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的大手在令初的左胸上有规律地来回揉按着,沿着经络疏通其上的血脉,让其气血畅通,滋养皮肉,促其生长。也不知道为何冷霜的体质怎么会常年偏寒,一年四季身体冰凉,他的手更甚,夏天还好,冬天就实在太遭罪了,只是冷霜是个执着的主,她不会轻易放弃,自然也不会允许令初放弃,一揉便揉了三年……
她除了在武学上造诣颇深,其他地方实在是不值得一谈,尽管她不曾承认过她自己其他方面的不行,可事实总能时不时地提醒她,让她放弃多方面发展,一心扑在武学上。
冷霜亲力亲为地教导她如何亲吻,她到现在还是不能领悟,只是按照记忆,按照本能地去允吸江落雪的下唇瓣,他的温热让她觉得冰凉又舒爽,让她忍不住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小手探进了江落雪的内衫,抚上了男子胸前的两点嫣红,虽然他们没有女子的汹涌,很是坚挺,可也同样让令初爱不释手,发出舒服地喟叹。
交欢散实在是霸道,江落雪想要抑制体内的躁动,却似乎事得其反,嘴里的腥甜从嘴角溢了出来,“江落雪,别再白费心思了。”令初娇喘道,她的口中同样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只不过那是她从他的嘴角吃进嘴里的。
江落雪的穴道已经被他冲破,已然可以离开,却忽然间手脚不听使唤了,看着身上的少女在他身上到处作祟,却又不得其要领,他体内的燥热依然躁动如初,他的裤子快要被撑破,她多次无意地碰到却又匆匆离去,实在是……磨人得很,他一个咸鱼翻身,令初便躺在了他的身下,迷离地望着他,让他体内的兽欲咆哮而出,他不由得低吼一声,抓着少女的裤子,用力一扯,裂帛的声音响彻夜色,而离他们不远的容丰谷因为体内的燥热得不到抒予,面色异于潮红,神情十分痛苦,似是在承受着什么可怕的折磨一般,他觉得他的报应到了,居然会因为这春药而殒命,他痛苦又绝望,出现了幻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精致而诡异,他昏了过去……
凌无忧!他再是想她,也已经抵御不住这阵阵的潮热了,隔着裤子狠狠地顶入女子的幽深,那层脆弱的阻碍不过让他顿了顿,便一插到底,深深地埋入女子的身体中,汲取那诱人的清凉。
初次进入女子的身体,江落雪的整个身体都在叫嚣,尤其是两人亲密的地方,涨涨满满的,她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昂扬,拼命地绞着他在她身体的燥动与狂热,药效驱使他疾速地完全抽出自己炙热,让少女不由得一阵痉挛,娇喘连连,“江落雪……”无意识地喃着他的名字,江落雪同样喘着粗气,既然已经开始,那就这样吧,由着自己的本能,朝着那收缩的小穴再次狠狠地撞入,没有片刻的温存,毅然抽出……疯狂地律动,发泄着身体的蓬勃欲望。
初次的痛楚,让一向耐揍的令初差点翻白眼,胸脯起起伏伏,娇喘不断,她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不让江落雪如此粗鲁地进进出出,可无奈身上的少年强制地压着自己的双腿,撑开了身下的幽谷,不带怜惜地抽插着,无情地肆虐着她脆弱的肉壁,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