所说的郑酽在直播中内涵他的录像。
“托你的福。”
字明均的新闻一出,成功盖过了郑酽事件的余温。
“不是,他那边情况怎么样,影响大不大?”
詹一江又重复一遍:“我说托你的福。”
字明均一愣,心里还有些不信。
“他在澄清的时候带你出场,阴阳怪气的说你有对象了,你猜后面的事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这让人怎么接话,要说阴阳怪气,詹一江说不定还能和他嘴上说的那位同台竞技一下。
“他知道你的事吗?”一瞬间语气又正常了。
“不知道。”这点毋庸置疑。
“你怎么确定他完全不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我最近又没说过我没有对象,打谁脸也打不着我的。”
“这叫八卦的气息,于娱记而言就好比鲨鱼眼皮子底下的血和肉。”
“还是别跟我说了,不想知道。”
于是詹一江又停了下来,认真看着他而字明均看着别处。
“你想知道什么?”
“穆导的电影,郑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没有延长请假时间,或者穆寻应和资方发行方有没有什么不满等等。
“据我所知,没有。”詹一江果然是关注过的,并且打听过和字明均一样的问题,“你别担心人家了,真的,你比他那个严重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字明均坦然承认了。
“哟,何出此言?”
阳光短暂地被一片云挡住,方才微微反光成深蓝色的字明均的外套成了黑色。于是那件薄款的长袖衬衫与里面似乎是短袖的黑色T恤成了一样的颜色,肉眼根本分辨不出。
詹一江心道好看的人大概就是这样,不自觉让周围看到他的,哪怕不懂时尚的人也要情不自禁关注起来,是什么衣装成就了他们的吸引力。
说不定这就是明星带货的基本原理。
“最直观的一件事,今天我坐出租车,师傅看着有四五十岁了,他问我是不是不姓白。”
字明均说的太过理所应当,以至于詹一江迟疑了一下,才说:“你本来也不姓白啊。”
“......啊。”这么羞耻的事情居然说出去了,“我的姓太罕见了,就随便填了一个。”
“随便填了一个......”詹一江不紧不慢地重复了一遍。
“重点是,连这个年龄段的人都知道我长啥样了,我那件事的影响这么大的吗?”
样本只有一个是说明不了什么的,但罕见地詹一江沉思了片刻,说了一些他本来不打算说的:“确实有点严重,现在的大环境你不是不懂,我个人非常非常建议你撇清关系。”
多半字明均不会听,他早就不止一次地声明过那个白经理于他有多重要,詹一江估计他就算原地退休都不会和公众说他不喜欢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