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其他任何行为都在理论上做不到丰胸。”
阮之南恼羞成怒,稀里哗啦的把羊肉卷全扔进去:“我没有!”
傅从夜摆手:“行行行,你没有,你就会误解我这个人特肤浅。要只找发育的好的人谈恋爱,我不如去找母猪,母猪还长了三对儿呢。”
阮之南被他的话气笑了:“你怎么有时候说话嘴这么毒。”
傅从夜:“你总在乎自己身材,还来问我,本来就是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为人和喜欢你的程度。”
阮之南抿住嘴,被训的又忍不住咧嘴笑:“偶尔嘴毒,偶尔也很会说话嘛。”
傅从夜看了她一眼:“偷着乐呢?我只是觉得你爸妈对你很上心,真的是捧在掌心里小心翼翼养大的。”
阮之南托着腮,点头:“确实。有时候虽然气他们,但也觉得,他们也努力对我了。毕竟这样常年努力爱我的人,他们是第一个,也是最长久的。”
她又看了傅从夜一眼:“对不起,我这么说是不是像在跟你显摆似的……”
傅从夜摇了摇头:“不会,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教育方式。宠爱也伴随着控制,冷淡也带着独立自由,只是说我们是两个家庭出来的,等你父母每天打电话轰炸你管束你的时候,你可能会羡慕我,但当我爸我妈留我一个人在家生活的时候,我可能也会羡慕你。”
阮之南摇头晃脑:“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宠你呀。”
傅从夜看了她一眼,有点想笑,也有点暖心,他说:”行啊,我现在要吃冻酸奶,你去买吧。“
阮之南:“行那我这就去。”
傅从夜从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她一下:“行了,一个靠撒娇耍滑在我这儿混一日三餐的人,就别提宠我了。真想宠,嘴上宠宠吧。”
阮之南隔着火锅炉子,对他撅起嘴,天赋异禀的像是凭空吹了个大泡泡糖,啵出一声巨响,再来几个发音不甚准确的muamuamua。
傅从夜手中筷子停顿:“……”
傅从夜:“……我是让你夸夸我,不是让你在哪儿用五官夹蚊子。”
阮之南笑着又是比心又是飞吻,再来个wink:“我这样的美颜暴击,你难道没有被宠到么?”
傅从夜用勺给她捞出两个鹌鹑蛋:“吃吧。你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可爱。”
阮之南却端着香油碟:“不我要坐在你旁边,不跟你坐对桌了。”
傅从夜给她让了点地儿,笑道:“我打赌你是觉得在我旁边让我给你捞菜比较方便。”
阮之南笑嘻嘻的:“对啊。我口头宠你,你可以实际行动宠回来啊。”
傅从夜无奈又好笑,俩人挨着紧紧的,阮之南吃了一会儿,忽然蹦出一句话:“我今天发现一件事。”
傅从夜正在给她涮毛肚,阮之南说道:“我发现,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喜欢你。”
傅从夜手一滑,毛肚进锅,筷子拿起的时候空无一物。
他手僵了半天,才筷子再度下红油找那毛肚。
阮之南不满:“哎,你听到了么?也不回一句。”
傅从夜:“哦。”
她偏过头去,傅从夜嘴角不自主的勾起来,阮之南用筷子后头戳了一下他脸颊:“牙都乐出来了。”
傅从夜斜看了她一眼:“会说话就多说点。”
阮之南笑起来。火锅味浓郁,俩人难免都顶了一张油嘴,吃的到处掉汤,但阮之南好喜欢他在旁边的肩膀,好喜欢这样的人间真实。
周五晚上阮之南回了趟家里,这一周内,对她来说不过是运动会半个月之前躁动且无聊的上课时间,但对阮翎和江枝北他们这些大人来说却不是。
千答被国税局调查,一下成为了企业偷税漏税个案中被杀的鸡,如今税改大潮,国家想要整顿偷税漏税问题,千答绝不可能被轻拿轻放。
而在这个很巧妙的时间点,一个多月之前他们在堀哥姐姐生日晚宴上遇见的孔樊,被查出了在某会所聚众吸毒,而且会所内也有大量藏毒。而聚众吸毒中,有不少是名人明星,其中就有一位是当年诬陷傅鹭的导演。
阮之南早就把孔樊吸毒这事与他住宅地址,告诉了阮翎和江枝北。
她还在好奇为什么阮翎之前跟孔樊家的药企有过矛盾,却一直不处理这事儿。原来摸清了,想等这时候,搂一个聚众吸毒的大局,把绳串上的人都提溜起来。
网络上一时群情激奋,毕竟这位又吸毒又涉案的导演,也是代表我国的知名导演之一。
千答市值一夜之间蒸发近半,而在此时怀北娱乐却宣布收购海外某坐拥大量IP的影视集团。
形势已然逆转。
傅鹭一跃成为网络上受不少所谓追求正义的人士追捧的义士,傅鹭却在网上出言嘲讽这些人,不过是仇富罢了——他也不是什么义士,只不过想还了当年的一口气。
傅鹭平日那谁都敢喷的语言风格,在成功通过大V认证之后,在网上让不少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