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初有些想哭?什么鱼水之欢胜过一切,让人销魂不已,实在是折磨人啊!哪里有冷霜带给她的感觉,她好看又修长的手指也曾进入自己的花穴,缓缓地浅插戏弄,让她身下汩汩地流着羞人的淫水,欲罢不能。
哪里会像江落雪般,进得那么深,还那么满,都快把她的花穴撑爆了,她想要把他挤出去,却不能如意,那炙热强硬地进进出出,猛烈地撞击着她娇弱的肉壁,让她痛苦不已,可那痛苦的时候,又有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觉得这样很是享受,又痛又享受,她已然分不清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了,她的燥热因江落雪愈演愈烈,可也因为他的索取而得到抒予。
江落雪已经被交欢散支配了所有的意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操弄身下的女人,她的小穴让人销魂,也让他疯狂,就这样狠狠地抽插,快节奏又大幅度地进进出出,抒予那该死的燥热与不安。
“啊啊啊!”令初被抽插得浪叫,纤细的腰肢跟着木床摇曳生姿,丰满的双乳随着晃动,江落雪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多少遍身下的女人,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机械地运动着,凭着本能地驱使去撞击身下的娇穴,也不考虑她是否能承受他带给她的冲击,在一遍又一遍地猛烈撞击下,他的交欢散在不断地散去,他的意识渐渐又回到了脑海中,此刻的令初浪荡又娇柔,让人忍不住狠狠地爱怜又折磨一番。
江落雪也这么做了,之前他一直为凌无忧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可今日却在令初这里出了差错,多年的坚守因为春药而溃不成军,首先,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是罪魁祸首,其次,便是……其实思虑过多也无用,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他的大手覆上了令初的左乳,果然尺寸很大,他的大手居然包裹不完,无忧的他能完全覆盖,手感出奇好,江落雪忍不住加重了力度,特别是顶端的圆润,含在嘴里的感觉特别诱人又留连,少了无忧的尖锐,顶端的弧度怡人,咬着那圆润的珠子,不断地允吸着……江落雪居然有些沉溺于其中。
“江落雪?”令初疑惑,似乎她的药性已解,似乎又没解,他俯在她的胸前含着着她的双乳,极近挑逗地亵玩着,只是力度时轻时重,让她觉得一阵难言的快感,身子又是一阵潮热与空虚,让她忍不住撑起自己的下身,摩挲着他胯下的软物和大腿,想要什么,可又不知是不是要那样子。
“又想要了?”江落雪的声音暗哑低沉,他刚疲软的那物居然又给她撩拨得抬了头,该死!
“嗯?”令初迷惑地看着他,一时也答不出,只是胸前少了他的含弄,她似乎有些失落,而他不断地在她的穴口徘徊,就是不进去,让她实在是难受啊!
不管了!令初一时头脑发热,拽着江落雪的肩膀,一阵用力,他便被她压在了身下,胡乱地坐了上去,
“嗯!”
“啊!”
两人不由得发出舒服地呻吟,而江落雪有片刻地懊恼,本想折磨她,让这女人求他要她的,没曾想这女人倒是大胆,居然坐在自己的身上,现在还在自己的胯上扭动着翘臀,撩拨着自己的昂扬,让他一阵快感,然后什么东西喷泄而出,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