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伺候(中)
所谓自食其力,便是将他俩那物舔湿了,裹硬了,自己坐进去骑罢了,偏生我被那俩人抠挖舔弄的奇痒难忍,一心只想着让男人的棍子给好好捅一捅,磨一磨,将个如何被罚,为何谢罪事情的前前后后,来来回回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只记得一抬腿“滋溜”一声,将朱秀的圆月弯刀整根吞入,任那圆圆的头上厚厚的肉瓣刮着我瘙痒的肉壁抵着花心使劲的磨戳,直到花心爆开才觉骚痒见轻。可菊眼里的馋又被勾起来,缩缩合合嚷着要吃肉棍子,我便提腰就起,在阿爹越来越暗沉的眼色里将他的丈八蛇矛舔的水光油滑,接着便一屁股坐了进去。硬硬长长的一整根啊,直直顶进肠穴的最深处,顶的前穴里的胞宫都跟着微微发疼了,丝丝缕缕的疼后面便是一阵强似一阵的酥麻,诱着你不停的上下起落,吞进吐出,好叫那酥麻越积越多,能在肠穴里爆开才好!
终是在两处穴道都舒服解痒之后,我也累的脱了力,伏在阿爹胸口歇息受用,懒懒散散一挑眼皮便看到了朱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似笑非笑!整日嬉皮笑脸哄我的人,若他脸上出现这般表情,怕是已邪火攻心了。
我只觉心头一紧,再抬头看阿爹,他此刻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
笑意!阿爹在cao穴这件事上,越是狠厉越是满意,若是笑了,便是大大的不满意了。
我心里又是一紧,这一双貌美如花的男人顷刻间互换了面皮,只能说是我自己惹来的祸事,千不该万不该骑的这般生猛!
正自懊恼但为时已晚,那一对貌美如花的人已先我一步开始了动作,阿爹推着我立起身子命道,“这般会骑,换骚穴来骑!”
我哪里敢怠慢,提腰往外退他的肉棍子,因是太长要使劲欠身才能全部退出,我便将双脚置于他腰两侧半蹲着抬起屁股退出他的肉棍,尔后又以手扶正了,对准小穴坐了下去。
湿的够湿,硬的够硬,“噗嗤”一声入的痛快。
“哎呦。。。呀。。。”我被那骇人的长家伙顶到了酥软的花心忍不住惊呼一声,而后一声则是因那菊眼里流出了湿湿热热一滩东西,阿爹并未出精,应该是我自己泄出的肠液。
“都这般骚浪了,还疼个屁啊!”阿爹虽是说的凶狠,到底还是伸手扶了我一把,“骚货,连肠穴也如此会泄了!”阿爹摸一把我泄出来的肠液凑到鼻尖闻了一闻,又伸舌舔了一舔,方才将剩下的尽数抹到我的一对奶子上使劲揉搓起来。
“嗯。。。嗯。。。啊。。。嗯。。。”我被他揉的甚是舒服,下面的酸麻也得以缓解,轻轻摇晃臀儿,包裹着那肉棍磨砺花心。
这时朱秀凑过来,接过阿爹手里的奶子,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大口吸吮顶端翘立的小奶头。也不知何时他俩已将双手解开,我只顾着细品奶头和穴里的滋味,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此时我已知这奶头是我的要害,每每被顶到将泄不泄时,咬一口揪一下都会让我力气徒增,蹬腿挺腰的让男人更觉有滋有味。此刻便是,被朱秀吸咬奶头处酥酥麻麻的痛化作电流涌向下身,小屁股摇的像装了风火轮一样。
“呃。。。骚穴真会吸!快些。。。再快些。。。泄出来,给我!”阿爹掐住我的两边臀瓣借力上顶,随我一起摇晃。
“嗯。。。嗯。。。啊。。。嗯。。。阿爹。。。阿爹。。。阿爹。。。”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我的花心酥麻的欲要炸开,我将头后仰着奋力向下压胯,让阿爹的棍首挤压裂开的花心。
朱秀便咬住一侧奶头,揪住另一个,又用余出来的手下去碾压我穴口的肉核,我便被里应外合是激爽给激的猛的一抽,花心爆开,热液喷洒,阿爹也舒服的闭起了眼。唯有朱秀还在揉搓我的双乳,陪我平息穴里激烈的抖动。
我抬眼欲要给他感激的一笑,他却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圆月弯刀送到我的唇边,“舔湿了,好给你更多极乐!”
我哪里敢说不要,况我心里确也想要,平白睡了两日,虽是肚饿却是不曾体乏,再者又是被这俩人日日疼夜夜爱的双插同cao了这许久,小小身子里的淫欲怕是比一头大象还要猛了。此番总是前穴插完插后穴,单打独斗的不曾双穴同入,自然不能过瘾。眼下便是含住朱秀的肉棍就热热切切的吞吐起来,含允舔吸无不卖力为之,直弄的朱秀捧着我的脑袋骂“骚货”,阿爹掐着我的屁股骂“淫物”。
我才不在意他们这般笑骂,早先就听那淫荡的小凤说过,男人在欢好时骂的骚货并非真的骚货,端坐时骂的淫妇才是真的淫妇。又听我随嫁的那小姐说过,男人在床笫间的嬉笑辱骂要比平日里的相敬如宾好上百倍,只因那相敬如宾是做给旁人看的,关起门来的撕打笑闹才是夫妻们该有的情趣。故而我一直都知道他们俩骂我骚浪淫荡都是床笫间增情添趣的事由,便由着他们去说。再者他们对我的心意我是越来越清楚了,就说这一回这登徒子的事情,便是他们看似醋,实则是怕了,怕我被不三不四的人勾了去。也不想想,就他俩这风华绝代的样貌,和举世无双的棍子,呃,好罢,固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