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画,他走过去看了眼:“原来好像没有这幅画?”
贺望:“原来没有的东西多着呢。”连床都换了好几个朝向了。
周宁牧哦了一声,转回身又小声地问:“我怎么觉得叔叔阿姨怪怪的?”
贺望看他一眼,十分随意地告诉对方:“大概因为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
“……”周宁牧,“???”他睁大眼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十分急躁地在原地瞪眼。
贺望嫌弃地看他:“干嘛?”
周宁牧:“你跟他们出柜了?什么时候出的??”如果不是此刻在贺望家里他能立刻咆哮出来,“你他妈这都不告诉我,啊啊我刚刚进门还跟个傻/逼似的说叔叔阿姨好???”
贺望看他:“不然你想叫爸爸妈妈好?”
“……”周宁牧,“不是,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都不告诉我我刚刚面对他们跟傻子似的,我还什么都没带,我空手来的,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下吗我现在从窗户上跳下去好不好?!”
贺望说他有病,周宁牧在床边徘徊了半天,最后哭丧着一张脸走到贺望身边来:“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贺望看他:“去年过完年我就跟他们讲明白了,跟你没什么关系,告诉你干嘛?”
“……”周宁牧顿了顿觉得贺望说的十分有道理,他俩当时还处在吵架阶段。
贺望让他不要发神经,从衣柜里翻出套家居服,看样子准备去洗澡,周宁牧就想贺望怎么这么喜欢洗澡啊,夏天洗澡冬天也天天洗澡,一天不洗澡不舒服似的。
周宁牧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虽然暂时还没有想到怎么面对贺望的父母,但是这不是主要问题,问题是他得冷静下来以免自己像个二傻子一样去面前贺望父母,他站起来在贺望房间游荡,晃着晃着又晃到那副抽象画前,他指了指这幅画:“不是你自己画的吧?”他想这么抽象很有可能是。
贺望正在找自己的衣服,闻言头也没抬告诉他:“我有一年去西班牙的时候有人在街头画的我挺喜欢的给买回来了。”
周宁牧哦了一声,他指了指画上的一行字:“所以这是西班牙语,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贺望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内衣,他收拾好衣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随口道:“我永远爱你。”
“啊?为什要写这句话?”周宁牧盯着那行字纳闷。
周宁牧站在浴室口还有些不耐烦:“又不是我画的我怎么知道?”说完关了浴室门。
周宁牧站在那副话面前端详了许久,随后拿出手机把拿行字给拍了下来,发给自己一个学过西语的朋友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等了两分钟对方才慢腾腾地回他:“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应该是西班牙的一句谚语吧。”
周宁牧问:“什么意思?”
对方说:“大概意思是——快乐是最简单的感恩形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周宁牧回了个谢谢,他关掉手机屏幕站起身又看了眼墙上的那副画,他手心有些微微出汗,在努力让自己冷静冷静几秒后还是没忍住十分不冷静地走到浴室前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贺望正在脱衣服,被他这么突然的推门给吓了一跳。
周宁牧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我也爱你,我永远爱你。”
“……”贺望顿了顿,挑挑眉梢,“哦……”他慢腾腾,“干嘛突然说这个?”
周宁牧微微红着脸:“画上面那句话不是这个意思。”
贺望憋笑:“是吗我不知道啊,买的时候告诉他告诉我是这个意思。”
周宁牧哒哒哒着脚步冲了过来,边走边说:“口是心非!”
他冲进贺望的怀里,贺望抱住他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周宁牧就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也爱你哦。”
贺望看他:“嗯,我知道。”
*
周宁牧在贺望家不算糟糕也算不上太好的度过了一个周末,离开的时候想他年底回总部述职的时候也顺便去找下他爸妈。
唐佑林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她比原来看起来开心了不少,不会整天闷在餐厅里面甚至偶尔还会出去约会,就是餐厅的钱管的越来越紧了,贺望一有什么突发奇想她就说贺望败家,坚决不给钱,贺望每天见到唐佑林脸都先黑上一大截。
News在第二年夏天的时候发了张数位专辑,反响还算不错,但是主要还是在跑音乐节,全国各地的跑,有代言有钱赚也有了粉丝,接着来贺望酒吧来消费的客人就多了,再也不是那群唱歌唱的不怎么样但是就是喜欢唱还总是在酒吧喝酒不给钱的那群玩音乐的人,酒吧渐渐盈利起来后唐佑林也开始两头跑着帮贺望管账。
他的拉丁舞学了半年勉强能跳出了人样来,前台小妹每次看见他先摇头后想想也真亏的能学下去,直到前台小妹都因为忍受不了前台枯燥的工作离职贺望还在玩。
他过他二十八岁生日的时候News跟唐佑林几个人凑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