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看到吗。”
“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怎么保密工作这么到位,一点风声都没透露,说订婚就订婚了。”
“我猜是早有预谋的。说不定是娃娃亲呢,打娘胎里就定了呢。”
“那陆总也不对,自己有理想对象,还撩拨下属,纪组长算是错付了。”
“陆总对不对轮不到咱们来说,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多赚点钱买个包吧。”
“B家春季发布的那款我超爱的,我同学在意大利了,我已经预定了。”
“啊真的吗。我也好喜欢,代购说排队都抢不到呢。”
“回头我买到了借你背一下,哎呀。又要吃土了呢。”
……
聊八卦的同事声音渐渐远去,纪得才幽幽地开门出来。
方才听到一半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什么联姻,什么纪氏,什么订婚。
难怪张姨那日说什么快成家了,难怪爷爷奶奶参加完典礼便回T市了,难怪一早上同事们看自己的眼光多了一层复杂的情绪。
现在想来,大概是同情吧。
可陆伯母当天将自己支开了,不就是未来避开宣布订婚的消息吗。
怎么,现如今还是公布了?
回到办公室,室内空气仿佛被冻结,出奇的安静。
纪得回到座位,打开集团邮件,眼见为实。
一份简单的申明,字字珠玑,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庄重和严谨。
纪得看这样的申明,脑海中充斥着那日陆母如诉如泣的脸庞,顿时手足无措。
陆母费尽心机将她拦下,却还是没拦住陆禾的一意孤行。
片刻后,纪得起身起身,直挺挺走出了办公室。
她去找陆禾。
她向来冷静,很少如现下这般,手心冒着冷汗,脑袋里杂乱无章。
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谈话,她知道自己会输的一败涂地,却不得不去。
她,配不上,陆母的眼泪逼出了纪得内心深处无法消逝的自卑。
除了成全他,他们,别无他法。
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大抵是陆总正在会见什么贵客吧,连安特助都在门外候着,见到纪得从电梯出来,忙迎上去。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纪得身份的,自然是不敢怠慢,可里面的人也是得罪不起,一时进退两难。
正欲分说,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陆禾恭顺的拥着来人缓缓步出。
是陆母。
纪得见到来人也是为之一愣,想来陆母也是。
“陆伯母好。”到底是晚辈,该有的礼节还是记着的。
“纪得啊,你怎么在这里。”陆母掩下几分疑惑和尴尬,慈爱地问道。
那日与纪氏集团联姻的声明如期发布了,陆母千算万算始料不及。
她没想到儿子是这样的执拗至深。
今天她本打算来探探虚实,却不想三句两句都绕不到订婚二字上,只好作罢。
这一出来,倒是遇上了纪得。
“我是来找陆……总经理的。”
工作时间,又是在公司,纪得遵着上下级,将口中的话头硬生生转了个弯,像是在证明些什么,又像是让陆母安心。
这话听在某人耳中,真真是刺耳地令他皱眉。
陆母顿时了然,原来,纪得在新路传媒工作。
转头又看向脸色不善的儿子一眼,这心思,深重了。
有那么几秒钟,一种无力回天的错觉让她莫名有些心慌。
她对着纪得,笑着说,“公事要紧,那你们聊。有时间就来陆家吃饭,我让家里阿姨煮你爱吃的菜。”
纪得听完脸色一晒,颔首默认了。
陆禾吩咐特助将陆母送下楼,侧身从纪得身边走过,牵起她纤细的小手,十指紧扣,走进办公室。
纪得还沉浸在见到陆母的紧张中,被牵着都没反应过来,知道办公室门关上,才反应过来。
她本能地挣脱,却被某人束缚得更紧。
纪得抬眼看他,男人的双眸如星如矩,好似有些不快,又带着吃人的劲儿。
纪得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反抗。
“知道怕了啊,”陆禾抬手,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手背,带着浅浅的牙痕。
纪得吃痛地皱眉,又怕他真生气了,也不敢抽手,噙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欲语还休地看着他。
陆禾是最吃这一套的,当下对着她的手轻轻地吻,百般讨好。
好一顿哄才将小姑娘眉间的褶皱熨帖平整。
随后将她带至沙发,才开口问道:“你找我,我猜猜,是公事还是私事。”
纪得见他一脸痞痞的笑,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口:“陆总要订婚了?”
陆禾没想到她如此直言不讳,按着她一贯的性子,以为要好一顿铺垫呢,顿时眼角笑意蔓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