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晚上是闷热的,偶尔吹起的夜风也让人难受。店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耐不住人多,空气中蔓延着汗味、各种信息素的味道,还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夏风脸颊发红,忍不住皱起眉头。
里头喝了酒醉醺醺的高文看见夏风站在门口,晕乎乎地贴上去,搂着夏风的腰说:“怎么这么晚才来?”
夏风心情不好,被带着酒精味的气息喷在脸上,十分不爽地推开高文。高文也没在意,他喝得不知白天黑夜,已经失去了分析夏风心情的能力。
夏风把人甩到座位上,自己跟着坐下,那群喝多的人见到夏风,开始胡乱起哄:“哦!哦!夏风!跳舞!跳舞!”
高文趴到他身上,下巴尖戳在他的肩窝,硌的他肩膀酸疼,再次把高文从身上扒拉下来,高文又黏上来:“跳一个,”他指指夏风的衣服,“去换衣服。”
夏风低头看了眼自己与酒吧格格不入的穿着,无甚所谓地耸耸肩:“不用了。”
高文懒洋洋地靠在卡座上,对着他熨帖的白色衬衫和穿得规矩的黑色短裙嗤笑:“你这是从良了吗?”
提前这茬夏风便有些烦躁,对着高文啧了一声:“没换衣服,我直接过来的。”接过边上不知道谁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后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衫,里面穿着的黑色坎肩让高文又笑了一声:“那你穿成这样去面谈啊?”
夏风咂嘴:“那老头古板死了。”他甩掉脚上踩着的黑色皮鞋,只穿着白色的棉袜就站上台。他现在这一身可真是不伦不类,再加上前些日子被绞得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站在台上说不出的违和。
台下醉生梦死的人们见他上台,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夏风!夏风!”
酒吧里突然变换的背景音乐和闪烁起来的炫丽灯光还有跟发疯无异的人群把罗嘉吓了一跳,他眯了眯眼找到沸腾的中心——在台上跳舞的夏风,忍不住转头和同学说:“你品味还挺独特的。”
他同学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夏风看,:“你不觉得他很符合这里的气质吗?”自我、疯狂、格格不入,以及不得不屈服于金钱的自甘堕落。
罗嘉说:“他是这里的员工?”
同学摇头,扭头笑着看他,笑容里带着些轻蔑:“是出来卖的,我们学校的学生。”
夏风一上台店里就换成了十分炸耳的音乐,还混杂着暧昧的人声,他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扭动自己的腰肢,说是跳舞,更像是在搔头弄姿,方便旁边的人对他上下其手。
一片混乱,夏风倒是在这片荒唐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一般,自在得很,那些在他胸膛腰肢抚摸的手偶尔会递上一两张钱币,夏风便随了那些人的意,用嘴接过或者是任由他们用自己裙子的腰带夹着。
也不知道这么吵闹的地方,夏风是怎么听见的那一声“婊子”,夏风移目过去,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带着很普通的黑色方形眼镜,一看就是社会精英。
夏风冷笑一声,这种他可熟悉的很,白天在别人那里受了气,心理阴暗得晚上就要找个人发泄出来,夏风看看他的手表,随即把自己身上的钱丢给高文,扭腰摆臀就朝那个走过去。
这是夏风每个在酒吧的晚上都会做的事,选一个上床,最后收钱。他的口味一点儿不挑,只要有钱就有机会。
周围的客人都知道这是挑好人了,人群慢慢就散开了,但大都在往这边看着,万一这个人拒绝呢?
夏风敏锐地听到有人愤恨道:“果真是个婊子,谁骂他选谁。”
他倒是不在意,自顾自张开腿跨坐在精英的腿上,隔着几层衣服用自己还没探出前根的阴户去蹭精英的前穴。
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咧开了令人不适的笑意,他揽住夏风的腰,带着嘲讽地骂道:“长得那么好看还不是给人cao的,烂货。”
比这更难听的话夏风都听到过,这人连骂人都不会,不知道一会儿操起来是会发狠还是怂了。
夏风凑上去对着的耳朵呼气:“就是给您操的。”声音又浪又软,撩拨的精英立刻就忍不住了,把夏风双腿圈在自己腰上,翻个身就把夏风压在下面,随即就开始对着夏风动手动脚。
一股浓郁的烟草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夏风的鼻腔,呛得他咳嗽不停,脸都泛了红,眼角也沁出了几滴眼泪。
这么一副模样叫周围看着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般夏风选了人,都是去他在这里的专门的房间,再猴急的都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过。店里大多数人都是没上过夏风床的,更没见过床上发浪的夏风,这看起来就要来一个现场表演,周围一圈都眼红了。
夏风余光瞥见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瞧,甚至还有几个在服侍的也抬起脸往这边看过来。夏风有些兴奋,又对身上那个有点不满,就装模作样的推了两把身上的人,“不要”
这动作跟火苗似的,立马烧起了精英的怒火,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骂骂咧咧:“装个屁,婊子早被人玩烂了还来跟我装?”
夏风这下满意了,把自己塞进身上人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