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谢玉的脸上,肆意地打量身下这张越发熟悉的脸庞。
张佳祺,万里恒通,李察。三个名词串联起来,意味着他的调查或许没有错。
只是……
他能查到万里恒通和谢玉有关系,陈家如果有心又怎么会查不到?到时候陈氏那群人,完全可以拿这件事来光明正大地搞他谢家。
况且万里恒通和李察的生意一旦成了就更是大事。
M国那边不出事还好。如果真的出了事——这人真的能应付吗?
他越是看这张蠢脸,越认为谢玉在作死。
男人的手指慢慢挑开谢玉眼角的发丝,不由得想,与其让他把自己作死,还不如——自己先把他操死算了。
这天,整个白天谢玉都没下床,更别说回家。
被杜少熠干得尿都射不出来,甚至哭爹喊娘地求饶,这些都是过去的谢玉从没干过的丢脸事。
两人甚至把酒店备在房间的套子用得精光,男人跪坐在床上,谢玉仰面朝天被他摁在粗大的肉`棒上操弄。
那根玩意儿肆意地贯穿怀中的肉`体,男人享受地望着谢玉在自己身下颠簸,从头发丝到脚底都被自己蹂躏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他们结合的地方,他的东西灌满了青年的蜜`穴,在疯狂激烈的抽`插间流得谢玉满腿都是。
“不、要了、嗯、啊嗯~~”
杜少熠封住谢玉的嘴,钻进他口腔卷吸着舌头深吻。男人一边和青年交换着口中津液一边引诱被自己搞得失控的人:“谢小玉,叫声哥哥。”
“嗯、啾、滋、滋~~嗯嗯——”谢玉泪眼模糊地抱着杜少熠的脖子,跟男人尽情地胡乱搞着,杜少熠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杜少熠慢慢地停下腰上的动作,那根依旧把谢玉填得满满的,谢玉抓着枕头,正被操得又痛又爽,忍不住难耐地呻吟了起来。
“嗯、嗯——”他扭着腰主动吞吐了几下。
杜少熠的呼吸移至他的耳边,在那里吹出一缕低热:“叫我。”
“杜、嗯~杜少熠、别停,给我,给我!”
耳朵里的音调顿时低了几分:“不叫哥,那就叫声、老公吧,谢少。”
杜少熠原本只是随口乱说,他知道谢玉是宁肯跟他打一架也决计不会叫出那声称呼。却不想这一刻的谢玉什么都不知道了,惟独只听到那一句。
他已经失了神志,失了灵魂,哪还明白什么羞耻心,他只知道索取杜少熠的那根,想要杜少熠快点把自己操上天,随着男人的声音便喊出了一声:“老公、啊、快、呃啊!”
杜少熠呼吸一窒。
他做梦都想不到谢玉竟然在自己身下变成了这样。原本就又长又粗的肉`棒瞬间硬得更加厉害,把谢玉撑得更开,压迫着淫浪的内壁,快要将青年的那里撑裂一般。
“啪啪啪”地狠狠操了谢玉十数下,青年越是紧地吮着他,差点让杜少熠缴械投降。
男人粗重地喘着气想,这淫`荡的小东西,还敢自称“1”?就他这样,以后真的还能去操别人?
两人牢牢地纠缠着,“啪啪啪”的做`爱声不绝耳语。
谢玉在生平第一次的干性`高`潮中被杜少熠操晕了过去。
这是他人生中最丢脸,最不愿回想的一天。
黄昏的时候,谢玉在电话的震动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身边传来动静,有人掐断了恼人的电话。
他的脑袋痛得要裂开,浑身也痛得要散架,混混沉沉间,他渐渐感受到什么,一直没能合拢的、被一根东西深深填满的后`穴忍不住吸了吸。这一吸,便听到耳后传来压抑的呼吸声:“别动。”
在那警告的声音里,他的神志,就这样清醒了好几成。
这一天结束得非常不愉快。
谢玉用毫无威胁力的沙哑的嗓子骂了杜少熠,还几乎跟对方打起来。
但杜少熠说得对。他又没有强迫他。不管后来他又对他做了什么,他自己也是参与者。
“去你妈的!”谢玉忍着快站不稳的酸软,抓着台灯朝杜少熠砸去,砸完依旧一肚子火,连澡也没戏,他穿了衣服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
他不是羞恼自己跟杜少熠上了床,都已经上过一次了,第二次算个屁。
他是恼恨杜少熠怎么会那么无耻,那么得寸进尺,更暴躁于在杜少熠身下变得那么不堪回首的自己。
隐秘处,杜少熠射在里边的东西不断往外流,还没进电梯满腿都已被浸透。谢玉的脸越发的红,也越发的黑,沙着嗓子把罪魁祸首骂了个死。
乘着电梯往下,谢玉的腿软得不行,他靠着电梯尽量站直,一抬头,门上却映着一张不仅生气还满是事后气息的脸。
谢玉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这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浑身的异物感让谢玉等不及回家。
他和田耀好的时候曾经买了一套房子,就在离这边二十来分钟车程的地方。原本他还没做好回到那里的打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