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缓声说,“要我教你么?嗯?”
谢迟乍一听还以为他这是在嘲讽自己,瞬间不乐意了。
她又奋力地试了一下无果,终于放弃,但是又不想被人看低。
于是她上前一把扯掉了男人的领带,然后动作胡乱地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扣子,白衬衫下露出男人的精致的锁骨和肌肉线条流畅开阔的胸膛。
向下则是瘦削修劲的小腹和腰身,谢迟在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想到,据说这样的男人,天生在速度和力量上有很大的优势。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又无法控制地落在他身上,再往下看就是纹理漂亮的腹肌和两条深深蔓延至皮带下方的人鱼线。
谢迟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就不动了。
在这样刺激的美色.诱惑下,谢迟的酒似乎瞬间醒了大半,她半惊半恐地抬眼,弱弱地开口说,“小……小叔叔?”
季庭鹤见她这样,只是轻微扬起眉头淡淡问,“怎么,后悔了?”
谢迟看着他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美色当前,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本就意志力薄弱,如今被酒精麻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仅仅是这一秒钟的犹豫,也够了。
季庭鹤揽上她的腰,将她一下子横抱起来,他用拇指在她的膝盖窝处轻轻打转,然后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晚了,叫爸爸也没用。”
说完,便抱着她大步走进卧房,将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期间他不忘从一旁的书桌抽屉里边抽出一盒橡胶制品,但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将书架上边一本黑皮金边的精装书直接扫在了地面的白色毛毯上。
书皮上边刻着金色的英文字体——Lolita。
扉页几行字在那一瞬间映入季庭鹤的眼底。
洛丽塔。
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他微微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更热了。
热得让人血液激流,理智崩溃。
在昏暗的房间里,衣衫半褪女人倒在洁白的大床上,抬眼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再也难以维持像平时那般清高矜贵的模样。
有邪火一下子向小腹涌去,他解下衬衫,俯身像野兽一般用牙齿一边亲吻一边撕咬着女人脆弱的脖颈,一边吻着一边向下游移,宽阔有力的肩背微微拱起,脊背的线条漂亮有力。
谢迟不太好受。
季庭鹤指尖有着微微的薄茧,再加上她本就一身细皮嫩肉的,每次接触都像是有电流划过一般,让她轻哼出声。
她耳边传来轻微的轰鸣,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塑料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身上的男人忽的停下来动作。
等她有些迟钝地抬眼去看的时候,男人又重新压了上来。
衣物掉落的沙沙磨蹭声中,谢迟的脑子越发不清醒。
直到她再次感受到男人半咬半吻地含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喑哑着声音说,“谢迟,我是谁?”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个居高临下和她紧紧相贴的男人。
她眨眨眼,停顿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小叔叔。”
然后,她又不忘愤愤加上一句,“大猪蹄子。”
她话还没说完,身上的男人狠狠向前一挺,她口中抱怨的话便化作细碎高亢的叫声。
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有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爆炸,身体里像是插进了一把刀,剧烈的撕裂感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伸手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
可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紧紧禁锢着她挣扎的脚踝,见她哭得厉害,便轻柔地吻上她的眼角,安抚性地舔去她眼角的泪,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慢慢地,谢迟也不挣扎了。
身体中除了那种撕裂的痛楚,还多了一些说不清的酥麻热意,身上的人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低吟出声,浑身发软,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背阔的肌肉紧绷着,一颗颗汗水顺着快速律动的腰身滑下,这样性感刺激的画面落在眼里,她的酒早就醒了。
回想起之前对他说的那句“你不行”,谢迟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只能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渐渐地,伴随着男人的性感的喘气轻哼声,房间里除了加湿器晕染出来的冷香沾染上暧昧的味道。
季庭鹤也不比谢迟好受多少,起初她干涩得很,可谓寸步难行,就算身体被极烈的快感所左右着,可是残存的理智也告诉他,她经受不住,只能耐心。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谢迟身上。
看着她牙齿咬紧唇瓣,睫毛湿润,露出一大片滑腻的白皙肌肤,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轻颤,脆弱又敏感。
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力度的轻重,想要狠狠地鞭挞她,蹂·躏她,直到她哭喊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