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炭治郎:
炭治郎:
[安静了很久]……
【按在脑袋上的手掠过后颈,在脊背上哄小孩一样轻拍。】
因为这种原因以及害羞而一直没有告白、还有迟钝到没能及时觉察到前辈的心意,以至于让前辈主动,这种事情也十分对不起!
炭治郎:
炭治郎:
【像断头台上面对下坠巨斧的死刑犯,害怕到不能呼吸了、惶恐得想要逃离了——然而炭治郎似乎觉察到你的意图——背上那只手沿着因弓身而凸起的脊骨一路上攀,坚定地按住你的脑袋,将你固定在他的肩头。】
不是为了安慰才勉强说出这种话的!
炭治郎:
我很担心……不不不,前辈不用为此抱歉,我也有这样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
炭治郎:
【……所以那些被你用在空白处打草稿的废纸还是被他看到了吗?】
【……】
炭治郎:
炭治郎:
【手心有湿润而柔软的东西试探般地触碰,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和炽热温度——那是他的舌尖。】
道,不听不看不想。】
炭治郎:
【一只手抚在你背上,另一只手覆上你捂住对方嘴巴的手——带着高出常人许多的温度,却让你全身“倏”地一下凉了下来。】
[吞吞吐吐地]我其实很高兴,因为一直以来我也憧憬着前辈——不,说是憧憬还不够,应该说是仰慕……
[发出舔舐的声音]……
【咄咄逼人的话语,不过是脆弱的骄傲外壳上虚张声势的刺。一旦撤去自尊心铸成的薄薄高墙,你的城池里也只剩下一朵毫无防备的花。】
【此时此刻,任何来自对方的责备和厌恶——哪怕只是一丁点困扰的表示,也一定会成为滔天的洪潦,足以将你淹没冲垮。】
我喜欢你哦,○○前辈!
【像小狗一样——这个想法冒出头的一瞬间,就令你惊愕到如遭雷击了。】
炭治郎:
【手被握住了!不能继续捂住他的嘴了!】
炭治郎:
不是勉强!
[声音忽然提高]
炭治郎:
【“炭治郎不……不用勉、强自、己也、可、可以的。”好像是说出了这种话,但很快就哽咽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咦?】
[似乎是很轻地叹了口气]算了,前辈哭出来也可以的。
[慌乱地]啊……啊啊……那个,前辈别哭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我喜欢前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了!
【小幅度地扭动身子,想从炭治郎身上下来。结果体内重新膨胀起来的东西开始明晃晃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以至于你因为害怕让小炭治郎受伤而不得不停下挣扎的动作。】
○○没有做错的地方——啊,啊……那个,先、先好好听我说,好吗?
【——呜……】
炭治郎:
【他挣脱了腰带?他什么时候挣开的?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会说什么?他……一时间,无数的问号在脑海中纠结缠连并最终拧成一股尖锐激荡的悲鸣,牵扯着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瞬停止了运转——而后,是心脏处的抽痛。】
【炭治郎的手,非常温暖。】
撒娇也没问题的。
炭治郎:
[含混不清地]前辈……不,○○,不用自责。
【仿佛被这样的温度烫到,你的手颤抖了一下,想要抽出来——却也被他的手按住了。】
炭治郎:
炭治郎:
【哎?噫唉唉唉唉唉唉哎?】
炭治郎:
炭治郎:
[语气逐渐变得坚定]
炭治郎:
很抱歉我不会说漂亮的情话……虽然前辈每周日固定处理掉的追求者们的情书我也有认真学习过,但还是没有办法超越那些优美的俳句和西洋体的诗歌的水平……最后只能憋出这样一些干巴巴的话来,真是十分对不起!
[语速变得飞快,却清晰地流入耳中]
炭治郎:
一直以来前辈都太逞强了……有时候闻到前辈身上的气味,感觉就像是压抑着沸水的琉璃杯,随时会碎掉一样……
能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的面前,说明我是被信任着的吧?老实说有点开心。
就算害怕到极点,也毅然决然
【——噫!咦咦咦咦咦?】
[慌乱地]啊……不不,不只是仰慕,不是对其他人那种,是……其实我和○○怀有着同样的情感……就是那个……
[坚定而温和地]请不要妄自菲薄,前辈!
【明明被舔的只有手而已,为什么下面好像又变湿了呢?】